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凉和温热相对,心口咚咚作响,震耳发聩。
燕穹把人几乎要揉进自己身体里,解了斗篷为他披上哑声笑道:“得令,家君大人。”
蒋子铭只知刚才半卧时犹如砧上鱼肉,任刀锋竖剖,没曾想待坐起身,那便是要被套在柱上凿弄,深得他似乎感觉腹内脏器哀鸣,穴心撞得发麻,随马儿奔跑起落间,那人是要看他被抛起,再狠狠凿在肉刃上!
“不……不要……”
“不要什么?”燕穹侧颊蹭着他汗湿的鬓边,诱他向下说去,把所有的意愿与欲念直直说与他听:“家君说了,我就明白了。”
蒋子铭颤声道:“这怎说得出口……”
燕穹一副无奈迷惑之色,无不遗憾道:“那我可不清楚。”缰绳套在他腕子上,他只顾双手大力揉捏着软腻臀肉,将人在被颠起时略微一抬,堪堪留着头部卡在那点,却伸手压着他尾椎穴口,然后再将他在落下时一把钉回那肉刃上,狠厉决绝。
蒋子铭只觉得深处被撞得闷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似的,入口又是一阵撕痛,混着巨浪似的舒爽痛麻将他迎面拍得丢盔卸甲,他脖颈间青筋爆出,带着哭腔,十指抓住燕穹衣襟:“痛……阿穹,好痛……轻些……”
“弄痛家君了,”燕穹安抚似的轻拍着蒋子铭的脊背,顺着毛摸着猫儿似的捋着腰脊,轻拍尾椎骨,紧贴着他坐着,身下的动作果然温和许多,只是操着那刑具浅浅抽插。“我的错,不痛,不痛……”燕穹心疼得紧,暗暗自嘲自己实在是心软,一句讨饶便可换了安稳,刚才那一下那人都不知自己绞得有多紧,叫得声音有多好听。底下那张嘴咬着自己的器物,滑而软韧,穴心啜着顶端,绵密嫩软,产出的汁液把自己的单裤打湿,顶上的逸出因疼痛而无比委屈讨娇的哀鸣,若不是他呼痛,必定要让他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次次这样才好,然后求着他讨饶,将好哥哥相公夫君喊个遍,直教他嗓子都喑哑无声,只能流泪绞紧自己腰,收起尖牙利爪,任他搓扁揉圆。
燕穹只顾及安抚怀里人,随着思绪欲念更甚,蒋子铭似从水中捞出的皮肉带着大小疤痕凸起,斑驳狰狞,他越疼越爱,越爱越要磨这人。捣弄间他只觉得那软穴越咬越紧,越啜越急,他也随着越肏弄越快,捏着人的腰肢起时抽出落时冲撞,颈间掩不住的粗喘呻吟让他含着那唇只发出鼻音,勾着他魂魄似的水穴突然一软,却即刻抵力一绞——燕穹被夹得头顶发麻,差点交代出去,怀里那人从战栗紧绷一下卸了力气,偏开脑袋又埋回自己颈窝。半晌无声,随后自己肩窝里响起隐忍小声的啜泣。
燕穹抬手一摸,自己前襟沾湿了,杵在腹间那柄性器有些疲倦的垂下。
这将军是被自己生生操射了!
燕穹勒紧缰绳,踏炎在停步途中的颠动让仍处于余韵的怀里人不时颤抖一下。燕穹搂着他,只觉得背上正像是被猫儿恨恨地挠,有点痛,却更像是撒娇。
“家君?”
果不其然,燕穹感觉背上被抓的力道大了些许。
蒋子铭只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温热而有力的手托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安抚似的拍着他的肩胛。这样他反而生不起气来,只得无力地挂在那人身上。他被磨蹭着难受得紧,不适期的顶弄让他力竭,可在黏腻温吞的摩擦间,丝丝缕缕快感爬上后脑,后方源源不断的快意如涓流汇海,前方涨而疲累的器物被冲得强打精神,缓缓抬起头来。
被盛满的后方总要渗出些水似的滑润,蒋子铭不自觉绞紧后穴怕那汁水溢出,却绞痛了那人。肉体相契合,埋在体内的楔子是火热有力的,可以感受到血脉涌动时青筋弹跳的生机,蒋子铭被猛地撞击一下轻声呜咽,羞赫无比地抬眼去看那人,只见他皱着眉,理智却又沉溺于性欲的隐忍,冷峻轮廓都沾染上情欲的妖艳腥甜。
这让他更生出些古怪的快意。
燕穹本是为这一吸吮表惩戒似的顶弄一记,却被猛地咬住了脖颈。那人为宣誓主权似的叨着他的颈侧,绵密生涩的咬噬,无自知地用唇舌触碰舔吻着喉结,带着水汽鼻音的声音含混:“快点。”
燕穹捏住他的后颈,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这可是你招我的。”
蒋子铭脸上泪痕未干,泛红的眼角尽是春意,指尖挑着眼前人的下颚,凑上前去。
燕穹抓着他的头发,那人就要扣紧他的后脑,深吻得两人几乎窒息,舌尖交缠,唇齿碰撞,口腔内尽是血腥气。
燕穹不等人反应过来,翻身下马,将人从马上拽下,夹着他的腰把人放在地上。
蒋子铭只觉得两腿湿意更甚,颤着手去探,原是那楔子抽出时,内腔的灌进去的前液产的汁水,顺着腿根涌出,盈盈月光之下腿内水光潋滟,触手尽是黏滑暖湿。
蒋子铭到底还是要脸的,但燕穹从不给他寻面子的机会——他被抬起一条腿,始作俑者却要站在他身后,大发慈悲让他牵着马绳,未等他“不”字脱口,性器不由分说地挤进甬道,直直撞进来!
“唔啊……燕穹!”燕穹听他唤自己名字,咬着他的耳廓以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