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脑子坏掉了才会对许景川说那种话,而许景川大概也是Jing神出了问题才会真的留下来。我身穿宽松的浴袍,坐在床上,两腿一蹬捂着脸倒下,完全不敢去看浴室门上雾气腾腾,也不敢去听里头传来的水声。只要稍微瞥一眼,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
许景川现在在里面洗澡,一会儿出来是要干什么?干我吗?Cao,我都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我两手往脸颊上一拍,强迫自己清醒振作起来,长舒一口气。许景川就是在这时候出来的,他神色复杂地盯着我看了会儿,走过来点了点我的脸颊:“怎么红了?”他没穿上衣,白皙的胸膛泛着淡淡的粉色,于是我的脸更烫了。
“啊,没什么,可能是太热了吧。”说出口我就觉出些不对劲来。屋里打满了空调,怎么看都不热,那我热的原因只能有一个——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兴奋了。我立刻尴尬地脚趾都锁起来了,下意识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扯了点,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又觉得越说越黑,只好缄口不言。
许景川并没有为难我,他坐在床边把毛巾往头上一盖。他的头发还是shi漉漉的,水滴顺着他流畅的背脊线没入内裤里,将边沿沾得有点shi。我下意识就开口:“我帮你擦?”
“嗯?”许景川似乎是没反应过来,回头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点头,把毛巾递给我。我便坐到他身后,脚垫在屁股下面让自己高一些,抓起毛巾就往他头上搓。一直到高中,许景川消失不见之前,我都是这么给他擦头发的,他靠在我胸前,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好说的。我回答得稍微敷衍些,他便会转头抱着我的腰挠我痒痒,我怕痒,便只好求饶,发誓下次一定好好听。
回忆着往事,不知不觉已经把他的头发擦得干了差不多,我才想起来和以前不一样,家里有吹风机了。我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告诉他了。
“那啥,你先休息……休息会儿呗,我去洗个衣服。”我没看他的表情,拿着毛巾就去了阳台。
洗衣机轰隆隆地滚动着,里头的衣服翻滚个不停。我习惯性地开了夜间烘干,现在却不敢回去,只好蹲在阳台上吹冷风。我说不清现在自己是什么想法,说后悔吧也不是,但说完全享受现在这个情况吧,也相差甚远。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我承认,但那也得看人。至少我不想和许景川搞成那种用以下半身连接的关系……听起来怪怪的,但就是这个道理。
想了会儿,我没办法地唉声叹气起来。
不想归不想,但话都说出去了,而且除了当许景川的炮友,我还有什么办法把他留在我身边呢?于是我不打算再在阳台上折腾,大摇大摆地走回屋里。
推开门我就怂了,我忘了许景川没穿衣服。他就光着上半身,被子横盖在他胯部,露出两条纤长白皙的大腿。
我立刻就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快步走到衣柜前:“你怎么不穿衣服?小心着凉,我给你找件睡衣穿,你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景川打断了。他一手撑在衣柜橱门上,把我还没来得及打开的柜门一下子按了回去,从身后将我压在衣柜上:“还穿什么?”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气不敢喘一声,缩着肩膀闷闷“嗯”了一声。
突然后颈传来一阵刺痛,我吸了口气。许景川的手捏着我的脖子,我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是他酒后失足在我身上留下的牙印。他力气可真是大,咬得我皮都破了,这么久都没好。
“我咬的?”许景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听起来正在颤栗,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喜悦。
“嗯。”我点头。还没等我再说什么,他就从身后一把抱住我,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他压到床上。我喘不过气,终于还是要来了。
许景川那双杏眼盯着我眨了眨,水淋淋的。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不再跟小时候那样女气,已经不会再让人将他错认成女孩子,这双眼睛依旧是灵动闪烁的。我咽了口口水,他的手指便点在我喉结上挠了挠:“干嘛老看我?”
“你好看。”我坦诚道。他的手顺着我的手臂摸到肩膀,就像一条冰凉粘滑的蛇一样绕着我的胳膊。我的睡袍已经在刚才的动作里散乱开来,现在所幸就脱了,坦坦荡荡地露出胸膛和腹肌。我开始庆幸这几年我都有在好好锻炼,才不至于在许景川这局Jing致的身体前相形见拙。
许景川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用虎口卡着我的腰线一点点往上推,到胸肌下时,手掌合拢捏了捏,又干脆揉了两把,抬头问我:“你这里是不是变大了?”
“啊?”我低头看了看,仔细思索了会儿,“没有吧。”
“就是有。”许景川固执地说,紧接着把我扒得干干净净,跟验货似的一会儿把我胳膊提起来捏捏,一会儿把我两腿分开看看。
要说不害羞那肯定是假的,但是毕竟许景川早在高中的时候就把我看得一清二楚,再加上我现在身上还有他那么多牙印子,我也就任由他去看了。他在看我时,我也在看他。许景川比电视上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