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秋含着泪,狠狠横了宋望一眼,逃也一样的跑回了自己房里,过了一会就听见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待人走后一看是一瓶Jing致的药膏。
宋江秋犹豫了片刻,咬着牙拿起了小药瓶,一边骂一边缩在被窝里给自己饱受摧残的tun上药,大概消耗了太多Jing力,不一会就困得载到枕头里睡着了。
月光皎洁,木槿花的味道隐约飘到屋内,宋望微微倚靠在床头,眉眼微微皱起。手中拿着衣物往在下体套弄。粗大涨红的阳物在衣物中偶尔探出头来,怒涨着极其可怖。
青筋跳动,宋望呼吸不稳,脑中一直浮现着刚才的春光。腰腹晃动,带着覆着红痕的rou晃动,犹如海棠花一般,艳丽勾人。腿间的花xue都被打的流出了yInye,就滴在他的衣服上。
大腿上还留着宋江秋的咬痕,宋望的阳具跳动了一下,想起宋江秋带着泪的眼睛。
sao死了,sao而不自知。勾的兄长日夜为他神魂颠倒。
宋江秋自然不晓得宋望想着亲弟弟做了什么腌臜事,第二日起感受到tun部传来的隐约痛感,只觉得气恼。大臣都是要早朝的,他这个半吊子的侯爷也不例外。
偏生昨夜没睡好,加上朝廷上言官太能说叨了,絮絮叨叨间他只觉得回到了学堂,留着胡子的先生也是这样一句话恨不得掰成十句百句说。纵然很想好好听听他们到底说的什么,但是眼皮就愈发沉重。
混沌之间就听到小皇帝的声音,好像喊到了他的名字。
宋江秋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上位的小皇帝神色被冠冕被遮了起来,周围的人若有若无都往这瞥。
宋江秋表面看不出什么,心中惊慌。下意思往武官那里看过去,好家伙一排的和他差不多,张明那几个更是眼睛都张不开。
不靠谱啊不靠谱。宋小侯爷心如死灰,想着随便说点什么搪塞过去。就听到右前方传来一声小声的声音,语调温柔:“太皇太后懿旨。”
宋江秋拿余光看了眼旁边穿着仙鹤朝服的身影,又看了眼坐在上位的帝王,心中抓狂。他不关注京中事物很久了,哪里知道向来不靠谱的太皇太后下了什么懿旨。想了想,斟酌的回答道:“回陛下,臣觉得很不错。”
话音刚落,就听见周围整整齐齐的吸气声。身旁的人也微微动了下,似乎是在看他。宋江秋想到完蛋了,就见帝王忽然笑了起来。
“爱卿昨日没休息好,日后不能如此了。太皇太后此举着实荒唐,莫要再议了。退朝。”
皇帝声音依旧爽朗听不出任何情绪,宋江秋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挨到下朝急忙和旁边的官员道了声谢,就向跑去找朝中的好友。却被人握着手腕拦了下来。
宋江秋这才抬头仔细的瞧了下那人,眉眼带笑,温润如玉,穿着仙鹤朝服更衬托身量纤长,此刻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正直直的望着他。
宋江秋觉得这人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到底是谁。他顿了顿,终究想不起来,疑惑的问道:“这位大人?此次多谢大人了,下次在下备上薄酒恭候。不知大人姓甚?”
那人握着他的手腕微微收缩,面上依旧不动神色。沈行舟笑了笑,好似不在意道:“宋侯爷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我同宋侯爷是同窗。姓沈,名行舟。”
沈行舟?宋江秋暗中重复这个名字,熟悉的感觉更甚,但偏就想不起来。只能抬头朝面前的人讨好的笑笑。
杏眼微微弯起一道狡黠的弧度,白皙的小脸在太阳的照射下连细小的绒毛都带着抹金色的微光,满脸讨好,像做错事的小猫,朝着主人撒娇妄图得到原谅。当然本人并没有什么撒娇的感觉。
沈行舟的心头微动,霎时间的火气散的干干净净。他喜欢这只小猫很久了,想抱着回家养。
宋江秋急着找好友叙旧,又搪塞了几句过去就跑了。身后的沈行舟温润的笑容犹如一张固定的面具,他看着发空的手心,漫不经心的想到:但是这只小猫不听话,还爱乱跑。
另一边的宋江秋早把什么日后叙旧的空话给忘了一干二净,又一日带着神秘微笑的好友冲他小声说道:“好兄弟,边疆很苦吧。今日爷请客,带你去快活快活。”
宋江秋看着魏安的神秘微笑,忽然想起之前魏安带着自己去逛花楼后被宋望捉回去的场景。一时嘴里发苦呵呵呵的笑了几句就要跑路,结果被人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
魏安神色扭曲,明显在没有人和他一起搞事的京城憋坏了:“狗贼,今日别想跑!”
话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狐朋狗友往往背后都有类似的经历,宋江秋和魏安就是如此,都有一个鬼畜屁事多并且规矩森严的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宋江秋从此和魏安久成了缺一不可的好哥们。
宋江秋就如此被魏安带到了京城新开的花楼里。
今日正是花楼的金陵日,与往日不同,花楼大厅桌椅都被清空,长长的红纱垂下,遮住高台周围。
宋江秋抿了一口酒水,正无聊的到处乱看,就见高台之上忽的穿出几声清脆的铃铛响声,一双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