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打电话质问父亲已经惹了他生气,若是再去闹说不定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阿晔之所以变成如今的惨状都是因为自己的错,要是他再胡闹,说不定会直接让他丢了性命。
从前他从来没体会自己心爱的人的难处,也从来没体谅过他作为奴隶的小心谨慎和担惊受怕,所有的关心反倒适得其反,将他害成现在这个样子。
胡乱翻了两页,他看到了许晔床技的考核项以及成绩,心里又难受了几分。
他可以想象他的爱人都受了什么苦遭了什么罪;上一世他混蛋地强迫承晔给他口侍他都冷眼相对宁可挨打也不肯,如今却愿意乖顺地任他发泄。
最后几页是欲奴营给他制定的所谓享用床奴的建议,在承暄惟看来却格外的污秽不堪。
在奴的后面塞熟鸡蛋再排出来,让奴的口中含着温水口侍,给奴的脖子上套上项圈模仿母狗发情......
后面还附了几张许晔赤身裸体摆出yIn荡姿势一脸媚笑的照片。
可他看着那笑是那么心酸。
若不是在滨溪,他气的想现在就回主家把欲奴营那个地方砸个稀巴烂。
“主人,贱奴给您请午安。”承暄惟听见一声微弱的问好。
许晔穿着侍奴半透明的长袍跪在地上,双手背在后面,两脚跟并拢两膝大大分开,低头垂眸,俨然是床奴的标准跪法。
“怎么才睡了这么一会,饭还没好,再休息一会吧。”承暄惟想把人拖到沙发上坐下,看见人痛得脸发白,却发现这不听话的人又把贞Cao裤完完整整地穿戴整齐。
在承暄惟眼里,那简直就如刑具一般。
许晔清洗的时候是有见过那东西是有多么吓人的;前端的一根细棍插进马眼,后面的一串钢珠塞进后面,不只是防止奴隶发泄欲望,甚至连排泄的权利都剥夺了。
“主人,这是贱奴的钥匙。”看着承暄惟看着自己下半身发呆,许晔乖巧地给自己上了锁,然后把钥匙拔下来双手捧给自己的主人。
“求您看贱奴的表现给贱奴排泄的权利。”许晔顺从地低伏身子,低声恳求。
“若是您对贱奴的伺候不满意,您也可以惩罚贱奴,不给贱奴钥匙。”
“一切都看主人的心情。”
“胡闹!你......”承暄惟被许晔自甘卑贱的话气得肺都要炸了,却根本责怪不起来。
“你总这么不听话。”看着许晔这番糟蹋自己的样子,承暄惟叹了口气。
“贱奴不敢,求主人责罚。”许晔不敢抬头。毕竟是在客厅而不是在承暄惟的卧室,承芮和承润出来进去都可能看到自己这副yIn荡下贱的模样;尽管已经做了羞耻调教,他还是觉得万分羞窘,闭着眼涨的满脸通红。
这个时候他倒是有些希望自己已经被打破,而不是被承奕一鞭子打的清醒过来了;若是被彻底调教成给主人发泄欲望的玩物,他也不会保持清醒的理智去雌伏在主人身下供主人享乐,也不会这样自尊心和羞耻心犹如油滚过一般煎熬。
承暄惟也拿人有些没办法。
他地把钥匙放在许晔面前。
“把那个什么......你脱下来,我不要你穿这个。然后你自己找一套普通衣服穿,也不要你现在穿的,太透了。”他指了指许晔下面,又揪了揪他的侍奴长袍。
许晔愣了一下,又俯身请罪。
“主人恕罪。贱奴是床奴,在家没有资格穿衣服,所以没有带衣服过来。”
叫承润给许晔随便拿来一套新的衣服和内裤,承暄惟逼着许晔脱了贞Cao裤将衣服好,折腾了大半天。承芮刚刚好将饭菜做好,承暄惟赶紧拉着人上桌吃饭。
“还疼不疼了?”承暄惟将承芮给他盛的汤推到许晔面前,小声地关切着。
承润是商科奴,除了主家赏的几套工作用的西装之外也没有什么休闲类的衣服,而在家家奴都是统一着装便于区分身份的,他只能把自己备用的家奴服给了许晔一套。
虽然是同样的灰色长袖和长裤,承暄惟就是觉得穿在许晔身上好看。
“谢谢主人关心,贱奴没事。”许晔安静地绕开椅子跪在承暄惟脚下。
“这又是做什么啊?”承暄惟叹了口气。他指了指已经摆好盘盛好饭坐在他对面的承芮二人,
“你跟了我那么久,知道我不在乎什么狗屁规矩;承芮和承润来的时候我就让他们跟我同桌吃饭了,你这又........”
许晔愣了一下。过了几秒,他微微扯了一下嘴角,声音带了几分苦涩。
“回主人......奴身份不再是......贱奴的身份低微,是绝对不可以......和主人同食的,求主人体谅,不要再强求了。”
乱了尊卑乱了规矩是什么样的下场,他早已经体会过了一次。这教训刻在骨子里,他就是死也不敢越矩。
“什么意思?”承暄惟一头雾水。他眼神扫过坐在对面沉默不语也不敢动筷子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