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不置可否,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巴掌拍到了彭阳的屁股上,拍得结实白皙的圆臀上留下一个巨大的手掌印。
他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上头了
他不停抖着用自己的屁眼去接刘一漠的鸡巴,即使屁眼都被操到感觉快烂掉也没停,刘一漠的鸡巴也在他体内断断续续射了几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软下去,硬得彭阳心跳加速。
现在的他好想一边被刘一漠操一边给他口交,即使根本无法做到,他也想同时被刘一漠操上下两个口。如果他是双胞胎就好了,这样他就能一边被刘一漠操,一边给舔刘一漠的鸡巴根部。
嘎吱嘎吱的摇床声十分疯狂,伴随着一点隐忍的啜泣声。
他感觉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摧毁,如此下贱的姿势让他想起了很多很多自己曾经的意淫对象,成熟完美的av演员被用阳具顶开小穴,被内射被双龙……而彭阳此刻好像自己站在了这个位置上。
预想之中如强暴般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阵可怕的、舒服得他腿软的插入感出现在穴口。
“啊啊啊啊啊……”彭阳又换了个抽插的频率,终于成功地又把自己插射了一次。
他的大鸡巴像条半软的肉肠一样被甩来甩去,硕大坚挺鸡巴已经射软了。平时难以撸射的鸡巴今天像是漏了的水龙头,不停往外喷精,再随着他下贱的扭腰甩得到处都是,刘一漠的校服胸口处已经积了一大堆彭阳的骚精。
“…………”
彭阳心底深知这样是不行的,他还得逃出去,他是校草,他有自己的人生。
彭阳双腿近乎被折到胸前,胸肌、腹肌和下贱得在滴水的阳具一起从正面露了出来,一张一合的粉色屁眼也被刘一漠看光光了。他嘴巴上都是被刘一漠操出来的白沫,口水混合着精液、尿液,整个嘴巴滴滴答答的,像个在拉丝的淫穴一样。
他本来应该等到刘一漠和那个男人满意了,悄悄装睡,然后……
他觉得自己是不会被玩嗨的。
最开始彭阳还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陌生的快感,如同撒尿一般断断续续的、让他痒得发抖的快感折磨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屁眼刚被刘一漠给撑到底——
这样也太……
彭阳的鸡巴开始当着刘一漠的面再度勃起,甚至硬得拍到自己腹肌上。
但结果是当他被刘一漠操的时候,他整个人觉得魂都要被操嗨。
安德烈看得开心:“挺乖啊。他被你操嘴操嗨了,有外溢的情绪吗?”
彭阳:咕。
…………………………………………………………
“…呜呜……”
他被慢慢放低,屁眼抵在了刘一漠的阳具上。
噗呲噗呲的丢人水声不时响起,彭阳早就不要脸了,他只希望自己能再被操射一次,或者就这样继续被刘一漠顶弄下去……
远远不够,刘一漠甚至因此而感觉更加饥饿,他努力忍住让自己别用尖牙刺穿彭阳的理智。
根本无需安德烈强迫,彭阳主动地扭着屁股不停地用自己的穴口吞吐着阳具,他时而抬着屁股让刘一漠能浅浅地磨着自己的穴口,时而一次又一次从头到底地吃进去,像是在求刘一漠把自己操烂一样地用力。
“哦哦哦哦,好爽,你摸我一下……好不好……”彭阳一脸痴态。
彭阳爽得差点哭出声来。
“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填满了整个房间。
“咕……呜呜……再深一点……”
压抑的空间。
彭阳不知道从刘一漠咬上自己的时候开始,属于血族的毒就开始在身体里扩散。他并非是天生骚逼,而是此刻屁眼已经开始主动去适应被刘一漠操。
再过一会儿,他的屁眼都会主动变成刘一漠的形状。
他将彭阳用一种给小婴儿把尿般的姿势抬起,放到刘一漠的腿上。
被刘一漠看着时,彭阳感觉自己的冷静又消失了,他实在没办法用“被操就被操”的心情去面对自己单薄又干净的同桌。
彭阳:“别看……”
他本来不想这样的。
刘一漠支支吾吾、遮遮掩掩,既不看安德烈也不看彭阳,“有、有的!”
那是彭阳扭动屁股往下坐的声音,也是他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拍在刘一漠小腹上的声音。
在他第一次屁眼里乖乖吃着刘一漠的鸡巴高潮的瞬间,什么校草的矜持、生存的欲望都被他忘记了。在惶恐中作为人的尊严越发消散,他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刘一漠的飞机杯,他这个巨乳巨根的大屁股健气校草就是用来刘一漠操的骚逼,他长在了刘一漠的鸡巴上。
彭阳知道自己今天完了。
实际上彭阳好像并没有打从心底地服从,尖牙也并没有刺入彭阳的灵魂。只有一些无法控制的生理性快感伴随着彭阳的委屈与羞耻在产生,这种情绪犹如几滴干瘪苹果被挤出的汁水一样,滴入刘一漠灵魂上一张不可视的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