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衣敞开着,他忍耐着有些灼烫的目光,若无其事的两臂放松搭拉在身侧。花白的皮rou欲掩未遮,两片肥厚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昏白的灯光下,银色的ru环泛着光,随着他的呼吸,胸部鼓动,小巧的砝码坠着nai珠子摇晃。
他不说话,纯黑的眼罩隔绝了一感,置身于黑暗的他有些不安,手指有些紧张得蜷起。
“还有什么要说的没?”那道女声清丽俏皮,却总是带着一丝猫逗耗子的戏谑,提出的要求算不上过分,却让他绝对不轻松,“现在不说等下就没得说了。”
他认真想了想,应该是没有了,随即摇了摇头。
无话可说。
“好,张嘴,啊——”朝素说着,拿起口塞,就按着他脑袋往他嘴里杵。
宋卓知顿时后悔自己带那么多工具了。
口塞是一根软棒形式的,明明他挑的时候看着摸着都不大,等到自己吞的时候才发现那东西也不是什么善茬。
一寸一寸压进口腔,因为他的配合,进入得很顺利。软棒上有一些凹凸有致的纹路,磨过颚顶舌面,刺激得他有点想呕。那东西进入得很深,直抵到喉咙口,不时碰到他喉头的小蒂。
被刺激到深处,他开始干呕。因为各种因素的压力直接导致的食欲不振,他已经差不多两天没有进食,自然呕不出什么来。
只有唾ye疯狂分泌,润shi了嘴中含的器具。他极其艰难地咽下唾ye,只为不让涎水随意流出。还什么都没做,他却是已经被整的满身狼狈,身上已是起了一层薄汗。
面部染上绯红,不是因为害羞什么的,而是因为喉头那抵堵住的软棍,难受不已。他不过呕了几下,便产生了脱力感,那磨人的棍棒有些影响他通气,从而产生轻微的窒息感。
连接软棒的皮质扣带勒得有些紧,勒得他嘴疼。那小姑娘手毒,用掌心贴住他的脖子,许是觉得好奇,感受着他每一次干呕时喉结的上下滑动。
他眼不受控制的往上翻,黑暗中他的眼也花了,出现光圈般的重影。他还要不时抽取思绪来吞咽口水,维持自己的体面,一时不慎,津汁呛到了气管里,他猛的咳起来。
剧烈的咳嗽带来咽部不受控制的夹动,硅胶棒子同他的喉处摩擦,边呛边呕,眼罩下那双本就红了的眼睛瞬间飙泪,面部也涨红。
先是掀了眼罩。
再是求生本能使他迅速伸手去解那口塞的带子,却一时找不到扣,想硬扯,奈何质量太好扯不断,还顺势将软棍向喉深处下压了几分。
不理会朝素抗议的“欸、欸?”声,来回摸索几次,终于将那口塞解了去。他腰也挺不直了,跪着向前伏去,脑袋撞在了朝素腿上。
“哼咳!咳!哈……哈……”又咳了几个来回,一手捉着那凶器垂着,一手扯住女孩的裤腿,艰难的呼吸,粗喘。
大腿跪分开来,他伏低了脊背,用头抵住朝素的腿。衬衣被薄汗沁透,微微透出些rou色来,全身的肌rou不受控制的颤着,他微微吐舌,大口呼吸。
被这一通Cao作搞迷惑,朝素无语道:“小鸭子……敬点业吧,你这样怪扫兴的。”心里想着雏儿就是娇气,这碰不得那也碰不得,还不听管教。
她用他没靠着的那只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脸蛋。
再是喘了好一会儿,勉强缓过来,他有些虚弱:“……不要这个……”
他将口塞一扔,两只手都扒上了粉色睡裤的裤腿,攥紧,再次重复:“……我不要这个……”
再含下去,宋卓知毫不怀疑,他会死。
绝对会死。
不是窒息而死,就是被口水呛死。
“嗯?”朝素抓着他的头发,向上扯,“你说不要就不要?那岂不是……”她突然愣住,话也不说了。
宋卓知被扯着头发抬头,自知理亏,他也不反抗,任由自己被扯着。朝素留了力道,头皮有些发紧却不疼。
他称得上乱七八糟的脸被迫抬起展现在她眼前,那目光中的打量就像是大爷在狗市看到了黄狗白面般猥琐,也像大妈挑猪rou时瞅着上好五花的那种黏腻。
看见他现在的样子,朝素确实浑身一震,兴致高涨。好像有电流直通脊柱,全身流窜,上炸头皮下刺脚趾,私处一热,泌出了些性奋的汁ye。
被手卡着的发丝凌乱,俊朗的男人被迫仰起头,露出了不女气的英俊脸蛋。此时宋卓知的面部有些污糟,舍去蔓延耳脸的霞色不谈,细密密的汗珠子给他的脸附上一层水光。
他的眼尾抹红,眼角满是泪痕,眼瞳水汪汪的,也储了一泡泪,要落不落。唇角更是,含不住的口水流了一线,一直蜿蜒到下巴才收口。
刚才的一顿折磨使他狼狈不堪,他眼神还有些飘忽,口微张着,好似闭上便不能呼吸。
实在是过于……yIn荡了些。
朝素当即就决定原谅他,并且暗下想着,完事后会多给他一些小费。
“好,那就不要那个。”朝素松开了抓扯他头发的手,变得极其善解人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