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把人抱上马车小心安顿好,宋江秋被人带入熟悉的怀抱,忍不住蹭了蹭,而后睡得更熟了。宋望胸膛大幅起动,脸色冷的很,看着睡得熟的宋江秋良久,伸出手狠狠掐了下他的脸颊rou,暗自骂道笨死了。
“影三,萧逸寒最近太闲了,给他找点事做。”男人闭着眼睛,大晚上的奔波加上不可说的心思,把他整个人都弄得有点累。
马车边的小窗微微敞开了一个口,月光悄然泄进这一方天地,高大自持的男人低下头小心克制的吻着怀中熟睡的人。
……
宋江秋再醒来已到了家里,只觉得身子酸软无力,潜意识里好像被人抱着塞进了马车,下意思认为是回来的路上被马车磕着了。
结果一穿上衣服才更觉别扭,下xue感觉肿胀,下体的一块软rou一直被衣物磨到,宋江秋疑惑眯起眼睛,下意识拿手碰了碰下一秒过电的快感传上来,他腰肢一软快要站不住,下体有什么ye体流出的感觉。宋江秋握着外裳,僵直了身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屋外传来老管家的小声询问,这才犹豫着披上外套。
屋外阳光明媚,院里的各类花草都长得茂盛,淡淡花香袭来甚是让人身心愉悦。年老慈祥的老管家弓着身子笑眯眯的说道:“好多年没见了,二少爷。”
宋江秋抛去身体的不适感,鼻头发酸的拥抱了下老管家。早年宋家出事 他们兄弟飘无定所,是陈伯把府里事物打理干净迎他们回家的。如今那个硬朗的老人已被岁月压弯了腰肢 他不免伤感。
陈伯看着小少爷红了眼眶看着他,不由叹息了一下。像寻常人家多年未见孙子的爷爷一样摸了摸宋江秋的头笑着说道:“瘦了,也高了。”
“哪里廋了,陈伯你就胡说,我在雁阳关那里吃的可都是大碗的rou 。”
“好好好,你这皮猴子……”
宋江秋跟在陈伯身后笑嘻嘻的打趣了几句,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兄长呢?”
陈伯脚步微顿,觉得有点难办:“大少爷一早救出门了,去京郊礼佛了。”
宋江秋抿唇,明白了自家兄长不愿意见他。其实小时候他与宋望关系很好的,但是莫名其妙的宋望在某天就开始对他Yin阳怪气冷言冷语的,不是说对他不好,但是一直避着他。那时宋江秋脾气也不怎么好,闹过吵过质问过,最后还没搞个明白他就跟着爹娘生前的好友跑去了边关,两人间的冷战就持续到了现在。
没想到多年后宋望还是躲着他,宋江秋气的恨不得不顾什么尊敬长辈的破规矩揪着宋望的领子问问他发什么疯病,不过也就心里想想。宋望打小就变态的要命,对他什么都管的严苛,他对于宋望的态度就像是看待那种逼着他狂背书的先生,又怕又爱。
“哎,算了……陈伯,先吃饭吧。”
“小少爷!别跑,慢慢走。”
……
宋江秋连着堵了宋望好几日,不是遇见宋望早上去礼佛,就是晚归后说身子疲累,不见客。连着几日被拦在门口,宋江秋看着宋望身边的侍卫木头一样的木然拦在门口,不由得一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做了这辈子无数后悔的行为中的又一个。
宋小霸王友好的朝侍卫笑了笑,下一秒以出其不意的速度一脚踹开了宋望的房门。屋中还未褪下衣物的宋望端坐在椅子上,额头青筋跳动,手中握着的青花瓷杯子在宋江秋和侍卫惊恐的眼光中片片裂开。
结果自然是悲壮的,宋望的确不再避着他,拿起了家法扒开宋江秋的裤子就是一顿毒打。
宋江秋在边关可以说是“横行霸道”,更别说自懂事起就没受过打屁股这种惩罚,其羞辱程度对于他来说比起养了多年的孩子是隔壁家的老王还要严重,但是使命挣扎又挣扎不开,被人按着。
裤子被人强行褪下,半挂在膝盖。宋江秋疯了一样挣扎,转头看着宋望骂道:“宋望,你是不是疯了,放开我。你得了疯病是不是,我就是踹了你的门而已,宋、望!”
宋江秋的腰胯被人稳稳按着,不经意间显露出一道惊人的线条,宋望眼前都是一片白花花的rou体,他垂着眸,像普通兄长一样问他:“知不知错?”
宋江秋从小到大都没认过什么错,下意思嘴硬:“错什么?明明是你……啊!”
“啪——”代表礼法道义的棍棒落下,霎时间白花花的浑圆就映出了一道粉色透红的痕迹。
宋江秋被这一下弄得蒙了,反应过来以后挣扎的更厉害,一边挣扎一边骂宋望,心中暗骂自己是傻子还觉得梦中的宋望可怜,打他的时候一点都不可怜。
后面传来一下下的痛感,火辣辣的,他越骂宋望打的越厉害。冰山一般的端坐在那里,就是打他这件事也做的如同在泡茶一般的闲雅。宋望每打一下,就开始数落他的过错。
“啪——”
“这下,是打你不敬尊长。”
“啪——”
“这下,是打你做事鲁莽。”
“啪——”
“这下,是打你——”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