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贱奴想让主人开心,可是贱奴坏了,主人不愿意打…也不愿意咬……”
所谓“主人生气”,大概是首席的信息素太过狂暴把人给吓着了。不愿意咬……或许像以前那样新鲜劲过了,玩腻了?看了看阿迟手腕上贵重的细链,他不信。
尽管阿迟表达很破碎,小林依然听懂了他的意思,揉了揉他的脑袋,“阿迟是个好奴隶,别怕。”
阿迟确实是个打破的奴隶,可首席每次跟他讲话时除了语气,内容都是奴隶没必要知道的,并没有把阿迟完全当个奴隶调教,而且奇怪的是,阿迟看上去都能理解几分。小林想了想,索性也把他当成正常一点的人讲话。
“你主人正在教你,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现在会有些辛苦,总有一天你会变得合他心意。”
不知他能理解多少,起码小林知道,首席正跟一个奴隶诡异地磨合呢,不然怎么会让性奴睡进卧室。
一下下轻柔地抚摸很奏效,阿迟不再那么失落了,反应有点慢,但还是将这些字句记在心里,深深低了低头,灰暗的双眼依旧无助,“阿迟只想做优秀的玩具,让主人开心。”
单薄的后背微蜷,瘦弱的胳膊略微敛在一起,这副姿态很明显是害怕,显然还在在意自己无法勃起的事情。
小林轻轻叹了口气。他没办法再劝说了。
阿迟的愿望没有人能实现。自他来暮色工作,首席就是这样冷冽锐利不近人情,完全由杀意戾气堆出来的气场说是从地狱爬上来的魔鬼都无人质疑。实验团队的周医生说首席是个很温和的人,无稽之谈,他从没见首席笑过。
看着因药效浓烈蜷成一团的阿迟,他突然有点心疼这个乖孩子。被迫也好自愿也罢,他都已经属于他了,即使只被当成随手摆弄的玩物。在这暮色,阿迟确实有了不可撼动的庇护,可他阴晴不定的主人肯宠他几天?还不是跟从前的侍奴们一个下场。
阿迟乖顺又惹人心疼的模样太可怜,让他作为一个调教师都跟着揪心。手腕上的一抹赤色牢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在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阿迟的笼子角落放着一把银枪。那是首席的贴身手枪,而这链子……
小林轻轻牵起奴隶的手,仔细打量着一个又一个光彩夺目的红宝石,只觉得落下了什么细节。耀眼的光芒衬托出不凡的品质,而常人眼里贵重的红宝石在富可敌国的首席面前,似乎还衬不上身价。能带这样一个小手链……
“他不会不要你。”小林突然极其笃定地出声,随即气势降了下来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卧室门,生怕刚刚声音大了被首席听到。
见阿迟单纯落寞的眼睛眨了眨,他凑近了些降低音量,“这东西是你主人的师父给的,我想起来了。他贴身带了好几年。”
阿迟愣愣的,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些词汇,“师父……”
太基础的词语似乎难以解释,小林思索一番,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里也有些伤感,深深叹口气。
“他是他在世上唯一的牵挂了。”
往事突然涌上来,小林及时制止了悲哀的回忆,轻轻摸了摸阿迟乖巧的脑袋,“总之你就记着,师父对你主人很重要,别问。他不会不要你。”
阿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神情不再落寞,却染上了一抹更浓的担忧与恐惧,小心翼翼地问林先生,“阿迟以后,要同时伺候两位主人吗。”
小林又长叹一口气。当然不是,首席的师父知不知道他干这一行都不一定呢,伺候个什么劲。他知道阿迟在担心什么,性奴的调教课都是针对单人的,他大概听说过许多奴隶要同时伺候两三个客人,后穴的扩张根本不足以容纳,撕裂得难以入目,害怕了吧。
“师父是教人学本事的人,不需要你伺候。你主人对你占有欲大得很,别人看一眼都不行,不会弄坏你的。”
阿迟对首席的恐惧显然已经牢牢烙在心上,无论什么话题都脱不开痛苦的性虐与性交。养在屋子里又怎样,新伤盖旧伤,阿迟身上可怜的印子只会多不会少。首席是不会疼惜奴隶的。
单纯的奴隶呆呆看着地面,仿佛要将每一个无法理解的字都听明白,想透彻。
“跪好,我带你去清洁。”
时奕的许多秘密处刑他都有参与,万幸阿迟对于他的信息素并不敏感,配合着排泄清洁和润滑,每个动作都规矩优雅乖顺无比,从普通调教师的角度看已经无可挑剔了。
将两管营养剂倒进笼子里的狗盆,阿迟驯服地爬进去跪伏,待下了命令才开始舔食,灵活的舌头用力均匀脸上不曾沾染一丝液体,处处体现着极好的教养与教导的严格。
“牵出来。”
门外响起首席冷冽的命令,一听就知道心情很差。小林哪想触霉头,连忙给还没吃完饭的阿迟套上皮项圈,牵起脖子上的细链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