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怀凛起初是忘了反抗,他惊讶于这位义弟不同寻常的身体构造。梵怀凛和沈应结识算来也有七年之久,沈应虽然生得俊俏,但行为举止与普通男性无异,和传闻里那些双儿相差甚远,何况沈应武功修为极高,在武林年轻一辈排的上前几,更不会有人将他同这些传闻结合在一起。纵使梵怀凛见多识广贵为万闲城城主,一时间也还是不敢相信。直至他亲手触碰上那软和的裂处,直至他亲眼看见白色的浊ye从那处软烂的花xue流出。
梵怀凛红了眼,这巨大的视觉冲击加上沈应不知死活的挑逗让他的下半身也有了反应。但这是不应该的,抛却仇敌这个身份,沈应尚且是他昔日的义弟,如此有悖人lun之事……何况沈应方才言语中的意思,分明是裴云槊现在无恙,只是沈应早就对裴云槊行了那不轨之事。梵怀凛的脑子愈发混沌起来,他只觉得这发生的一切都极其荒谬,早在几天前他们还是武林中备受尊崇的兄弟,仅仅数日之间,便天翻地覆,甚至于此刻,他即将与自己的义弟开始一场床笫之欢。
沈应却由不得梵怀凛细想,他抓着梵怀凛的手就往自己的花xue里挤按,方才那一场情事中他也知道了怎样才能使自己最能获得欢愉。他领着梵怀凛的手在花xue周围打转,正欲让手指进的更深,梵怀凛却似乎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抽回了那只尚沾着粼粼水色的手。
沈应笑了,他并不羞恼于梵怀凛的喜怒无常,相反,他抬起头看着梵怀凛,沈应的脸极为清俊,即使如今带着春色也并不叫人觉得下流,沈应撇了撇头,竟直接将梵怀凛抽走的那只手含进了嘴里。沈应极具暗示性的将梵怀凛的手指含在口中进进出出,那处分明之前在他的花xue上沾满了yInye,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不停重复着这挑逗的动作。
梵怀凛回过神来,他想将身上这柔若无骨的人推开,好叫这些荒唐事不再进行下去。但当他准备动手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失去了力气,仅仅是将人推开这个动作也不好做到,与此同时,他觉得头脑也有些混沌了,只有下体不停窜过几道热流,让他的阳具分外Jing神。
沈应一边吸吮着梵怀凛的手指,一边故意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他靠在梵怀凛怀里,声音也不似往日平稳:"大哥,你是不是也很想要呢。"这话不像是疑问,反倒是笃信的口吻:“大哥,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梵怀凛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嘶哑:“你下了药。”
沈应又笑了,此刻他的脸上飞起几抹绯红,很是动人:”对啊。对付大哥这样的武林豪杰,不用些不入流的手段,怎么能成功呢。“他抬起袖子凑到梵怀凛鼻尖:”好闻么,这可是我花了重金寻得的。“
果不其然,梵怀凛方才闻到的那股异香并不简单。只是为时已晚,他已经完完全全在沈应的掌握之中。梵怀凛觉得这样的沈应很陌生,他先前一直对沈应有所防范,却没想过会和沈应在这样的情境下坦诚相对。沈应从他的怀里起身,走到床前坐下,又微微笑着看梵怀凛:“大哥,要我请你过来么。”
此时此刻梵怀凛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他和沈应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回到从前。沈应此人做事果决狠辣,没有万全之策不会轻易动手,自己到了他手里,也只有见机行事。于是梵怀凛只能勉强支起身体,同样走到了床榻前。
沈应凑到梵怀凛面前,伸出手将梵怀凛的衣物一点一点解开,露出他Jing瘦却充满力量的rou体。沈应的表情很专注,像是在做什么正经事情,等到梵怀凛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脱下,他又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梵怀凛松了松喉咙,双眸里带着些晦暗不清的情绪,终于还是开口问道:“沈应,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应歪了歪头,故意做出一副天真无害的样子,但并不叫人厌恶。他假装思考了一下:“我想让大哥救救我。”
梵怀凛没有回答,沈应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沈应一边将梵怀凛按到,一边跨坐在他身上,语气间是从来没有过的轻快:“好大哥,我在酒里下了合欢散,你能不能救救我。”
沈应的双眼里带着点水汽,脸颊绯红,看上去很诱人,像是一块上好的软糯糕点,却淬着致命的毒药。沈应状作天真的接着开口:”如果大哥不愿意帮我的话,我会死的。“他看上去很认真,声音里也带了丝委屈,是梵怀凛从没见过的样子。
梵怀凛还是没有说话,他冷眼看着沈应,并不知道这人此刻唱的又是哪一出。沈应突然在梵怀凛脸上一吻,随后很快地分开,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大哥,我死了你会难过么?“他紧紧盯着梵怀凛的眼睛,试图从梵怀凛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答案。但梵怀凛仍然像是一团化不开的冰,他不回避沈应灼人的目光,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像是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我早知道大哥这么狠心。”沈应俯下身,将头贴在了梵怀凛胸口:“梵怀凛,我给你下了毒,我死了的话,你也活不成。至于裴云槊,除了我没人知道他的位置,你猜他又有几分活路?”
沈应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伸手虚空描摹着梵怀凛的嘴唇:“梵怀凛,你还记得那年我们结拜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