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让的两条腿已经没了力气,脚掌踩在沈东勖的大腿上,膝盖无力地向两边大开着,视线越过自己起伏的胸膛看向沈东勖,对方也正喘着气,低头在看俩人的交合处。
贤者时间柯让的脑袋还算清明,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腿,但想了想似乎也没这个必要,只是觉得羞,羞得小xue都收缩了一下,夹得沈东勖粗喘一声,埋在xue里的Yinjing再次变硬。
柯让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看向沈东勖的眼,只能看到耷拉着的睫毛,下一秒沈东勖抬起眸,俩人对视,柯让读出了那双眼里还未散去的情欲。
于是他问:“还做吗?”
沈东勖反问:“你还行吗?”
“为什么不行?”柯让发出一道气音,似乎是在笑,“行。”
他说行,沈东勖便认为他真的行,于是又挺着腰在女xue里抽插起来。
射过一次后这回格外持久,柯让又被Cao得没了脑子,满口sao话,胡言乱语。
这时候倒是真行,快活似神仙,可到下午上课的时候,他就彻底不行了。
打铃时方梓明刚从厕所回来,才发现柯让在凳子上只坐了个屁股沟,说是坐着,但又没完全坐。
语文老师还没来,他入座后便凑过身去问:“你凳子上有刺啊?”
柯让瞥他一眼,这人当然体会不到他的痛苦。午休时间不长,临近上课沈东勖都还没有要射第二发的意思,所以赶时间,Cao得又快又猛,以至于完事后柯让的Yin唇整个肿起来,躺着不动都隐隐发辣,更别提坐着了。
“是我有刺。”他没好气地回。
语文老师经过走廊路过窗户,方梓明分贝降低,又问:“你是不是有痔疮啊柯让?”
柯让没力气跟他斗嘴,心里又烦不过,只愤愤回了个“滚”字。
声音不算大,但力量十足,加上语文老师闻风丧胆,进门后班里万籁俱寂,这个“滚”也就显得格外掷地有声。
“……”
柯让接收到了全班同学投来的目光,他后知后觉,装出一副很无辜且准备认真听课的模样。
语文老师姓叶,三十岁出头的女性,女权主义者,七百多度厚镜片下的双眼似乎会放光,带刀的那种,个子不高但气场很强,最喜欢仰着脸用鼻孔看人,一言不合就叫家长,手下的学生们谁见谁怂,活脱脱的慈禧太后。
叶梦莉将课本放到讲桌上,凌厉的刀片落在柯让身上,笑着问:“刚进来就让我滚,不欢迎我啊?”
好一个笑面虎,柯让咧开嘴打哈哈:“没有的事,老师您听错了。”
这都不叫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了,这完全就是听者听岔了,多无语。
“哦,不是说我的。”到此为止叶梦莉都还是笑着的,下一刻却嘴角塌下拧起了眉,咄咄道:“那你是没听到上课铃吗?既然已经响铃了,你为什么还要发出声音来?”
“……”柯让撇了撇嘴没说话,越说越错,反正都是他的错,真无辜。
“要不劳烦你站着上这节课吧,就当是你耽误了我这两分钟上课时间的惩罚。”叶梦莉轻飘飘地说。
柯让彻底无语了,神他妈耽误上课时间,不逮我能有这事儿吗?还要不,搁这和谁商量呢?他有说不要的权利吗?
唉等等,站着?那太好了!
柯让“嚯”一下站起身,动作丝毫不拖沓,仿佛受罚心甘情愿,甚至嘴角带笑,欣然又欣喜。
上课前他还在想,到时候如果坐不住,他就主动站起来,就当是课上来瞌睡,站起来解困。谁想这么巧,简直老天助他。
就这样站了一节课,脚疼总比逼疼好,虽然脚也算不上疼,而且趁着叶梦莉背过身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时候,他还能倚着墙靠一会,减轻脚部压力。
美哉。
课后叶梦莉刚出教室,方梓明就贴上来道歉:“为表我的歉意,今晚请你吃饭。”
柯让还靠着墙,垂眼睨他,“吃什么?”
方梓明伸手去拽柯让的校服,想让他坐下来说话,却不太能拉得动,只问:“你怎么还不坐?”
“有刺。”柯让说。
“嗬!还跟我记仇呢!”方梓明一摊手,“都说了请你吃饭,想吃什么尽管挑。”
柯让刚想开口点菜,一瞥眼瞧见教室外的沈东勖,他立马拍拍方梓明的背,“快让让,我出去一下。”
他从讲台上走,这样比较近。
“怎么来了?”柯让出门往左迈了两步,带着沈东勖走离教室内的视野范围。
“还疼吗?”沈东勖问。
中午完事后从宿舍出来,他就注意到了柯让走路的姿势,两条腿颤巍巍的,当时便开口问了一句,奈何柯让着急上课,只匆忙回了个没事。
柯让往四周瞧了瞧,看没什么认识他的人,才说:“稍微好一点了。”
“要涂药吗?消炎药。”沈东勖问。
“啊?”柯让往他手上扫一眼,这才看见沈东勖手心里攥着的一管药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