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们做’生意’的,有什么讲究吗?”暗巷里,穿着嫩粉色长袖睡衣,脚踏毛拖,披头散发,一位夜晚穿搭再正常不过的女性,却做着不那么体面的事。
这也实在怪不到她头上,毕竟向来是生意人主动做“生意”,而作为被盯上的客户,她也只不过是打算坦然受之。
朝素的身前是一位男青年,西装革履,看着该是什么行业Jing英的样子,实际上却并不是什么正经人。
至少现在不是。
“……你情我愿,钱到位就行。”那男青年长得极合她胃口,干干净净,有着明显下颚线,称得上一句英俊。长得很高,朝素估了估该是有个一米九,体格端看着不瘦、也不是那种很夸张的壮,很挺拔——散发着成熟雄性的魅力。
2s-b星不小,中心城可能还好,鼠街这一带治安却是差了些,“生意”人自然颇多,毕竟这行来钱快。
沦落成“生意”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没人去细究。
2s-b,是颗流放星。
都是帝国罪民,苟延残喘之际,谁都不必可怜谁。
“生意”人找上门,若是愿意做这单生意,那便掏钱;不愿意,转身离开便是。
“那你呢?有什么忌讳吗?”隐约听说过做这档子事“生意”人会主动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也亲眼见过别人的交易现场,朝素当即就看出这位先生似乎不是那么专业,“你第一次揽生意?”
那男青年蹙了蹙眉,张口欲言,却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小姐,这似乎不关你的事。”
哦豁,只回答了后面那句话。照理来说,老手不该这么冲,这不就相当于赶客了吗?
可是这不情不愿的,哪怕再是满意他的外在条件,倒是也不必花钱找难受。朝素有些失望的眨了眨眼睛。
似是羞耻难言,那男青年小声且快速的说了句什么,朝素没听清。
“嗯?”
“我说……没什么忌讳。”他似乎是很难开口,闭着眼重复了一遍。
“那就是随便玩儿咯?”朝素了然。
“……随便。”
朝素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那你……跪下。”
男人很诧异:“在这里?”
“嗯。”
他好像有点难以接受:“去……旅店、宾馆不行?”不知他是介意没床,还是怕被人看见。
“可是我就想在这里……我可以多给你一些小费,”朝素直挺挺的站在暗巷中,光源只有一盏吊在头顶要死不活的小灯,夜深人静的,她披散着头发,像个女鬼,“我说,跪下。”
那男人听见“小费”,许是那两字多多少少有些诱惑力,他犹犹豫豫的跪下了。
跪姿使得他的西裤勒紧他的tun腿,漂亮的线条更加明显。而他的姿态也被物理放低,以一个仰视的视角来看客户。
“把上衣解了,”她踢了踢脚,粉色的小兔子绵拖在这样的场景下有些滑稽,“我验验货。”
男人沉默着解开扣子,他的那双手也完全说得上漂亮,骨节明显,能透过白皮看到一些青色的筋络。他的手很大,朝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的手,大概是可以被包裹住的。
西装的扣子不多,他敞开外装,便去解领带,解完欲将领带收进口袋,被朝素一把薅了过去。
“我帮你拿着,”她笑眯眯的,像只偷了腥的粉色猫崽子,“你继续。”
男人一顿,才再慢慢去解内衬的扣子,一颗一颗的,从上至下的开口。扣子解到腹部,开口却不大,勉强从细缝中透出些rou色,再多的也就看不真切了。
朝素“啧”了两声,遮遮掩掩的不太过瘾,她倾身去扒。
手碰到衬衣领口,那男人不知怎么的躲了一下,又再按耐自己想要逃离的冲动,稳住不动,任由朝素像剥荔枝一样,将他的衣物剥开。
看到这具健康且强健的rou体,朝素忍不住吹了一个流氓哨。白花花的两片胸肌,竟是比想象中的鼓胀。还有块块分明的腹肌列成两排,以及哪怕套着一身行头也能窥见一斑的蜂腰也赤裸裸展现在眼前,实在说得上是一种视觉享受。
那两只ru尖上,各坠着一个银环,银环上有类似于迷你砝码的重物,将nai尖向下扯,有些红了。
惹得人猛咽唾沫。
她将那人的领带在手腕上绕了两圈,有些兴奋的问:“你叫什么?”
“……无可奉告。”那男人冷冰冰的,虽说不好啃,但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看在他令人满意的成熟雄性rou体的份上,朝素决定忽略这男人的冷硬臭,甚至帮他找好了理由。
毕竟“生意”人晚上做“生意”,白天也是要做人的嘛。不过一夜的钱色交易,过了也就不认不识了,不乐意透露名姓可以理解。
“那我该叫你什么?”朝素踢开一只拖鞋,伸出一只雪白的脚,看似极其随意的踩在男人两腿之间的鼓胀处。
“鸭吗?”她极其恶劣的笑笑,“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