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不问,玄睛自然也不会解释。她只专心致志将他的上衫剥卡到半臂处,无衣物遮盖处是和她全然不同的、没有毛发掩体的白rou。
黑暗中,青崖或许只能借着那一线天光看个事物大概模糊的轮廓,而她,一只兽,却能够凭着那一线微弱的光,被面上的绣纹都看得明晰。
自然能看到他白腻的身子,鼓起的肌rou,腹心的脐眼,还有两粒浅褐色的ru晕ru首。
她一直都觉着怪异,雄性为何会长用来nai孩子的那珠子?
这之后再琢磨……往常要褪青崖衣衫他是不许的,但现下都撕破脸皮子了,又落入自己掌心里,之后这段时日还不是任她弄着。
呜……
身上的伤口有些过于扎眼了。
她没有收着力道,是以除了身体上大大小小的新生伤痕外,最重的那处……琵琶骨上的洞穿伤还一直没止住血。比这更加严重的,是他亏空的灵息,全被她耗了个干净。
越发不耐打了。
修者的身体不过比凡人稍多些rou体强度,没有灵息便连一层护体的气劲也无。一般修者再如何打斗都不会出现灵息耗尽的情况,身体自会本能留下一些。
好像上次是真把他弄坏了。
“晚些你自个去看医师吧,你这儿,”她沉沉的黑掌按着他腹心,有些凉的rou垫同他温热的皮肤接触,“入灵同蓄灵都不大成。”
“拜谁所赐?”他凉凉道。
“我。”她理不直气也壮。
青崖顿时哽住,无话可说。瞅着凑到跟前的黑虎脑袋,想摸着去拔几根虎须,手臂却虚得抬不起来。
苦笑,如今倒真是废人一个。
见他老止不住血也不行,玄睛掌又贴住她咬洞穿的伤处,徐徐充入妖息,将他的血先止住。再探他指尖,竟是什么都没有,看腰间才知他今日带的是储物袋。
奇怪。
不过她也未曾多想,自他腰间扒下袋子,破除他的印,打了开来。
更怪的是里头竟只有些寻常物,没什么好的。
诺大一个青云门,其少主还不至连几个好的都用不起。如今袋子里他不过带了些寻常伤药、灵石和零碎,全身上下最宝贝的除他这个人之外,竟只剩柄开夜剑了。
这同他之前差的有点大啊。
“……”她沉默半晌,从袋子里掏出些伤药,外敷的撒在他伤处,内服的送入他口中。
不知养个人麻不麻烦,她先试试,若是太麻烦再丢了。
青崖斜斜看了她一眼,不语,偏过头去。
他今日不理人她还有些不惯,定定盯了他片刻,见他依旧没有睬她的意思,便自己动作了。
虎掌将他衣服全剥了开去,他不便动弹,她就三两下将堆叠在臂处的衣物撕开,三下五除二便将上身的碎布撕了撩远。
青崖早便蹙眉忍着,只到她去撕他下身的布料,他忍不住出声:“还撕?”
“对,得扒干净了。”
他想挣,但虚得实在是动弹不得:“你扒我做甚?”
玄睛缓缓瞅了他一眼,只见青年蹙着眉,面色有些不好看。他盯着她的动作,实际上看不大清,只有黑夜中那双晶亮的虎眼泛着青光。
“想扒便扒了。”她随口回到。此时,她已是将他扒干净了,衣裤撕得粉碎,连鞋袜也被她两只后爪蹬掉。
青年已是完全赤裸的状态,他结实又漂亮的身体可能玄睛作为一只糙虎欣赏不来,没毛的猴子罢了。但是他的温热的身体和熟悉的气味,令她十分满意。
身体上两阵凉,青崖知是自己被施放了清洁术,身上的血气都被清去。接着一腿被虎尾缠住,整个虎躯压了下来,毛呼呼的身体贴着他,两掌将他固定在中心,他还在想这是在做什么,不过片刻,他脸色就变了。
“松开。”他咬牙切齿,声音里透着些许怒意,还有尴尬,“青云州境内你找不着雄虎?”
“我又不生崽子,找雄虎做什么?”她按着他前后耸动,将自己下身那处贴在他腿上磨蹭,磨到舒服处还低低嗷哮,尾巴在他脚腕处绕得更紧了。
“林子里有石头,木头桩子。”他又想挣,挣不开,想调动灵息,体内空空如也,吸收周身灵气,好不容易攒了点,又要漏个三成出去。属实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微微能动些了,玄睛又把他压了下去:“脏。”
“清洁术。”眉头越皱越紧。
玄睛见他脸苦成这样,不由有些好笑,舔了舔他的脸:“又冷又硬,我才不要。”
“你。”他想了一圈,想骂些什么,但一句’放荡’临到嘴边,又觉着不合,最终只是骂了句:“畜牲。”
甚至不算骂,玄睛歪歪头,继续贴着他磨。
虎本就是畜牲。
难以言喻的感觉从下身直爽到耳朵尖,她抖了抖耳朵,本能的想咬点什么,便照着他的脸啃。也不敢用力,轻轻触了几下怕给他再开几个洞,便抑制着齿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