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的手势:“坐吧,你似乎有很多问题想问。”
查理局促地坐在椅子上:“你们到底是谁?那些孩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约翰教授他们?还有,什么是‘安琪泰坦人’?为什么那个叫威廉的人说我也是你们的一员?”
“喔喔,一连串的问题,不愧是学者。”男人笑得很随和,“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
里尔纳多?休斯,血叶帮的头儿,她们都是我的手下。而那些孩子……”
里尔纳多的脸色一变,眼里闪过一丝憎恨:“他们都是’血色列车‘的受害者。”
“’血色列车‘?”似乎刚刚也从那个叫拉尔夫的人口中听到过这个词。
“我们是这样称呼它的。有些火车会拉着安琪泰坦的孩子们,卖到远方去。这些孩子们都遭受过惨无人道的调教,目的就是成为某个人的性奴。目前发现过十多起这样的事件,在我们的社会里是这么称呼这种罪恶车厢的。”里尔纳多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没有丝毫的温度。查理打了个寒颤,没想到这种事不是个案:“可……奴隶制已经被废除了,联邦怎会不管这种毫无人性的恶行?!”
“如果说,我们,跟他们不是一个物种的呢?”
“……什么?”
里尔纳多用指关节敲着《物种起源》的书皮:“我先来回答你第四个问题。我们的名字是安琪泰坦人。你应该也知道世界上各个地方都出土过一些亚人的化石……他们都是在竞争中失败的族群,而我们活了下来,至今在智人为主的社会中如沟鼠般活着。”
查理的头皮发麻:“等等,你的意思是……一个全新的人类亚种!?”
里尔纳多点头:“你可能觉得我们看上去跟智人没什么区别。知道’拟态‘吗?为了隐藏自己,我们选择了拟态。并受智人文化的影响,我们的性别特征同智人有巨大的差异。男性相对娇小,没什么肌肉,外观比较柔和,但……”里尔纳多看了眼查理的胯下,“……那部分可比任何猛兽都要可怕。”
查理下意识地挡住裆部。里尔纳多继续说:“而女性,为了减少对智人男性的吸引,并提高幼崽的存活概率,承担保护者工作的我们生得高大,强壮,长相跟凶狠的智人男性相差无几。是的,里德教授,”里尔纳多咧嘴笑道,“我是女人。我的部下也都是女人。”
查理扶着额头,脑袋嗡嗡作响快要炸了:“这……但你们凭什么说我也是安琪泰坦人?”
“唔,凭气味。你应该也觉得自己鼻子很灵吧,我们天生比智人嗅觉灵敏,这是我们辨识同类的最有效手段,安琪泰坦人有独特的气味,而男性跟女性味道差别很大。但我认得你的理由很简单。”里尔纳多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孩童,“我与格温是旧识,她是我少数敬佩的智人。”
查理的头快炸了,脑海中总是穿着丝绸裙对他温柔笑着的母亲画像开始扭曲:“什……我的母亲……难道她……她不是我亲生母亲……?”
里尔纳多点头的动作像在为他敲响丧钟。
“关于她的故事,我们可以日后细谈。还有,你说的约翰教授……他是个人渣。上次我们解救的’血色列车‘里受苦的孩子们就是他一手调教的。表面上是大学教授,地下却是黑市的性奴贩子‘黄鼬’。我们上次的行动失败让他逃了,所以这次准备了很久才截到他。只是没想到这又是一个拥有者打造的‘血色列车’,并且……”里尔纳多同情地看着查理,“你也在车上,实属意外。”
查理一想到之前还对尊他为一个真正的绅士,查理就觉得一阵反胃:“但他……他怎么知道那些孩子是安琪泰坦人,怎么知道我是安琪泰坦人?”
“这些孩子们都是从我们的群落跟领地里被拐来的,因此我们怀疑有内鬼在通外。”里尔纳多狠狠锤了下桌子,吓得查理整个人跳了一下,“我定要叫那帮吃里扒外的混账付出代价!……至于你,教授,我不确定他是否知道你的身份,毕竟关于你被领养的事情,安琪泰坦人中是只有我跟我丈夫,还有一个大长老知道。也许只是恰好那白痴看你长得柔美想把你拐了当商品,又或者……你手头有什么他感兴趣的东西?”
查理一下子就想到了凤凰石,脸上止不住地流冷汗。
“不管怎样,你已经跟‘血色列车’事件扯上关系了,那我们就有保护你的必要。”语毕,威廉打开车门走了进来。她脱掉了面具跟上衣,用毛巾擦着头发跟里尔纳多抱怨:“你真该看看麦琪婶婶的杰作,车厢已经被弄成桑拿房了!我浑身都是汗!”
查理呆呆地看着威廉:现在的‘他’上半身赤裸,千锤百炼的肌肉上或多或少有形状不一的弹痕与刀疤。有一些水珠顺着‘他’冷冽的脸部线条滴下,似乎柔和了‘他’英俊匪气的面庞。暗金色的短发被‘他’揉地乱糟糟的,那一双宝蓝色的眼珠注意到教授不礼貌的视线,瞪了过来:“看屁啊?”
查理慌忙低下头,就听到里尔纳多咳嗽了几声:“威尔,你是不是忘了,现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位‘男性’?”
威廉咂舌:“我又不跟智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