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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云景自醒来后,发现落入了魔头手中,宁死不屈,做了好一番挣扎。
平日里性情暴戾的凌虚魔君,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没杀了这个新买来的奴隶,反而因为此奴的殊死反抗,激起了兴趣。
得知了这个奴隶是仙门正派的弟子,还是大名鼎鼎的封衍道君的亲传弟子后,魔君更是兴致勃勃。
离城城主府内有一座完备的刑楼,云景日日夜夜都在里头受调教。
魔君命人给云景灌下天下至烈的yIn药,全身用粗麻绳绑起来,吊在梁上,分开双腿,日日用熏香烤着双xue。
云景自小按着端庄君子的标准教导,平日克己复礼,犯了错,也不过是被师尊封衍打几下戒尺,哪里受过这等yIn邪的羞辱。
他因羞耻至极,眼尾发红,白皙的身体整日的泛着浅粉色,咬住下唇,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不肯向那魔头服软。
若如此死了,还算没辱没了昆仑派弟子的名声。
可这具双性人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不争气了。
催情的熏香才刚刚点上,受了刺激的双xue便争先恐后地往外流着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入香炉之中,很快熄灭了熏香。
这个时候,魔君就会嘲讽他是天生的sao货,yIn荡的婊子……
云景的双腿会被分开到最大,魔君拾起一根坚韧的鞭子,不由分说地鞭打那最隐秘的所在。
即使云景再怎么想保持住端庄的样子,双xue吃了一顿鞭子后,总是疼得泪流满面,大汗淋漓。
但是,被鞭打时身体掠过的阵阵快感,却被他刻意忽略了。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会这么yIn荡的,不可能……都是那个魔头的手段……
每日都有例行惩戒,魔君考虑了云景丹田尽毁,与凡人无异,特意做了调整。
清晨,先把人拖到院子里,用清水灌了肠,在下人面前毫无尊严地排出浊水,直到肠道被清洗干净了,再灌入牛ru,用肛塞堵上。
这时下人便会抬来一张春凳,云景被抬到上面,屁股会挨三十板子,如果有一滴牛ru流出来,板子就要全部重新来过。
板子打完,经查验后牛ru并无溢出,这时候才能取出肛塞,允许排净。当然,排出牛ru时菊xue的张合也是有严格要求的,有任何一丝的不妥当,刑官便有权力给奴隶加刑。
再之后,就是鞭xue和责ru了,先是板子十下,藤条十下地打,随着时日渐长,云景的身体被调教得越发敏感,更加耐打,这数目就翻倍递增了。
这才仅仅是一天的开始,每日例罚完成后,云景都要被套上项圈,被人牵着绳链,裸爬至魔君的房中伺候晨起。
白天,云景受着数不清的道具调教,夜晚,关进一个铁笼子里,蜷缩着入睡。
云景试过各种方式自杀,但都会被立刻发现,随后便会施以更加残酷的惩罚。
久而久之,他也不敢起这个念头了。
日复一日地训诫,几乎完全折断了他的傲骨。
烈性媚药的药效极大,云景几乎无时无刻不处于煎熬之中,内心既想把持住自己,维护那仅存的一点点自尊心,却又疯狂地想让东西进入自己空虚的下体,什么都行,只要能填满……
魔君不慌不忙的在离城玩够之后,才起程回魔界的领土。
一路上,云景xue里插着各种玩意儿,有玉势,有珠子,有木棍……马车不知怎么的总是颠颠簸簸,震得云景难受极了,好几次就要到达高chao,马眼处却被残忍地堵住不准释放。
“呃……唔……不够,想要…更大……”
被媚药影响了大半个月,云景已然是神志错乱,竟说出了自己心中真正所想。
魔君解开云景的衣衫,粗壮的巨物抵在shi漉漉的花xue口。
魔君低沉而带着蛊惑的嗓音传入云景耳中:
“想要吗?”
云景眼神迷离,只想快点摆脱这份煎熬,不住地点头:
“要……我要。”
“好。”魔君勾唇一笑,“这可是你说的,后悔也没用了,小景儿。”
说着,巨物猛地往xue里一冲,狠狠地贯穿了全部,接着便是一阵连续猛烈地冲击。
“啊……啊啊啊啊啊——”
云景的呻yin声一阵高过一阵,马车外的人全部都听见了。
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个聋子。
队伍的末尾,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侍奴低着头,墨色的眸子满是落寞。
云景彻底清醒后,憎恶的目光射向魔君,破口大骂:“魔头,你、你卑鄙无耻……”
魔君眯了眯眼,不见生气,反而调笑道:
“小景儿的处xue可真是紧致,合该做本君的鸡巴套子。”
“你……我不是……”
云景顿了顿,忽然合上双眼,闭口不言了。
拥有那么多侍奴,Cao过无数只xue的yIn恶魔头,怎么会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