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保那是相当的不乐意,苦着脸抱怨:“要坐也是他来坐我吧。”
我又把手指插进他后xue中搅弄,凑到他耳朵边上低语:“不是想玩个双龙让我的亲亲阿保爽一爽么,不比cao别人来得刺激?好阿保,就试一次行不?”
当然是行的,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他永远这么纵容我,从来没有办法对我说“不”,远远超过情侣之间的宠爱,亲爹也没这么顺着我的。
等他无奈坐到太子胯上,这情景看上去特别违和,攻气十足的肌rou猛男,被斯文清雅的温润小受插xue,两人都有些不适和尴尬,眼神飘忽,现场唯一兴高采烈的只有我这个观yIn小变态,笑死我了。
我坐到阿保背后,把他往前推到在小贤身上,让他屁股撅起来露出咬着太子龙阳的小嘴,慢慢将自己的东西往里面塞。他们两都被我的强行加入挤得粗喘,阿保虚压在太子上方,身上的水珠混着汗ye滴到他的胸口,太子贤怔怔地盯着他,忍耐过度入侵时的疼痛和快感折磨得阿保又刚又欲。
然后太子就勾住秦颂保的脖子,吻上了他……
那种感觉很奇怪,原本我只是希望他们能接受对方,互相包容亲近,一起享受性爱,可是缠绵的吻,却让我平白生出些醋意。但我很快甩掉了这小家子气的想法,自己的东西还插在人家身体里呢,喝什么闲醋。
于是我扶着阿保翘得和小土丘一样的屁股,缓缓在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后xue内抽插,Yinjing磨过rou壁,也擦过太子的阳物,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同时和他们两人性交。
太紧了。
即使缓慢的抽送,都绞得我几乎要发疯,止不住大口喘息,低喝着呻yin出声。阿保更是糟糕,他被我cao弄得不得不离开太子贤的吻,沉着嗓子呼喝喊叫,用以此发泄掉下身难以承受的刺激,而太子正握住他的巨根帮他套弄。
他身上紧绷的肌rou随着我的动作起起伏伏,等我终于耐着性子把xue里面cao松时,他已经急不可耐地自己前后耸动起来了。红色的嫩rou翻卷在外,如一张大口吞噬吮吸着我和太子,三人密密贴合的性器上快感汹涌激烈,幻化成旋涡彻底卷走了我的理智。
我终于不在克制,向着高chao的那一刻高歌猛进,奋力抽插,cao弄阿保,撞击小贤,耳边是他们两个痛苦又欢愉的呼喊,最后临近峰顶,连永远被动的太子都忍不住挺胯,与我一同在阿保体内肆虐了几十下后射在了里面,用他的热Jing润滑了我的前端。
“啊……”
太爽了,我狂顶了几下也大喊着射了出来,双龙入洞比平时紧窄太多,令我们都坚持不了太久。
等我拔出阳物再去看阿保,他已经在太子身上不知道喷了多少白浊,满头大汗地翻身仰天躺下,脸上红chao未退,眼神兀自迷离,实在太性感了。
自此,我们三人之间再没有什么不能玩的花样,不能做的体势,无论是我要一人双手玩他们两人后xue,还是要三人侧躺成圈互食阳物,都没人有半分抗拒,在这温泉别苑不知疲倦,胡天胡地地耍了数日,把所有能用的姿势,能玩的游戏都试了个遍,感觉那两人下面都要被玩松了。
然而物极必反,没想到等我们三人终于尽情尽兴打道回府,阿保独自离开,我与太子回东宫时,突来晴天霹雳,一入宫门就被告知皇帝要见我。这一下大难临头,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早已等候在东宫的太监带去了皇宫。
这件事大大出乎太子贤的意料,他焦急之下再三询问皇帝派来的人为何皇帝要见我,以他太子的身份却得不到答案,又不敢违抗皇命,只好满脸担忧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我带走。
一路上不管我怎么费尽心机套话,来提人的太监那是滴水不漏,言语之间倒也算客气,只是推说不知,半点口风也不露给我。
死了,看样子是老皇帝知道了我和太子的关系,要抓我去兴师问罪了。但是儿子睡个宫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为什么要特地把我抓到皇宫去亲自见我呢?一个小小的爬床宫娥,哪有资格面圣。
除非……我是男人的事情已经被他知道了,那现在的我是凶多吉少。看来就是准备先把我从太子身边带走,然后赐死,让我和太子彻底断个一干二净,再无后顾之忧。
我越想越害怕,还没到御书房,后背已经汗shi了,不知道在这里死了能不能穿回原来的世界。又在心里吐槽太子是基佬,杀我又有什么用,天下男人死绝了他也直不回去。
全让我一个背锅,真是想想就恨!
皇帝在御书房,我只瞄到一道明黄的人影坐在那儿,就赶紧跪了下去,内心瑟瑟发抖。
说什么不习惯古代人跪来跪去没尊严,事实是只要牵涉到生死,对面就算是一坨金色的米田共我照样能跪。
“陛下,人带来了。”太监说。
“嗯,抬起头来。”皇帝说。
我找不到让我插嘴的缝隙,酝酿了很久的“草民拜见皇上”和“陛下饶命”没有机会说出口啊,可恶。只好作老实状,颤颤悠悠抬头,迎上皇帝审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