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保的xue已经被玉势撑开,进去毫不费力,只是顶开内里合拢的xuerou时舒爽一如往常,密密软软地舔过我的枪口,不甘心地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把我那凶器当宝贝似地紧紧抱住,吸我的阳元,抽我的Jing气,让我就想cao死身下这妖物。
那我真人打桩机肯定比假模假样的玉势好用,sao阿保被我狠顶几十下,马上就受不住,没这余力去伺候他的小姐妹太子贤了。
我见缝插针把沾着阿保yInye的玉势递给睿贤,“宝贝,自己插进去,自己cao自己给我们看,若能射出来,我就给你。”
太子贤吃惊地看我,和每次被我强迫羞耻play时一样满脸羞耻为难,让人又想疼他又想虐他,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过表面上再装文雅,里面sao的程度其实和阿保不相上下,有我开口,他正好可以有借口在大家面前做羞羞的事了,被我们视jian自渎一定超有感觉的。
所以他咬咬唇,在长凳上曲起腿,对着我们两个自己露出自己后xue,颤颤悠悠用手指扒开,勉勉强强拿玉势往里面戳,不得章法,戳不进去……
我们两都没人帮他,一边沉醉与性器上传来的快感,吭哧吭哧地啪啪交媾,一边兴致盎然看他屈尊降贵,以拙劣的手势表演自慰。
他有点心急,手里加了力道,那手指都变得惨白,终于塞进去一个头,就停下不住喘气。前端进去了xue口,后面自是水到渠成,太子再往里一送,算是大功告成把大半根都插了进去。
“宝贝小贤,看我怎么插阿保的,学我的样子用这东西插自己,磨xue里的sao芯,很快就会射出来的。”
我兴致勃勃出声指导,等不及想要看他动手,并且托着阿保站起来,让他一条腿踩在凳子上把他被我插得黏黏糊糊都是白沫的后xue露给太子贤看。
互相刺激,最是带劲。
太子果然抛开羞耻心,眼睛直直看着我俩性器交合之处,也动手用玉势抚慰自己,俊眉渐渐爬上了被情欲噬咬的痛楚,一手加速插着自己,一手疾疾撸动Yinjing。
我的阿保看着太子sao样,yIn火蹭蹭地往脑袋上窜,抓过我手握着他阳物要我摸他,我只好像个老牛一样,一边费力耕地一边手里还得伺候他的sao根,又得刺得他阳芯发麻,又得撸得他巨根发颤,不知多辛苦。
这般双重刺激,到底还是让他快快地泄了身,几条白浊从弹跳的巨根中飞冲而出,画了几个弧,喷落在远处。
我看阿保大小姐射了,就抽出自己火器,粗暴地把太子xue里的玉势一把夺过,往阿保xue里一塞。
“不准拿出来,放里边!”
然后把太子推到在凳子上,也顾不得他还没完成“射出来”的任务,插进他腿间猛干他。
他自己不上不下折腾半天,早就饥渴难耐,此刻吃到我的rou棒,一时情绪高涨,抓住我手臂声嘶力竭地呼喊:“啊……啊……明玉……啊……好爽……啊……快……”
“快什么?快点cao死你是不是?谁让你那么sao的?今天一定要把你下面cao烂,哈……哈……看你还敢勾引我,看你还敢叉腿让人cao!”
我自己也觉得嘴里言辞太过粗俗了,仿佛是我rou文基友笔下的抖s变态sao攻,但说出来又很带感,让听的人和说的人都亢奋到极点,最后就听着我满嘴侮辱他的sao话双双攀顶,大泄而出,腾云驾雾似地升了天。
停下的时候,满头满身的汗水,都沿着我的脸颊胸膛滑落到他身上,溶进他射在自己胸腹的Jingye里。他双瞳涣散,张着嘴胸口不断起伏,几乎在极乐中溺毙。
累死我了,这两个家伙实在太能榨男人了,我又去拿了一根玉势塞进太子xue中,堵住要漏出的Jingye,自己跑去池子里休息了起来。
“我要歇口气,你们两只sao狐狸吸了我的元阳,罚你们夹着棒子泡澡,我不点头不许拿出来。”
他们两个脸上写满了吐槽,可还是乖乖听话,夹着玉势姿势奇怪地走进池子,不能坐,只好一左一右在我边上跪趴在池沿,让潺潺热水将身上滑腻的香胰和混着Jingye的汗水洗去。
“小玉若是不舍得元阳,我这里倒是应有尽有,给你吸干了我也愿意。”阿保捏捏我ru头笑道。
“你这什么意思,想说我不中用吗?本公子金枪不倒,一人喂饱你们两个,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我本来就觉得他粗大的rou柱尺寸骇人,令我十分妒忌,怎么可以有阳物比小攻还雄伟的受?现在还敢来肖想我的宝xue,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只喂饱了太子,根本没喂饱我。我xue里哪里有你半分Jing水?”
……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太子贤竟在边上低声偷笑,气死我了。
“谁让你锁不住Jing关,那么快就射出来的。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今天就喂你个饱,来个双龙入洞,如何?”
“什么?不要……”
饶是征战过沙场立过军功的大将军,听到我这句话也怂了。
“不准不要!阿保小心肝,你怕什么,情哥哥们疼你还来不及,自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