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往后,阿保就时常会溜进东宫与我私会,有时候我们会躲在夜幕的空园子里做,有时候在城墙隐蔽的角落。想到是在太子眼皮底下偷偷摸摸地干,反而比正常欢爱来得更兴奋,更有感觉。
有好几次,都几乎被路过的人发现,好在有惊无险,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竟然跑到太子的书房来找我。
我还继续干着打扫书房的活,他一进来,就搂住我索吻求欢,我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他的手已经撩起裙摆钻进我裤子,粗糙地摸起了我的性器。
这猴急的样子最讨我喜欢,因为我和他一样色急,可说是天作之合。然而就在我被他摸得爽快,正准备把他按在书桌上开干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我慌忙拖着他一起躲到两层书架之后,勉强可以从缝隙里张望到外面,来的果然是太子贤和祺昌等几个随侍。
太子背朝我们坐在书桌边翻阅东西,侍从们陆续退出,只剩他,我和jian夫三人。
我惊魂未定,阿保却片刻也停不了,又继续动手摸我阳物,我忍住喘息,小心谨慎地解开他裤头,不发出一点声响,我们交换眼神,两个人心照不宣,都想在太子身后来一发。
太子贤就坐在那里,清瘦漂亮的背影挺拔而专注,时时传来书页声。而我们两个,躲在角落,露着下Yin,互相爱抚玩弄对方的YinjingYin囊,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我们不能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连呼吸都要克制住,但越是这样紧张,下身就越亢奋,不断传来难以忍受的快感,叫嚣着想要发泄。我终于还是大着胆子,让阿保转过身去,掰开他的紧实的tun瓣,默默地把我的长枪挤了进去。
他单手撑墙壁,嘴里咬住自己另一只小臂,把他被cao弄时惯常的yIn叫都堵在嘴里。我无法快速顶撞他,因为rou体相碰布料摩擦都会惊动太子,只能稳住动作,缓进缓出,不上不下的麻痒反而成了折磨。
这一场交合成了旷日持久的战役,我从来没有这么努力地控制过cao弄的速度,远远不能满足我对rou欲的追求,但是又快乐得让人欲罢不能,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分享着当面偷人的愉悦,甚至有对太子报复的快意,我没胆量杠太子,但是我可以绿他。
秦颂保也一样紧张,侵入他身体时可以感觉到他比平时夹得更紧,屁股上的rou绷得和石头一样,我不得不手法下流地爱抚他的巨根,让他放松,也因为他的tun大肌不太好捏,我只能轻柔的抚摸表面,像地铁里猥亵女高中生的色狼。
我的指甲在粗长的柱身上轻轻来回划动,指腹揉按浑圆的gui头,沾上铃口前Jing画圈涂开,突然又握紧rou柱,像挤nai一样从根部往上狠撸几下,复又放开,搔刮他的Yin囊,揉按他的耻骨,忽而双手合掌夹住阳根揉搓,忽而在gui头上摸索寻找冠沟然后用力摩擦。
这百般折磨令他痒得无声扭动屁股抗议我的狭弄,为了压住喘息呻yin绷紧了全身肌rou,衣裳在肩背处拉紧,看上去都要被他撑破了,按在墙上的手,指甲几乎要抠进墙里,手背上青筋暴突,忍得好辛苦。
他愤愤回头对上我恶作剧的笑容时,微红的眼睛里水汽氤氲,英俊的面庞被情欲染得酡红,令我脑中轰然炸裂,重重往里一顶到底。
通道内已然shi润娇软,我插得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快,每次不得不留有余地不能尽根而入,避免撞上他的屁股发出声音,努力在快意和安静中寻找一个微妙的平衡点。
不得喘息,我只能短促地呼吸,手中握住他的灼热阳根,随着自己前后摆动一起撸弄。他肠内细密软rou死死绞紧我的Yinjing,性器上传来的快感像决堤的洪水,每一次抽插都令我离失控更近一步,房间里只有太子断断续续翻书的书页声。
就在我们两沉浸于偷情yIn交的亢奋中时,太子突然从椅子上起身,我吓得身体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他转身向书架走来,我感到胸腔里心脏剧烈跳动,声音大得像擂鼓,明显感到自己roujing被紧张的小xue夹得更紧了。我手里小小地捏了一下阿保的roujing安抚他,示意他放松,可是这家伙被捏了以后夹得更用力了,我生气地转动手腕,在他身下套弄这条巨龙,就在太子面前。
当然太子贤并没有注意到我们,只是打开抽屉找了点什么东西拿出来,又坐回了椅子上。我看着他的背影,手里速度飞快,秦颂保竟然就在这心悬在半空的情况下抽插着射了出来。
可是我不能加速,不能放纵,快感不断累积却无法攀顶喷发,难以泄出的困苦使我开始暴躁,一下子抽出Yinjing,拉过秦颂保,让他跪在地上,狠狠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倒是很宝贝我,知道我不能放手干憋得难受,心疼地捧着我阳物,卷舔吻啄,含住它丰唇密抿,吞吞吐吐,一手在后半截上疾速套弄,一手托着那Yin囊卵子揉按,伺候得我快活似神仙。
我瞧着高大英俊的他跪在我面前给我口,下身的快意水涨船高,双手插入他发中,微微摆腰疾插,几乎顶入喉口,终于在他口中畅快泄出。
畅快之后我们终于安分下来,只是太子不离开,我们就没法出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