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阁小子恍悟起来:“云盏,你觉得这个地方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祝云盏答道:“你们之前一共找过八十个山洞,只有今日在这个山洞里遇到了细作,这个山洞一定有问题,才让主谋紧张了,特意安排细作杀人灭口。”
金陵阁小子与捕快继续沿着脚下的通道往前行,过了好一会儿,前方突然闪烁一粒星光,众人便立刻奔往那里,止步一瞧,果真是一个偌大的窟窿,祝云盏小心谨慎地往边缘挪步,探头一瞧下方,果真有一条湍急的川流,而正下方正好有一堆碎石。
他随即退了回去,断定道:“就是这里了!那些藏着干尸的缸子之前就是藏在了这里!”转身快步往回走,继续道:“先封锁这个山洞,留下三四个人看守,其余的赶快回去禀报给官府,派人过来接应调查这个山洞!”
众人立刻答应道:“好!”
祝云盏独自回到小镇,一身疲惫,步入客栈,登上二楼,止步在一间客房的门扉前,敲了敲门扉,立时应声而开,探出了伏扎月的脸庞,含笑迎接他道:“你回来啦!”
祝云盏瞧见她,便觉得身上一半的疲惫都散去了,忙跟随她进入客房。
兔缺乌沉,一转眼,已至中秋佳节,黄延与朱炎风仍旧在外地奔波,此刻走在一条大街上,日辉照得这条街道闪出荧荧亮光,他两人的影子清晰地映在地上,随着他两人悠然的步履而缓缓挪动。
黄延启唇:“又是中秋,我好像闻到了月饼的香味。”
朱炎风一边张望,一边回道:“不知道这座城里,哪里会有比较好吃的月饼卖。”
黄延要求道:“我的要求不算高,可以是咸的,也可以是清甜的。”
朱炎风回道:“咸的是rou馅,甜的是菓子馅。”
黄延侧头望向朱炎风,含笑戏谑道:“你好像很怕我不记得咸是什么,甜是什么?”
朱炎风看了看前方,只道:“不如找人问问,哪里有好吃的月饼。”
黄延答应道:“也好。”
朱炎风随便拦下一名路过的人,问道:“劳驾,这附近可有卖月饼的铺子,哪家的最香俏?”
那人微愣:“你们,不是本地人?”
朱炎风干脆地答道:“是啊。”
那人说:“沿着这条路一直走,然后右拐,再继续走,就有一家挂着蓝旗子的,是我觉得最好吃的,不过价格有点贵。”
朱炎风回道:“多谢。”便与黄延继续往前走。
两人走到岔口,便依照那名路人所说的,朝超岔口的右边而行,没过多久便看到一家挂着蓝色招牌旗的店铺,一看店铺的名字,都愣住了。朱炎风不由道:“九扇铺?这不是城主菓子铺的分铺……?”
黄延径直摆出了一脸的纳闷:“方才应该早些问清楚,也不至于白走一趟。”
朱炎风回道:“要不,再找一人问问?”
黄延干脆道:“我没兴趣了。”
朱炎风暗暗叹了叹,不言语,只跟着黄延迈步走下去,沿途听闻百姓谈论关于那件连环奇案的事,借此寻觅一丝线索。
午后,两人自一家热闹的茶楼出来,朱炎风问道:“今夜在这座城里留宿,还是继续赶路,去下一个地方?”
黄延答道:“我走不动了,你说呢?”
朱炎风听得明白:“先去找一家客栈,然后歇歇脚。”想了想,又道:“也许晚上可以出来溜哒溜哒。”
两人牵着手,沿着长街走,心底里的愉快都浮在了脸庞上。
前方,一名头缠布巾的老妇自顾走路,一个臂弯里还挂着旧竹篮,神色看似若有所思,准备要从他两人身侧经过,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一斜,这就要跌倒,但朱炎风眼疾手快,马上扶住了老妇,避免了一场悲剧。
老妇站稳了,立刻感激道:“多谢多谢!”
朱炎风问道:“老人家没伤到吧?”
老妇答道:“老身的脚,好像扭到了,有些疼,不过走路应该不碍事。”
朱炎风瞧见老妇的竹篮子里放着一个用厚纸和麻绳封口的大竹筒、一只用塞子塞住瓶口的酒瓶,还有几个禽蛋和小纸包,似乎有些沉重,只怕她一瘸一拐地走路会再度跌倒,便好心道:“老人家住在哪里?我可以送您老回去。”
老妇感激道:“那便劳烦你了。年轻人啊,可真善心!”
朱炎风便搀扶着老妇走路,黄延不言语,只是静静地跟着走,走在朱炎风的身侧,一刻钟以后,两人将老妇送至深巷里的一座宁静的小屋前。
老妇打开门扉之前,再度感激:“多谢你了!”随即大方道:“如果不嫌弃,进屋喝一杯茶水吧。”
朱炎风回头瞧了黄延一眼,便大胆地问老妇:“老人家今日买这些食材,是要自己做月饼?”
老妇笑答:“对的对的,老身的儿女今夜便要从隔壁街过来吃团圆饭,哪能没有月饼。”
朱炎风大胆地要求:“老人家,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