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他刚把双手搭在身后,林朝斜斜地一鞭子抽在背上。夕驰觉得很奇妙,丝毫没有沾到耷拉在背后的手掌上,甚至手臂也未曾触碰。他从前的先生,也用鞭子,只是尽可能的不去触及手臂脖颈之类的地方,却没有一个做到这样。他现在是真的相信林朝的技术了,也是真的相信林朝说,疼不疼已经不由不得他说了算了。背上那一下太疼了,夕驰咬着唇身子颤了一下,人也向前佝了回去。“背挺直,双手背后,抓紧你的手肘,我不说第二遍。在你跪姿正确之前我只会用鞭子教你,学会了我们再来谈你犯的错。”夕驰快哭出来了,他不知道,罚错以前还要这样被纠正姿势。他使劲挺起胸来,却很难抓到手肘的位置,他觉得有些酸痛难忍。他还未来得及开口,第二鞭甩在了背上,仿佛是同一个位置,疼得他龇牙咧嘴,轻呼出声。一不留神就咬破了唇角,一丝血顺着眼泪滴在胸前。“觉得疼的受不了,同一件事就不要反复出错,再错依旧是打这里。”夕驰的眼泪是真的止不住了,他呜咽着想求饶,却不知道该叫先生还是主人。林朝见他没动,也没催促,只是反手拿鞭柄抵在他后背的鞭痕上,冷声说道“你要学的恐怕还有很多,今天是来不及了。”顿了顿才开口“真不知道是谁惯的你这般娇贵,今天只要你记住,在我这儿受罚的时候是不许出声求饶的。”夕驰闻言忙把张了一半的嘴闭了回去,仍是一抽一抽地哭,声音却闷在了嘴里。破了皮的嘴唇被咬的死死的,血腥味瞬间充斥整个口腔。他忍着后背的疼痛有些后怕地将两只手掌又摸索着向手肘方向蹭阿蹭,直到中指终于摸到骨尖才停下。林朝松开鞭柄走到夕驰面前站定,看着夕驰噙泪的双眼和嘴角一丝若有若无血痕,眸子里尽是望不穿的冷意,他说“是不是很委屈,你现在起身我立马给你上药,也可以给你道歉。”夕驰忙摇头,却不敢出声,只是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他不记得自己多久以前像现在这般哭过了,委屈是真委屈,疼还不给喊。可他偏偏又不想走。他知道自己这一走怕是再也不可能做林朝的sub了,他打心底里舍不得,到是一时半会也没想明白缘由。林朝见他又哭又不起身,委委屈屈偏又倔强的样子却是笑了,“倒像个孩子似的,”像是没辙,接着道“行了。来说说你为什么跪在这挨罚吧,自己说”。
夕驰松开牙关,一双咬的通红的唇张张合合了半晌才用极细的声音憋出一句“贪玩”,林朝这回真的是给气笑的。他没想到夕驰这么一个快30的男人嘴里能蹦出这么一句话来,忍了忍笑意严肃道“不止,接着说,说少了加罚。”。夕驰眨眼,挤下了一串泪珠,顺着脸颊滑进嘴里,他伸舌头舔了一圈,总算不那么腥了。他试图让自己的脑细胞重新跑上一个大周天,从而在某几个至关重要的角落里截获一些关键信息。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皮了那么一皮,然后闯祸了。他又想起了从前,那些先生通常会给自己罗列一些莫须有的、无关紧要的罪状,然后就是挨上几鞭子,再多也不过是捞上自己去灌肠,然后忍着肚子里的灌肠液挨上几鞭子,说几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云云。无非是走个过场罢了,怎么如今竟要自己状告自己么。于是他又委屈了,一委屈就想着求饶。以前也求饶,而他最擅长的莫过于求饶,往往软声软语的说上那么几句,就不会疼的受不了。夕驰作为一个新时代、被教导要自我保护的小sub,行走在形形色色的鞭梢下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可是他一句习以为常的先生,尾音未落,大腿内侧的嫩肉便被赏了一鞭子,虽是隔了裤子还是直勾勾地疼进了心坎里。他瞪圆了一双泪汪汪的眸子看着林朝,有些不解地傻在了那儿。腿上的刺痛连带着勾起了后背的疼痛,然后他想起来了,林朝说不许他求饶。他心下腹诽了一句,我都还未说全。林朝定定地望着他,提醒道“想清楚了就说,想不清楚就跪着吧,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夕驰有点绝望了,虽然跪着远没有跪着还挨鞭子来的难熬,但是鞭子总归还是得挨,那跪多了的岂不是另一种惩罚么,罚他数不清自己的错处几何?这也委实有些...他想咕哝一句不近人情,但是看到林朝眼神的一瞬立马憋了回去。他想着跪在地上以前发生的事。一开始他没有告诉林朝他是个sub的事实,然后他借着dom的名义向林朝学执鞭的技巧,却实在是学不会。再接着他假装学以致用地胡乱朝林朝甩鞭子,根本没有考虑林朝会不会受伤。在他的世界里,dom就像是娱乐设施一般,不需要被他保护。可他忽视了林朝对他的宽容。最后林朝忍无可忍问询他是否不负责任对待别的sub,他仍是意图蒙骗林朝...直到林朝质问他为何自己不遵守自己定下的规矩,疑他心口不一,他才觉得犯错想求得原谅。夕驰这么想了一圈心下顿时慌了,他一犯错就是一串儿。如果挨个罚一遍,他定是要撑不住的,林朝又不许他求饶,他脑子里又乱成了一锅粥,连带着后背的手也迷迷糊糊地松开了。林朝轻喝一声“姿势。”,他一惊,抓紧了手肘,偷偷瞅了一眼林朝,见他没有在自己后背补上一鞭的意思后委实松了口气。他想,林朝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随即放宽了心,开口乖乖地向林朝状告自己的错“有意图地蒙骗”“不尊重林朝的付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