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彻躺在郡守府的客房里,听闻陈曦派人送了东西过来。
绯雯捧着托盘,给太子见礼:奴婢给殿下请安。
姜彻下巴也不抬,只看着手里的信:起来吧,表妹给孤送了什么东西?
绯雯飞快地瞟了一眼太子的神色,她辨不清楚,只能低下头,回道:回殿下,这是旻阳特产的蜜饯,虽比不得宫里,到底图个新鲜味道,夫人让送来给殿下尝尝。
姜彻这才笑着抬头,让绯雯把东西放下,又问:表妹现下身子可好?姑姑说的是,我到底不方便过去。
绯雯不知道太子这话真假,只好回道:夫人一切安好。
姜彻眉眼瞬间冷下来:果真?绯雯,孤让你在表妹身边,可不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敷衍我的!一叠信纸被扔在绯雯脸上。
绯雯眼里闪过惧意,普通跪下,散落满地的信纸上,一笔一笔都记录着着一年来陈曦的日常。绯雯看着上面的笔迹是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她的。
殿下饶命!奴婢未曾隐瞒啊。她是打小从宫人里挑出来伺候主子的,可不巧在,她爹娘兄弟都在太子手下讨生活。
自家主子离京时,太子捏着她一家老小的命,只说不要她为难,只是让她时常记述着主子的生活,传信回京就是。
姜彻不耐和她多说,喝到:你既然不说青濯,把她绑了,连着信一起交给长公主去,长公主素来疼孩子,想来容不下这样背主的人。
青濯作势就拖着绯雯往外去。
绯雯哪里不知道太子要自己说什么:起初她也只以为给太子写些日常事务就好,谁知道过了些时候,回信里就让她多记录些主子的私密,她只能避重就轻,略带几句。
可太子还不满足,连主子腰身几尺,ru房多大一并要问。
她哪里敢写!
姜彻冷哼一声:我只问你,方才姑姑让人去传大夫是怎么回事?
绯雯又羞又怕,直到青濯再去拽她,她实在忍不住,开口:回殿下,没什么,就是主子nai水出不来而已,求殿下宽宥,别告诉长公主,长公主殿下要是知道了,会打死奴婢的,奴婢愿意留在主子身边,给太子殿下送信。
nai水!
姜彻目光一凝,遥遥向陈曦的院子望去,好像就看见她雪白的nai子。
今日白天进表妹的屋子,表妹和姑姑抱着哭的时候,他就隐隐看见表妹的胸脯可大了不少。
如此啊,那你就先回去吧!
***
姜彻听了绯雯的话,哪里还坐的住,略等了等就往陈曦院子里去,本以为姑姑会住在这里,谁知道她却出去了。
他带着青濯隐在墙角,看见陈曦的贴身丫头茜月往前院去了。
想来是去找窦淮。
他冷哼一声,待长公主走远了,才往陈曦院子去。
院门口守着的人知道这是太子,想着殿下这么晚过来于理不合,又不敢拦。
一路穿过院子走到门口,才有陈曦身边的嬷嬷过来拦。
姜彻自当看不见,径直闯了进去。
屋里陈曦敞着衣裳,绯雯带着黛汐、墨涵两个丫头正给她擦拭身体。
雪白的rurou像桃子一样挺翘,丫头的帕子擦过,就漾起一阵nai波。
陈曦没注意到门口,无它,她太疼了。母亲让丫头给她擦好身体,又让茜月去把窦淮喊回来,说什么,今晚都要给她把nai水吸出来。
她哎哎哟哟地叫着,都带了哭腔。姜彻不知就里,只以为如今表妹教人碰碰ru就如此受不得,心里生气,一想到窦淮霸占了表妹许久,就恨不能将他撕碎了。
他放轻脚步,往里挪了挪。
丫头们注意力都在陈曦身上,嬷嬷又被青濯堵住嘴拦在外边,她们哪里知道有人进来了。
哎哟哟,好绯雯,轻点轻点!陈曦眼泪都掉下来了。
姜彻惊了,呆呆看着,这会儿他终于知道不对了,只当陈曦生了什么病。
绯雯恰好抬头拧帕子,几乎吓呆了。
姜彻示意她闭嘴,她也不敢开口。还好陈曦哭得厉害,没人往门口看。
墨涵年纪最小,忍不住说道:姑爷可快些过来,给主子把nai水吸出来,免得主子一直疼着。
姜彻看着陈曦胸前两团绵软颤颤巍巍的,又忆起从前看过的春宫图,难免就心猿意马起来。
他要是能握住就好了。
痴痴想着,竟然不自觉走了过去。
听见脚步,黛汐、墨涵两个只以为小丫头进来了,扭头就喝道:有没有规矩话堪堪堵在喉咙里。
陈曦觉出不对劲,立马扯过被子把自己掩住,回身去看。
姜彻急忙开口:阿曦别喊,你也不想让人知道吧!
陈曦一声尖叫哽在嗓子眼。京城的人都知道太子喜欢她也就罢了,她不希望旻阳也有人知道,凭空要生许多闲话。
姜彻心里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