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回眸换尘缘,阡陌晨昏寻欢宴。
天造地设一般配,只羡鸳鸯不羡仙。
卧房里,许大夫循例探诊,可在与十六对上那一眼,他便让馥郁出门回避。
“公子有何事想问呢?”
“这些时日过去,不知可否…”
“可否如何?”
“可否…行房?”
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在昨日,江武也问了同样的事儿。本着医者之心,许大夫如实作答。
“若按照女子为例,过了头三月即可,但不宜过勤,体姿还需注意。”
十六轻咳几声,企图缓解尴尬。作为医者,眼界宽远,肚量深厚是根本,面对世间各种奇难杂症,和患者的各种心态,许大夫是见怪不怪,但就算是男女之间,悲欢离合都是常事,而男人之间能做到如此地步,这份情感又是多么浓重呢?
“容老奴多问,公子对老爷的感情是如何生起的?”
许大夫问得委婉,十六并不觉的冒犯。他认真回顾从前,是入府之时?是床笫之间?又或是言行之中?想了许久,终究未能找到答案。
“说不清。”
“又或是说,公子喜欢老爷何种地方?”
“算不清。”
“公子对老爷没有任何不满吗?”
“倒没有不满,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老爷睡觉打呼噜。”
许大夫会心一笑,心中了然。
“老奴下次开点顺气的药,让老爷不吵着公子。”
过了会儿,许大夫唤馥郁进屋,问道。
“馥郁,屋里有砚台吗?”
“有的。”
“你在旁,帮忙记些东西。”
“晓得。”
许大夫让十六解开衣衫,露出肚子,接着以手作尺,量度腰围。其实单凭rou眼,馥郁也能发现腹肌不再那么明显,肚皮像是涨了起来。
“会怕吗?”
十六说话是望着馥郁,馥郁却是摇头。
“不怕。”
许大夫伸手摸向十六的腰椎,拇指稍微摁了摁后,然后从馥郁手中接过记录册,翻看之前的记录,说道。
“公子少吃酸食,对胃不好。”
馥郁没想到被当场拆穿,她眼睛瞟过去,见十六似笑非笑,又听徐大夫继续说。
“馥郁,你要好生管着,看漏一眼都不成。”
“馥郁明白。”
可怜十六买来的酸食,一同被馥郁收缴并分给下人吃去。
饮水难消口舌燥,热肤贴席解春chao。
被下悄起身叠身,蒜帘欲摇晃不止。
晚上黑灯瞎火,十六上身压住江武亲吻着,两舌紧缠,水声挠耳。随后,十六的手钻进江武的裤裆里,不一会儿,rou棒便在手中逐渐挺立起来。
江武勾起十六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岔开的腿刚好露出菊xue,他揉捏几下十六的软tun,用中指上下摩擦股缝,滑来滑去的指头轻按xue口,每回都能感受它的收缩。
在一指刺入进去后,十六绷起足弓,手速加快撸动rou棒。被子掩盖两人的行为,可被子凸起的尖尖与抖动,罪证昭显。
等待共同登上高chao时,十六已感到满手粘ye,Jing水是又多又浓。此时,他才晓得自己想这根巨物,是想得紧。
“老爷不许动。”
十六说完,爬起来骑在江武胯上,往整个rou柱上抹Jing水,他甚至刻意堵住铃口,不让里面冒水儿。
“咕啾咕啾…”
磨搓的粘腻声太大,十六都怕隔壁听去。他停下手,踮起脚来,握住rou棒往xue儿里头放。整个过程缓慢艰巨,全因rouxue几月未用,就连形状也差不多忘干净。
在十六的努力之下,他一屁股坐到江武胯上,xue道被过分填满,长久的空虚瞬间消匿,爽得直接缴械。
“哈啊哈啊…”
竟是一动未动,仅凭插入便激射,江武暗笑,感受到十六是有多么渴望。他摸起十六的肚子,说道。
“我曾在一本春色集里瞧见过这个场景。”
“什么场景?”
“丈夫插着妻子,妻子怀着孩子,可谓是幸福美满。”
若不是十六与江武十指相扣,他是想翻身睡回去的。
“宝儿,快动一动,里面咬得紧。”
那些rou麻的话,十六听得别扭,但眼下也费事纠结。他抬腰,离了几寸又缓而坐下,节奏速度任由他掌控。
他们记得许大夫所说,各自互相配合,分毫不敢过度使劲。按常理说,一夜本该四五次,可硬生生熬成一个姿势,两个时辰。江武食量大,吃得根本不尽兴。
“再来一回。”
“大夫说不宜过勤。”
嘴上阻止,身体老实。江武抱着十六亲亲吻吻,哄了几句,人就任凭摆布。说到底,还是耳根子软。
十六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