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睡觉命令的那一刻起阿迟就闭上眼睛,身体僵硬得完全不像睡觉的样子,双手自动背后,小腿以下被绷带包裹着,即便没有跪着睡也微微翘起浑圆tun部,细嫩的大腿线条流畅,微微露出点私处的粉色,看起来极其yIn荡。
时奕皱了皱眉,还是将他一把捞进怀里抱着睡,借此能让阿迟尽快适应他的信息素。没想到怀中的身子通体冰凉,仿佛一块生性寒凉的圆润玉石,若不是微弱的脉搏,时奕甚至以为自己抱的是一具尸体。
太近了。阿迟明明闭着眼,却像一直注视着枪口,眉心被硝烟指着,连同心脏上也悬着一把尖刀时刻破皮而入令人胆寒。一声声枪响,一缕缕溅射的血花,都像古老的放映机,附和着步调缓慢的鼓点,尖细而嘈杂的女声yin唱,将黑白血腥的画面变得诡异。信息素里漫天的戾气变成一张巨网,将弱小的Omega牢牢捆住,勒进rou里,极其窒息。
前胸隔着布料紧贴奴隶的后背心,时奕根本没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阿迟?”
“是,主人。”阿迟立即睁开双眼,哪像在睡觉的样子,声音中的颤抖几不可察,“主人要使用阿迟吗。”
白皙的双丘翘起的流畅弧度直抵着下身,就差将隐藏其中的蜜xue附上去了,奴隶微微仰头露出纤细的脖颈与喉结,送到主人嘴边,尖牙之下任君采颉,企图激发掌控者的占有欲。
奴隶们天生就被设定成这样,一副魅惑勾人的下贱姿态,好像不论何时都在发情。在他们心中,夜晚只有被使用才是正确的事情,他们只有这一个用途。越早被玩被Cao,代表今晚得到的睡眠时间越长。
阿迟吞了口唾沫,灰暗的眼神没有色彩。周医生给他的果味营养剂很好吃,其中的抑制成分却让媚药浸润的口xue不再瘙痒流水,变得“干巴巴”的Cao着不舒服,显然不太合时宜。
他又微扭纤细腰肢,用嫩得能掐出水的双丘小心地蹭蹭主人,嘴里发出暧昧yIn荡的轻喘,调动着浑身疲惫的细胞压榨它们发情,只期盼主人想用他的下xue,这样可以伺候好。
仅仅几个呼吸间,奴隶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性感。如此血脉偾张的香艳,普通人谁顶得住,放在任何一个嫖客的床上都是一顿要命的狠Cao。
可时奕是普通人吗,调教师是普通人吗。
他非但不吃这套,还莫名有些烦躁。刚从谈判场上下来接连几天都没睡上安稳觉,前脚踏上暮色的中心岛,后脚,奴隶要他拿鞭子,内鬼要他喂枪子儿。好不容易众事平息,他却拿一个神经脆弱的奴隶没办法。
以往直接释放信息素Omega就会有足够的安全感,奈何他们匹配度高到离谱,今天当着他面处理了几个内jian,吓坏了不说,经年累月的戾气通过信息素根本遮掩不住,强行释放可能会造成反效果,到时候就不仅是打没打破的事,大概直接人格解离废掉了。
“睡觉。”
一声冷冽的命令夹杂着极度不爽,让努力求欢的阿迟微微一愣,随即缓缓低下头,单纯而灰暗的目光透出止不住地失落,像个气球突然瘪了气儿,整个人沉沉地陷进床里。再度听话的闭上眼,顺从地从后面被抱住,rou体与rou体的呼吸起伏间,他安静地像个假人。
时奕想把他捂热乎点,可怎么捂都是冰凉的。
几天的疲倦席卷而来,抵在鼻子前的后颈是最好的安眠药,阵阵淡雅的茉莉清香将时奕很快拖入梦境。
……
天色大亮,充斥着躁动的光线没能突破厚重的窗帘,屋内一片昏暗,隐约传来几声海鸥的清鸣。
鼻尖那块细嫩的皮肤花香浓郁,睡眼惺忪间本能被悄然唤起,时奕着迷地印上双唇,亲吻舔舐,本能驱使他伸出牙齿抵上那馥郁之地,带着皮rou上的摩擦感轻轻刺破——
浓重的苦味让他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钟表无声运转,指针才刚八点半。阿迟还维持着昨晚被抱着的姿势一动不动,双手规矩地背在身后,身上盖着薄被依旧冰凉。清晨,后颈散发的香味愈发甜腻,在他身上却看不到情欲的渴求,甚至咬下去苦得令人作呕。
一个晚上的时间,信息素里的杀气应该消散不少,Omega看上去还是很不安。
“主人要使用阿迟吗。”
沙哑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背对主人甚至不敢动一下,阿迟默默问道,单薄的身子显得有些落寞。
时奕没回答,捞着他腿弯抬起一条腿,将隐秘在浑圆柔软的屁股里,略带水润的后xue暴露出来。早上例行事务向来由奴隶完成,他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柔韧的白皙大腿开度极合人心意,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才如此柔软,绷出流畅好看的线条,粉嫩的性器与蜜xue毫无羞耻地展现给掌控者把玩。
勃发的粗长硬物抵在shi软的rouxue,一挺身直接破开紧口全部没入。时奕从没有照顾性奴的习惯,尤其在使用时。
整根粗暴地插入,阿迟单薄的背明显瑟缩了一下,配合地向后撅起tun部好让腿打得更开,将xue口完美贴合硬物的根部,方便Cao干得更深,哪怕凶器的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