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秦颂保身手太过矫健,感觉好像可以随意出入东宫,如入无人之境,夸张到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溜进了太子寝殿。
勤勉的太子还在与大臣议事,我先一步在殿内熏香铺被等候太子,穿着宫娥裙的我对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并不会恃宠而骄令宫里的姑姑太监们为难。
我放好枕头时他突然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从背后一把抱住我。
“夫人,你穿裙子好美。”
“!!!你胆子也太大了!这里也敢进来!”我转身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压低声音焦急道:“外面都是宫女太监,会守一整晚。太子马上就要来了,怎么办,你根本出不去。”
“我不出去了,今晚在这里陪你。”他一脸无所谓。
“疯了吧?!你、你在这里又能怎样,难道你想看我和他睡吗?”
“你是不是每天都和他睡?你给他cao了?他很行吗?”他粗壮的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身体,手抓住我屁股乱捏,眼中都是妒忌和怨愤,我一个普通身高的少年人完全不是这位大哥的对手,无法挣动分毫。
“别闹了,他是太子,还得去妃子那里交公粮呢,怎么可能天天和我鬼混。而且我也没被他Cao过,哪里知道他行不行。你今天特地闯到这里来是来喝醋的吗?快找个地方躲起来,被他看到你我们就惨了。”
“惨什么,看到就看到,你本来就是我的人。”
这疯子被我纵容太过,此刻怎么都说不听,强搂着我拿他下面的硬物在我耻部摩擦,偏偏这人浑身Jingrou力大无穷,我挣脱不开被他磨了几下自己也起了火。
“就一次,我们快一点,在他回来之前。”
我看是他被嫉妒冲昏了头,想榨干我好让我等下没Jing力再去cao太子,想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不怕冒险,这么频繁地来找我偷情,每次都要缠着我做个两三次,就是个心机醋Jing。
他明明是后来的姘夫,却不知为何总是把太子当做是插足别人关系的那个,好像自己才是原配,或许是因为与这具身体的主人有旧情吧,我也没法跟他说,其实他喜欢的人并不是我,是我雀占鸠巢了。
对他的情意我多少有些愧疚,又实在抵挡不住他那身猛男肌rou香,最后竟浑浑噩噩的在寝殿里cao弄了起来。
两人光解开半截裤头,站在柱子边上,我一边胆战心惊地干他,一边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紧张得一个劲地猛送疾抽。越是这样粗暴急躁他倒反而被我cao得越爽,xue里面被我狠狠戳得死命绞紧,前面后面都舒爽到流出水来,
“……小玉……啊……啊……你今天……好猛……”
我握住他的劲腰,像脱缰野马,在那紧密的rouxue里横冲直撞,为什么这人明明长得高大雄壮,媚xue里却这样shi软勾人?吮得我三魂六魄都不稳当了。
“你闭嘴……就没见过……你这么sao的将军……后面saoxue……整天发痒欠Cao。”
他被我的露骨之词说得更加亢奋,自己动手握住巨根疾速套弄,我继续小声说着yIn词浪语挑拨他,电桩一般用力疾顶rouxue,没几下就让他爽得低吼着射了出来。我不去理他,兀自狂乱地捅他屁股。
就在我们俩天雷勾地火地酣战途中,殿外传来一声声地“殿下”。
太子回来了。
我赶紧推开他提起裤子整理衣裙,他也急忙穿好,然后灵活地在柱子上一抓一蹬,踩了几步飞身上窜,再次躲回梁上。
太子似已沐过浴,身上香喷喷的,容色略有些疲累,使他原本白皙的脸显得更为苍白,乍一看,很是让我心疼,而我就在刚刚还在背叛他,和别人胡搞。
我尽力稳住自己的呼吸,装作若无其事上前替他解开腰带,褪去外裳挂好,又跪在地上给他脱下靴袜。秦颂保把我当宝一样捧在手心,现在看到我这样卑微地伺候别人,想来心里定然不会舒服,我自己也不舒服,但我没办法。
“明玉,这几天怎么总是闷闷的,可是有什么心事?”
太子拉我坐在他身边,帮我取下头上发饰,温柔地揉揉我的耳垂,轻声问我。
“嗯,就是觉得扮女人好烦,连凳子都不能叉开腿坐。”
他看了看我金刀大马的坐姿,笑道:“现在不就叉开腿坐了吗?白天只能委屈你忍一忍,夜里随你怎么威风,我可曾说过半个不字?”
又是这一套话,唉,好累。
“殿下累了,早些休息吧。”
他看我恹恹地,也不勉强我,等我脱了外衣,躺进被窝后,搂着我不再说话。
我心里有鬼,眼睛看着寝殿房顶,搜寻阿保的踪迹,看到他正从房梁上往下窥视,与我目光相接,对我眨了眨眼。
脑仁疼!
“明玉睡不着吗?”太子在我耳边沉声询问,呼出的热气暧昧拂过我侧脸,“方才就瞧见你身上某处很有Jing神,若是想要,为何隐忍自苦?”
他从被子底下伸手,隔着裤子抚摸那个仍旧硬得发烫的东西。我被他一摸瞬间倒抽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