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问的是你自己想不想。”程湘又重复了一遍。
陈思言握住程湘的右脚腕，在内侧那颗小痣上亲了亲，然后一路吻过来。程湘背靠在微凉的镜子上，手覆在陈思言的头发上，混沌意识清醒了几分，但很快又开始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最后一丝意识湮没时，她好像听到陈思言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陈思言的舌尖从穴口伸进去，探索着已经被她用手开拓过的密处，逗弄着花蒂。
“你想吗？”她想不想不重要，重要的是陈思言的想法。她不想陈思言为了取悦她而勉强自己。
真奇怪啊。明明自己也用手弄过，却没有陈思言帮自己弄的满足感，程湘口中放肆地呻吟，心里忍不住想。一种异样的情绪自心底升腾，萦绕在心头，让人说不出话来，像有根羽毛在心里不停地扫来扫去，却抓不住它。
陈思言的舌尖退出来，换了手指进去，用了点力揉捏刺激着程湘的花蒂，继续亲吻着程湘的身体。
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清清爽爽，头发也被吹干理顺。她转了转身子，发现陈思言穿着浴袍坐在她身边，没睡。
陈思言被她亲得迷迷糊糊，听到这话，才又将她抱起，走向洗手台。程湘的腿勾住陈思言的腰，顺从地任她将自己放在洗手台边缘。
陈思言的拇指食指对着花蒂轻捏按摩，其他手指在内壁滑着，低着头亲吻着程湘的鼻尖和双唇。
陈思言喉头滚动，心头一软，下身传来异样。她不再逗弄程湘，而是含住她的下唇，舔吻了几下，轻声说道：“那你抱紧我。”
程湘顺从地收紧了胳膊，于是陈思言便俯下身去，亲吻着程湘的身体，手向下探去，剥开花瓣，寻到花蒂，轻轻捏了一下。
陈思言亲了亲她的嘴角，说：“那我开始了。”
程湘身子一抖，呻吟声便盈满了这方小小的浴室。
程湘全身都透着红，湿发贴在身上，眼神迷离，难耐地轻哼出声：“嗯……思言……嗯啊……”尾音上扬，跟小猫挠人一般。她不自觉地倚着后面微凉的瓷砖，伸出一条腿勾住陈思言，用那处轻蹭着陈思言的大腿。
“怎么了？”陈思言亲了亲她的眼角，问道。她右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拇指食指揉捏着乳尖，其他手指按捏着软肉；左手固住程湘的腰，防止她滑到地上，低头看着程湘意乱情迷的样子。
等到浴室的时候，两个人气息乱成一团，陈思言将她抵在瓷砖壁上，伸手按下淋浴的开关，不一会儿周围就充满了热腾腾的水汽。
她们拥着彼此，乳尖相抵，皮肉相贴，陈思言的腿抵进程湘双腿之间，轻轻地摩擦着那处。
程湘向陈思言那边
察觉到她这边的动静，陈思言探过身来，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怎么醒了？”
程湘靠在她怀里，攀着她的肩膀，在她耳侧断断续续地问：“嗯……这个唔啊……姿势，你……嗯啊……会不会累？”
靠在她的颈侧，轻轻地笑：“重吗？”
“不重，刚刚好。”陈思言将她放在床上，跟她额头相抵，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
昨天那个梦的细节瞬间在程湘的脑海中铺陈开来，睫羽抖了抖，脸红得像是果园里最红最甜的苹果。她看着陈思言的眼睛，伸手将她脸上的湿发向后拢去，将她漂亮的脸整个露出来。
陈思言顿了顿，意识到程湘的意思，认真道：“我想，我也想让你开心。”说完，她在程湘的额头印下一吻。
“下面……嗯……哈啊……下面痒。”程湘的眼睛被水汽氤氲着，看过来的时候像是盈满了一汪春水，“你帮帮我好不好。”
“好。”陈思言便又抱起程湘，从床边到浴室短短的几步路，程湘像是刻意逗她，在她身上毫无章法地亲来亲去，四处点火。
程湘看着陈思言，有些想哭，但并不难过。
“你想我就想。”陈思言笑了。
“哈啊……思言，陈思言。”程湘搂紧了陈思言的脖子，整个人软了下去，被陈思言接住，嘴里叫着她的名字。
昨天的梦里，陈思言也是这样亲吻着她的脚腕、膝盖和大腿内侧，而如今现实与梦境重叠，只是梦里的肖想绮思化作了现实中的恋人。
程湘呼吸一滞，勾住陈思言的脖子，将她按向自己，用力地亲吻她，最后在陈思言的脖子上亲了亲，轻声说：“那我也想。”
“嗯。”
程湘醒过来的时候，距离零点还有四十分钟。
终于，灭顶的快感淹没了程湘，身子剧烈地抖动，呻吟声伴着哭腔充满了浴室。最后意识昏昏沉沉，眼皮也抬不起来。
陈思言顿了顿，手指停下动作，询问程湘：“湘湘，你想不想让我用嘴巴帮你？”
“嗯。但我怕你累。”程湘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里。
“我们去浴室吧。”程湘勾着她的脖子，“抱我去。”
陈思言捏了捏她的腰，笑着说：“还好。你觉得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