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墙上听鹃啼,倚窗掩面偷暗泣。
昔日娇花胜牡丹,经年不复残凋敝。
垂睫挂泪,泪过shi粉,粉面无光色。秋风射眼,眼落银珠,怎把愁苦遏?金玉软指一松,白娟团扇落到地上,她也无意去拾。
张合进了苑里,目光一瞬被吸引住。他失神地摆摆手,宫女退下,现下无人侵扰,任他为非作歹。他捡起团扇,走进屋里,窗前人仍未发现他的靠近。他双臂展开,猛然从后抱起金玉。不顾她的惊吓,亦不顾她的啜泣,一心沉湎在她的香软当中,嘴里还说道。
“猫儿,我的猫儿。”
金玉早知哭喊无用,只能由着张合去。
“张合,你究竟想如何?”
张合坐在凳上,把金玉转了位置,抱在怀中。他的薄唇挨着金玉的耳边,暧昧地说道。
“想要你的腿儿圈着我,想要你的手儿揽着我,想要你的胸儿贴着我。”
“无耻!”
金玉怒目而视,眼眸含泪,泉水澹澹,清丽纯洁。反观这全然不是发火,而是引诱。张合一手锁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与之对吻。
金玉拼命反抗,扭动身躯,依旧无法挣脱。她的舌被人搅动,口中的津ye互为混合,多得溢到唇边。张合像要将她吃进肚里,疯狂接吻,不顾她的急促的呼吸。
在金玉快要窒息时,张合离开了她的唇,一条银丝在他们的唇上拉开。张合虽是停了嘴,但手是揉上了金玉的胸脯,嘴上还不满地说道。
“上次说了要喘气,怎么还学不会?”
金玉掰着张合的手指,低声恳求道。
“求你了,放开我。”
张合摇摇头,同个孩子一般撒娇道。
“不放不放,死都不放。”
张合扒开金玉的衣襟,伸手往里探,是摸到一只软ru,皮薄馅少,ru形似桃。他稍微捏了捏小ru,窃喜道。
“不知这桃儿ru甜不甜?”
金玉即刻停下哭泣,扯住张合的手,用力将他从胸口拉出去。但男女力量悬殊,张合随她打骂,不气不恼,分毫不影响他的兴致。
忽然胸前一片凉意扑来,金玉又哭了起来。张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肌肤嫩白,显得ru晕粉嫩无比,张嘴含住小ru,舌头玩弄可爱ru粒。耳边聆听金玉娇yin声,连绵成曲,是比乐府名伎唱得好听。
末了,金玉的ru儿被口水抹得亮晶晶,ru头还胀大了一分。张合看她泪流满面,额边发垂落几缕,胸前衣衫凌乱,受人蹂躏得可怜。
张合满意地笑了,脸庞贴着金玉的额头,抱着她左晃右晃,爱不释手。
某天夜里,一股久违的气味勾起睡梦中的人。十六执剑起身,一打开门,阿九笔直倒下。这声响动,不巧惊醒隔壁的馥郁,她出门查看,便看到十六搀扶着个男人,地上还有一滩鲜血。可来不及询问,十六就让她去寻大夫。
“是许大夫吗?”
“不可,找其他大夫。”
馥郁出门小心,偷偷把大夫带到,未曾惊扰府中的其他人。大夫就诊时,两人在门外等候,这时,馥郁问道。
“公子,那人…”
“是一位朋友。”
馥郁皱眉,心底有疑问,但又不好过问。而后,她突自说道。
“不如明日送去外头,老爷不会察觉。”
“不行。”
都城上下,遍布杀手,无所不在,而他们唯一不敢去的就是将军府。
相比屋里的伤者,馥郁更担心老爷会责怪十六。虽说江武疼爱十六,但是否真的是宠溺无度呢?毕竟本性难移,她不敢让十六去赌。所以,她要想法子帮十六。
“公子不如让人睡我的房,由我来照顾他。”
十六看见馥郁眼中的坚定,他胸口一梗,摇头不允。
“我不想拖累你。”
“过几日老爷回来,若是看到他,我们都得完蛋。”
十六抿紧双唇,低首沉yin。
这时门开了,大夫与先前一样,左肩挂着医箱,好似从未取下。他对着江武摇头,叹了一口气。
“准备后事吧。”
话说完,馥郁看一眼十六,转身去送大夫。
十六进屋,站在床边看着阿九,接着将一颗药送入他的嘴里。这续命药是江武送的,仅此一粒。之后如何,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