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把我当诱饵罢了,才屡屡受尽暗算,这份宠爱,儿臣受不起。”端木绝冷哼了声,神色说不尽的心酸与失望。
端木懿,面不改色,拂袖而去,端木绝撇过头去不想看他。忽地“啊”的一声传来,端木懿瞬间倒地,身体抽搐。黑袍男子带着一个随从,这一剑正是,那随从所刺。
“轩儿,是你。”端木懿瞪大双眼,口齿不清。
如今的端木轩断了一只手臂,脸上都是疤痕,看似经历过艰苦的日子,年纪轻轻,一脸沧桑感。
☆、弑君
“父王,别来无恙啊。儿臣回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啊?哦,对了你上次说本世子,弑君,今天是来实现这件事的。”端木轩挑眉,满脸的得意。
端木懿,狞笑着,笑容有些僵硬,“寡人当初就该杀了你,不是流放。”
端木轩,挠挠额头,嗤笑道:“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全都拜你所赐。在极寒之地受尽折辱,你们呢?”他朝居高临下地睨着端木懿,“你们根本没人在意我的死活,而是高棉软榻,好不自在。”
“轩儿,帮帮寡人,只要你今日救了寡人,寡人许你为下一任君主。”端木懿目光烨烨地看着端木轩。
端木轩咬着唇,小人得志的姿态, “你这是在求本世子?呸,你少恶心人了,老子不稀罕,你杀了母妃,又差点杀了本世子,今日只为取你狗命的。”
另一边的端木绝对枫叶使了一个眼色,他暗暗溜走,与端木尘会合去了。他瞧见那名黑袍男子,十分错愕,“舅舅,你这是...”
假扮成花要琛的石玉痕,淡淡道:“绝儿,是寡人。”
“不,你不是舅舅,他从来不会在本公子面前自称寡人。你到底是?为何要故弄玄虚”端木绝摇摇头道。看来刚刚发生的那幕,也都尽收他们眼底。
黑袍男子露出原本的面貌, “你不记得了吗?神魂族,石玉痕。”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端木绝不解。“此行很单纯,只要你交出《圣古魂晶》便可。”石玉痕,面色沉了沉,只有一双绿瞳跟外显眼,隐隐带着杀气。端木绝吃惊,时间竟有人瞳仁颜色和他一样。
“未曾听过,在下根本没有。”端木绝举目,眼神和石玉痕对上,片刻后,端木绝挪开视线,看向端木轩,质疑,“你这是为何?有必要做到这么绝么?他再怎么不济,毕竟也是我们的父亲。”
“呵哈哈,没听错吧?你的眼睛是他毒瞎的,你的母亲也是他间接害死的,你现在说,放了他。本世子,没你那么好心,一笑泯恩仇?”端木轩,似笑非笑地吼着。他今日才明白原来有人比他还不济,一直以来还真是高看了。
端木绝扫视了他一眼,呆笑着,他是恨端木懿的,也知道端木懿做了很多错事。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暴君,翼洲四处征战百姓苦不堪言。可,他也没想要端木懿德的命,只想让他忏悔自己犯下的罪过。
端木懿见端木轩一副置他于死地的样子,捂着涌血的肚子,转头向端木绝道:“绝儿,父带你如何,你帮帮父王,就当还了这下年对你的宠爱。”断魂散开始起作用,他混身难受,丝有成千上万的蚂蚁游走,嗜血的啃咬着。
端木绝面无喜色瞧了一眼,语气带着讥诮,“宠爱?你最爱的只有你自己而已。父王,你扪心自问,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噗呲”的一声,另外一剑刺入胸口,端木懿应声再次呕血,他鼻息渐弱,“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父王...”端木绝欲上前阻止已然晚了。
石玉痕挪步到端木绝身边,“交出来。” 见他没回应,便出了一掌,掌势凛冽,端木绝袖口一挥,抵御他的攻击。他脚步一顿,越过围墙逃走了。
端木轩着急地挠挠头,“首领,这该怎么办?”“来日方长,他跑不掉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接手翼洲,抓一万子民献上,血池里的血已经不够了。”
“首领,那多血也只能造出蚂蚁般大小的晶片,那得多少人才够?”
“不该你问的,你无需知道,怎么?你也想入血池充当原料。”
“不敢,不敢。属下这就去办。”
......
大街上,“咳咳咳”三匹骏马的马蹄声急促,他们正赶往花城。
端木尘在马背上,看眼端木绝后,面露难色,“三哥此次去往花城暂避,也不知端木轩会不会善待翼洲子民,他知道此次离开,怕是难回故里。”端木绝闷不吭声,看石玉痕的架势,他猜想,是奔着《圣古魂晶》来的,可东西又有什么特别之处?
菱洲地处翼洲下游,那么焱洲则是地处菱洲下游紧挨着弜洲,二者被镜博渊深林包裹在里面,与皕洲遥遥相对,皕洲又与尧洲隔海相望。花城正是位处于尧洲外围的一个独立城池。
彼时端木绝一行人到达花城已有数日,整顿一番后,这才接手花城的一切事务,这是他母妃留给他的,就算是他父王在世时也不能将花城占为己有,也只是附属城池而已。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