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被我这样对待,不是么?”
纽因秀美的脸近在咫尺,他攥着雷顿的头发,手缓缓往下用力。雷顿似乎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不!他不喜欢这样?
……他真的不喜欢么?
雷顿的心脏跳得很快,他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犹豫再三,终究是缓缓张开了……
……眼睛。
该死的,这是场梦!
雷顿懊恼地起身,掀开被子一看,自己已经硬了。没有好好发泄的性器涨得发疼。……他都在梦见些什么啊?隐约间,还有些失落。
换了一条比较宽松的裤子以遮掩住生理反应,雷顿掀开帐篷,纽因正坐在草地上调试枪支。而纽因的身边是那个高大的良种马哨兵。那哨兵微微弯腰,眼神温柔地看着纽因,听着纽因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两人之间就好像有一种外人无法插足的温暖气氛,雷顿想起刚刚那个梦,失落与气愤一起涌上心头,他的胸口有些发涩。
“不会吧?你还在弄枪?大早上弄到现在还没弄完?”
雷顿出场,一开口就变成了嘲讽。
“……”
纽因抬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弗里兰斯则是头抬都没抬一下,仔细望着纽因手里的枪支。
“怎么了吗?我有说错什么吗?给我来,我帮你弄。”雷顿会修枪,拿过来看一下就知道需要调整哪里。他俯下身子想伸手去捞,被纽因轻易地躲过,后者把枪丢给了在一旁观摩的弗里兰斯。
雷顿抓了个空,腰还没来得及直起来,就听纽因在他耳边悠悠地说道:“先调整好你自己的枪吧,小豹子。”
纽因的眼神移向雷顿因为尺寸惊人所以依然看得出来升旗了的性器,露出一个有些邪恶的笑:“梦到什么了硬成这样?自己解决一下,这儿都是一群硬汉子,可没有大胸美女能帮你搞定。”
雷顿受惊地几乎弹跳起来:“不关你的事!傻瓜!”
他的耳根红得像煮番茄,一转身又跑远了。
“我说错什么了吗?”纽因无辜地耸了耸肩,转而笑着看向弗里兰斯:“他就是这样,从小和我拌嘴到大……不过从没有赢过我。”
“嗯。”弗里兰斯看着纽因的笑容,也跟着勾起唇角。
“弹仓我已经修理过了。”纽因从弗里兰斯手中拿回枪,他喜欢甩枪复原弹仓,这会节省时间,但也会对弹仓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损害,定期检查就没事。
玩枪,牛仔的必修课。
纽因是队里公认的神枪手,但体能实在不行。
“那个叫安德烈的哨兵醒了。”大哥阿曼德走过来,纽因站起身:“我去看看他。”
队里的牛仔们都是粗人,对于心理学知识和谈判能力的掌握肯定不如他熟练。阿曼德的各种能力都很突出,但没必要在一个人质上耗费时间,如果需要谈判,纽因是最佳的人选。
纽因走后,阿曼德站在了弗里斯兰身边。他望着纽因的方向,纽因掀起帐篷弯腰进入,然后帐篷又关上了。阿曼德说:“他一定是个很好的向导,不是吗?”
“他确实是。”弗里兰斯点点头。
“兄弟们都很喜欢他,因此希望你能当个称职的哨兵。我知道你有这个实力,但毕竟我们还认识不久。时间总会证明一切的,老兄。”阿曼德对弗里斯兰笑了下,一头银白色的中短发在太阳下反光,“既然来了,找点时间认识一下兄弟们吧。”
“好,我会的。”弗里斯兰点头。
阿曼德说完这番话后就走开了。
而这边,纽因进了绑有安德烈的帐篷内。安德烈刚醒,身上的伤草草做了包扎,也算是侥幸活了下来。哨兵的身体素质一向优于常人,但安德烈的身体素质似乎尤其好。看到纽因进来,安德烈沉默地盯着纽因。那双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也可能是因为情绪太过强烈而选择了解离——也就是一种大脑的自我防御机制。
普通人也可能出现解离状态,但哨兵的解离反应可能更为明显,其中原因有哨兵更容易被送上战场,从而患上战后应激反应综合症,而且哨兵的Jing神状况比普通人更为敏感。
在解离状态中,哨兵容易感觉自己的灵魂不在体内,变得麻木迟钝,对外界的反应能力大大减弱。
解离是一种与正常、健康的“感知”完全相反的状态。
纽因的脚步声似乎刺激了安德烈,他有了些微反应——往后退,发出威胁的呼噜声。老虎的应激反应。
他在恐惧。
高大的安德烈在恐惧纽因,这个能将他的队伍几乎全灭的向导。
适当的解离反应可以帮助人更好地集中注意力,但发生在安德烈身上的解离显然不是那么简单。他身为一个没有向导的哨兵,本就处在狂化的边缘,再陷入解离只可能让他的Jing神和身体状态雪上加霜。
纽因知道直接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以说是他,但根本上还是因为安德烈加入了双枪帮。如果没有双枪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