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龄球和球瓶们异口同声:“我们自己掏自己负责……”
封无过笑得更满意了,“懂事儿。”
他给陈一飞拍了个照,“面对镜头要微笑。”
陈一飞僵硬地抬起脸凹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啧。这笑容……真是丑出天际。”封无过不甚满意地保存下来,“现在,可以进入正题了。”
瓶们险些晕厥过去:……合着这么久都只是前揍(前奏)吗?那进入正题还能活吗?
“说吧,是谁找的你。”
陈一飞迟疑了下,在魔王玩味的笑容下一个激灵,二话不说全交代了。他边说边偷偷忐忑地看魔王的脸色,却发现他除了一语不发外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把能想到的都交代完后,封无过点点头,也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他站起身,“行了。你们应该庆幸我见到你们之前,有那么两批好心人替你们承受了一些,不然这堂教育课还有得上。年纪轻轻整天招猫逗狗,要么是太闲,要么是太浑。太闲的呢,就和你们飞哥一样,你看他现在是不是态度就端正了很多?太浑的呢,就是不清醒,自己扒光跳进河里泡到晚上,吸收一下日月Jing华,促进一下大脑发育。我的课,很民主的,很尊重学生的选择,你们是太闲还是太浑呢?”
瓶们:“……浑!浑!我们太浑!再没有比我们还浑的!我们这就去泡!”
封无过看着揉着腰的三位rou垫,“你们三个就免了。我的教育课,安分的学生,表现得好的,可以免试。”
rou垫们: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有没有!
球瓶们:玛德!好羡慕!
“你们三个就负责给他们拍摄吧,画面要清晰,人物要立体,重点要突出。然后传我一份,作为老师,我要检查作业的。”
rou垫们:……
球瓶们:……
封无过挑眉,“怎么?有难度?如果有难度的话,你们可以自由调换,我很民主的。”
“跟我换!我很擅长拍摄的!隔壁nainai家的寻狗启示的照片都是我拍的,第二天就找到了!”
rou垫们:“放心大佬……师,我们保证完成作业!”
封无过满意地点点头,“作为老师,是会不定期检查学业的。念尔初犯,只是给你们提个醒。如若再犯,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球瓶们:……别欺负我们没文化。明明是念尔初犯不予追究。不予追究呢?呢?大佬师您“劝”人向善的方式真是别具一格的凶残……
“行了。都散了,各自做各自的作业。差点忘了,在这之前,把你们的班长先送到医院去吧,另外值日生把现场清扫干净,别给环卫工添麻烦。下课。”
“好的老师!老师再见!”最好是再也不见!
封无过将手里的扑克丢到绿毛手里,“还你。”
绿毛:……觉得以后再也没办法直视自己这副斥巨资买的扑克了。
封无过路过已经在失血痛晕边缘游走的陈一飞,“渣滓还能用来铺路呢。活着的时候把自己搞得好看一点,这样起码不会死得太难看。下次,这一刀,就不会偏了。”
……
医院很头疼,荣家更头疼,本来荣家和颜家走动就不多谈不上亲近,本想借着这次荣焱婚事维系一下两家关系,这倒好,婚礼没办成就不说了,这颜家的独子还搅进了一潭浑水里,并且一而再地进了医院,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讲并没有出院可以算住了一次院,但这添的新伤也够呛。
荣焱也因此被骂的狗血淋头,让你照顾你表弟你倒好越照顾伤得越重。荣焱很委屈,虽然他占了表哥的名头不假,但这表弟哪里是他这个名义上的表哥能管敢管的?说到底都是那个封无过不好,表弟早上就是跟他出去的,出去之前还好好的一个人,回来后就这样了,不用说,都是封无过的锅!
令众人头疼的颜玉律倒像是没事人一样靠在病床上看书,肌rou还会时不时抽搐一下,手指还有些发麻,但他翻书的动作却很稳,完全看不出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顾臻的通讯来了。
刚一接通,顾臻就急道:“你怎么样?我刚下课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你是脑子伤着了吗?”
颜玉律翻过一页,头也不抬,“还行吧。”
也不知道他回答的是哪个问题。顾臻看他还有闲心看书,颇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心塞,“你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虽然现在星网的风评确实是转了,但你这代价未免有点大吧?昨晚上你不是还打算走封无过那条路的吗?”
“没什么。改主意了而已。”
顾臻目光盯着他手腕上的黑色手环,“少来。我认识你多久了,你可不是朝令夕改的人,何况,这种东西别说你了我看着都觉得恶寒,也不知道穆少将是哪根筋没搭对发明这种反人类的东西。你这么快变了心,是不是封无过那条线出了什么状况?”
颜玉律手指搭在书页上,“有人砸了他家的店铺。”
“……这个当口,这明显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