,性这种东西就是冲动,现在不理性以后一定会后悔。
“舒服……要操烂了……”彭阳像条巨大的狗一样去舔刘一漠的下巴,他虔诚的眼神病态极了。
他应该逃回家,以后交个女朋友也一样可以这样爽,实在不行他还可以自己玩自己。
“你尿在我屁眼里吧……我以后不欺负你了……我拿屁眼给你玩好不好……”彭阳爽得哭了出来。
他的理智湮灭。
随着刘一漠的精液开始越多地灌满彭阳体内,毒素便开始累积,彭阳再也没了理智。
他被鸡巴进进出出操有一瞬间,觉得他的屁眼就是为刘一漠而生的。这就是他出生的意义,甚至他开始庆幸自己长得帅、浑身是肌肉,这样刘一漠就会更喜欢他一点。
“啊啊啊啊顶到了……别压……顶出来了哦哦哦哦!”
彭阳用一种半求饶半献媚的语气哭着,这次他的射精一点儿也不像是射精,更像是漏尿一样淅淅沥沥地,尿了自己和刘一漠满身都是。
被操高潮的彭阳并没能缓过神来,他无措地扯着自己的一对乳头,只觉得最开始被刘一漠咬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好像一碰就能爆出汁来,他忍不住一边扭屁股一边继续去玩自己的胸肌,甚至进一步开始想要继续被操……
安德烈把彭阳像个犯人一样抓着双手往上提,迫使他没法自慰,只有被操得外翻的软乎肉穴穴口能勉强蹭着刘一漠的阳具。
此刻的彭阳完全不像个校草直男了。
他脸上都是刚刚扭着肌肉大屁股把自己操出来的泪和口水,鸡巴甚至还半硬着在滴滴答答漏水,健壮的胸肌和腋下光溜溜地,布满了他求刘一漠抓着操时留下的红痕。
彭阳在哭。他哭着去用屁眼够刘一漠的鸡巴,即使是再成熟的校草其实也只有十九岁而已,他把在男女色情小说里的所有淫秽词汇都用上了去求刘一漠:什么爸爸、哥哥、老公,所有包含着少年淫乱幻想的称呼,此刻却变成了他叫别人的称呼。
彭阳最开始生疏地叫、求,然后越来越熟练地胡言乱语,他看刘一漠不动弹,就再转头去求安德烈。
他想坐回刘一漠的身上去被他抱着蹭着操。
“这小子是不是已经昏了?”安德烈嘲讽地戳了戳彭阳的乳头,弄得彭阳差点想给他磕头。
血族父子都知道,“昏”指的不是昏迷,而是彭阳的灵魂已经没了抵抗能力。
每个人类身上都有着诸多保护,像是一层一层的罩子将柔软的本质包裹住。家庭是一种保护,自尊自信亦是一种保护,就连皮肤也是一种保护。
比如很多弱小的血族如果没有邀请,是无法进入常人的家中。
而此刻的彭阳在不停地发情、求饶中终于臣服,也就再也没了防备,安德烈敢说这个时候让彭阳在他所有同学们表演像狗一样撒尿他也能做到,只为了被刘一漠再操一会儿。
这会儿的人类已经可以“被吃”了。
吃掉化作能量,或是洗脑转化成血仆,或是改造身体成某种魔物用来制造护卫。此前的刘一漠便是在吸食从彭阳的灵魂中外溢的情绪,每一次彭阳高潮得无法自控的激情都被刘一漠“舔舐”进了肚子,最终化作魔力。
现在,刘一漠想对彭阳做什么都行。哪怕想把彭阳转化成一个只会哼哧哼哧猪叫着生崽的魔物孵化机器也可以,又或者命令彭阳在学校里被同学轮奸来赚零花钱也可以。
“啊对!他昏了来着!”刘一漠小鸡点头个不停。
“那么——”
“那么我们就到此结束吧!”
“?”
刘一漠起身把彭阳接了下来,当爹的安德烈也就顺手放开了,然后彭阳被塞进被子里裹了个严实。刘一漠知道自己已经吃够了,最起码足够到不饥饿得发疯的程度了。
虽然刘一漠只是新生的血族,但是隐隐之中他好像能看到很多东西:他看得到彭阳的理性在消融,连带着他的自尊和自信也开始消失。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彭阳很快就不是彭阳了。
这就是“血族”的毒,安德烈的牙齿上同样有着这样能溶解人类理智的毒素,区别只是安德烈的毒先作用于肉体,而刘一漠的毒先作用于灵魂。
但是刘一漠不想这样。
他在很久以前就看出,彭阳是那种厉害、闪闪发光的人。有天赋又得体的彭阳总是吸引着别人,众星捧月并不是件坏事,只是彭阳一直没遇到合适的追随者,大多数人配不上他。
刘一漠希望彭阳能走得更远。刘一漠看过那么多小说,他觉得彭阳一定一定是那种——那种可以当男主角的人去拯救世界的人。
所以刘一漠不想彭阳留下遗憾。
“不吃了?”安德烈挑了挑刘一漠的下巴。
安德烈知道刘一漠在想什么,他既惊讶于刘一漠好像没看上去的那么呆愣软乎,也好奇于刘一漠的想法。
刘一漠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肉就在眼前,如果现在没吃饱,之后死掉了怎么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