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鞭柄抽上去的,没有什么手感上的实际体验,但对于一个昨晚刚刚开荤,甚至自己还记不起全过程的毛头小子来说,这两下带来的心里刺激简直爆棚。
是真他妈的爽诶。
短短几分钟,沈越已经完全感受到了快乐,甚至自觉更过分地拿这根刚打完人的鞭柄去蹭小奴隶的脸:“好好的鞭子,都让你的sao水弄脏了。”
宁青岩又羞又臊,还不得不小声认错:“对不起主人,奴不应该发,发sao。”
沈越变本加厉:“赶紧舔干净了,黏糊糊的我还怎么拿?”
宁青岩羞得整个人都快熟透了,显然还不是很能承受这样的羞辱,又不敢不听话,闭了眼伸出舌头去舔。
做剥削阶级这种事几乎是无师自通——当然也不算无师,好歹曾经知道自己感兴趣的时候,沈越确实找了几部片来看,只是当时纯粹为了过过瘾,没想到现在还有能上手的机会。
送上门来的小性奴,沈越有心想玩一阵,自然就全照着自己的喜好来。他看见宁青岩闭了眼,不由分说就照着他的脸扇了一巴掌。
和大部分高中里的男生差不多,沈越平时有空就混在篮球场,手上劲儿本来就不小,这一下又完全没收着力,打得宁青岩身子一歪,差点摔到床下去。
也不知道是姿势不好借力跪不稳,还是自己这个小室友体能着实不够。
啧,那可得多练练。
宁青岩猝不及防就挨了一巴掌,茫茫然地捂了一下脸,紧接着又反应了过来,连忙爬起来,按照刚才的姿势跪好。
他现在还不太能分清这到底是主人一时兴起,还是自己无意中又做错了什么,只好瑟缩着仰起脸凑过去。
位置挺顺手,沈越闲着也是闲着,照着已经浮起的红痕又扇了一下。
这回宁青岩就跪得稳当多了,只是上身晃了晃。他疼得半张脸都要木了,可半点儿不敢耽搁,又连忙跪好。
他不太敢哭,可实在疼,眼泪止不住掉了一串,又生怕主人见了心烦,手忙脚乱地抹掉,怯怯地认错:“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沈越没难为他,用那根鞭子在他脸上随意滑了几下,好心提醒他:“不准闭眼,舔就好好舔,自己发sao就发sao,闭眼干什么?闭上眼自己就看不见了?”
宁青岩连忙点头:“记住了,奴记住了主人,谢谢主人教导。”
声音还带着哭腔,可应得是很倒快。
小室友愿意来当性奴,沈越也乐得让他更合自己心意一点儿,只是性子实在恶劣:“阳台上有镜子,一会儿自己把这根鞭子塞逼里,然后对着镜子抽出来舔——什么时候逼里的sao水儿都干了什么时候停,好好治治你这爱闭眼的毛病。”
主人说一会儿,可没说到底什么时候。宁青岩就默认等主人今天玩够了之后再去,小心翼翼地应了。
宁青岩昨天夜里才刚刚被狠Cao了一顿,虽然自己简单冲了一下,可没敢上药,原本应该粉嫩嫩的女xue肿得不成样子。刚才又被沈越拿鞭柄打了好几下,看起来就越发的凄惨。
虽然刚刚荣升了剥削阶级,沈越毕竟还有点未泯的良知,用鞭子拨弄了两下:“得了,你这怎么着也得上点儿药,我去校外的药店看看。”
沈越说着就准备换衣服,宁青岩犹犹豫豫地拦了一下:“不用的主人……奴,奴买过药的。”
准备得还真齐全。
沈越乐得省事:“行,拿出来我看看。”
宁青岩就爬下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允许站起来,也不太敢问,仍旧跪在地上,很费劲地从床底下拖出来了自己的行李箱。
宿舍是最拥挤的八人间,他跟沈越是上下铺,沈越睡下床,平时两个人的行李箱就都放在沈越床底下。
宁青岩从开学就是两个行李箱,只是箱子小,又前后摆着,也没占多大地方。沈越之前没怎么注意过,只以为他多带了点衣服。
直到现在,眼睁睁看着自己上铺的室友从自己床底下拖出了满满一行李箱各种用途各种型号的跳蛋鞭子按摩棒,他才终于陷入了一点儿很深沉,很必要的沉思。
这他妈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就放在宿舍,真不怕哪天被人发现啊?
可宿舍这么多人,半夜翻个身都听得见,他之前都怎么用的啊?
宁青岩打开行李箱之后也很不好意思,脸上红得比挨了巴掌还严重。
但他多少摸清楚了主人的一点脾气——不太喜欢自己扭捏的样子,就没敢多耽搁,强忍着羞意翻出一排药瓶来。
真是一排,跟没拆开的娃哈哈似的,外头还有一层塑料皮,四瓶药并排着。
商家还不算丧良心,两瓶上写着“温和不刺激”,还有两瓶一蓝一红,分别写了含有“姜汁提取物”和“薄荷提取物”。
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友好。
包装还没拆,宁青岩自己估计也没试过,眼巴巴地举给他不算,在被问到想用哪瓶的时候还很乖地要主人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