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磨得他有一丝尖锐的疼痛,羞人的内部却被玩弄翻搅着窜出快意。一时间只顾夹紧马腹捏紧缰绳,连被呵斥些“家君水可真多”的浑话都不曾理,理智让他痛痛快快享受眼前人带给他的快乐,被入侵的身体却被弄得发抖紧绷,自卫似的竭力要缩起。他眼角眉梢尽是春意,沉溺于心悦之人带给他的潮涌,直到他的手被握着搭在什么热的上边,那个弄得他只顾喘息的人却委屈极了:“府君可曾舒坦?可否恩准妾身继续伺候?”
蒋子铭本是要被推到一波小的潮峰,乍一歇下的动作,让他知这人是揪着这事不肯放了。他怒极反笑,揪住这人的衣襟向自己一拽,张口咬住燕穹的耳廓,手里生涩地套弄起来:“夫人最好今天给我伺候舒服了,否则,”他抓着那硬物略紧了一下手,看见燕穹眉目之间闪过一丝痛色,“我就切了这东西喂狗,连小妾都未必看得上。”他虽这样说了,看着燕穹眼里随即酝酿成更浓重的阴云,只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这肆无忌惮且露骨的视线从里到外舔舐一遍,肌肤热得发烫,心里竟是不知名的慌乱。几乎是顷刻间,身下的手指抽了出去,腿根被手掌粗鲁地摁住,未等他挣扎,身下便被粗壮的硬物一举撑开,没进半边!
蒋子铭只感觉入口处撕裂般的痛楚,咬牙才忍住痛呼。遍身最为细嫩敏感的地方几欲涨裂的疼痛让他拼命夹紧甬道,眼前顿时模糊一片,而下腹又紧又涨,内壁被顶开盛满的一瞬间,他感受到一丝古怪的快意,手指瞬时脱力滑落。
燕穹对这具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他强压着快速侵占这具身体的意念,等那紧箍的肌肉稍一放松,他便小幅度的开始动作,随着马儿漫步的动作,缓缓抽动。被弄疼的穴肉淌着水儿把那器物吞吃下去,而它的主人被那器物折辱得呼吸细而急促,鼻间憋出细小嗡鸣。蒋子铭的身体无意识紧绷成一把漂亮的弓,在弓满弦之时,燕穹向前重重一顶——
“啊!……”蒋子铭被这一击顶弄出声,仔细忍了许久调整好的气息一下紊乱起来,妖冶的快感轰地炸开,喘息之间,不得已只能从喉咙底下被撞出无意义的气声和碎音。
腿被大分,撞击间胳臂颤抖踢动马腹,踏炎便照着平日规矩快步走起来。马虽是珍品,载人稳妥,但如今再小的颤动都能教蒋子铭感到那在体内饱胀戳弄更重一分。他浑身无处不紧张,马腹碰不得,他只能将腿绞在燕穹腰上,燕穹在这来回的冲撞中十分得趣,却要让蒋子铭仅靠脊背一线保持平稳,时刻提防着要掉下马去。
燕穹注意到此,扶着那细滑腿根,只想再欺负得他狠一点,“家君可要再爽利些?”不等回答,燕穹抓过缰绳一甩,略微使劲夹动马腹,踏炎得令渐渐开始慢跑起来!
“燕穹!”蒋子铭双瞳骤然紧缩,惊怒在其中一闪而过,腹内高昂的肉刃连根没入,并不抽出许多,只是随颠簸慢却重的鞭笞着软肉,腔内涨痛,自己像是要被从里到外用钝刀剖开来,撑开摩擦的嫩壁却又无一不叫嚣着快意。
他被磨得腰眼发酸,恍惚间燕穹拽着他的手,强制放在他沾满了湿渍汗液的腹部。柔韧湿滑的小腹,赫然被顶出一个模糊的形状。“家君摸摸,这是什么?”蒋子铭摸着腹皮下滑动的微凸,同步的快意在磨蹭中升腾,他终于是撑不住平日里那副将军面孔。鼻尖泛红,眼眶兜着一线泪水,单臂软而无力地遮住脸,几欲想把羞他这人放齿间咬碎:“滚……”
燕穹附身烙下一吻,舐掉微咸的泪珠。他知是玩得大了,再这样下去可能要与小妾共睡同一个马厩,只得咽下跟那话本中学的淫词滥调,抓着那缰绳催促踏炎快些步子,捏着身下人的柔韧腰身,随着颠簸抽动起来。
不知是谁的身体撞上另一人的,喘息和湿泽泽的水声,囊袋与臀肉的撞击声格外刺耳情色。蒋子铭挤出意义不明的呻吟,看他神色似乎是痛极,但是燕穹的肏弄却更加顺畅无比。手指探上交合处,只有浸润衣襟淋漓的汁液,和撑到极限的穴口处摩擦出的细密白沫。
踏炎快速跑动起来,无序且毫无安全可言的狠肏让蒋子铭几乎脱力,只觉得脊背磨得生疼,但那器物在甬道内冲撞,起初的胀痛不适此刻全化为了甘美的快意,抑制不住的声音不甘地溢出,沙哑急促,沾染着情欲的媚意。他衣衫不整狼狈不堪,而燕穹不过露了那根出来,身下包裹着的那肉刃有意无意地轻蹭过那点,软肉便饥渴地围上来,推着它去用力戳上一戳;若是那点被擦得狠了,这具身体都要跟着肉壁一缩,前头颤着搭在小腹上的那根,还要滴出几滴前液精水。
他本是要沉浸于这样的极乐,却不得不挤出一线清明去顾及落下马的危机。马背上的动作被放大激烈了数成,他起落被冲撞间,令人骨酥的麻痒爽快和一线相隔的惊惧吊得他烦闷焦躁,与燕穹对视的一瞬,他心下突然明了——他张口轻唤:“阿穹!要掉下去了……抱我。”
燕穹闻言竟是笑了,他等这话许久,便未再出口刁难,即刻展臂将人一把捞起搂在怀中,那器物顿时深入得蒋子铭惊叫,声音中顿时带了水意朦胧,救命稻草似的揽住燕穹的颈子,脸埋在他肩窝里,胸膛贴着胸膛,沾着汗水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