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卿就这样白天被关在密室里昏睡,待到夜幕降临就换到林君天房内,或哄骗或强制地服下yIn药,然后在兄弟二人胯下承欢整夜,周而复始地过了大半个月。他不明白为何法力不见增长,反而身体越来越yIn荡,每晚都被cao到濒死却还是浑身酸痒,想索要更多。鹤卿绝望地想,这次他可能逃不掉,要在这儿做一辈子的禁脔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增长的仙力都自发的去降低yIn药的药性了,要不然他现在几乎已经变成一个只知道做爱的yIn娃了。
是夜,鹤卿依旧在林君天床上醒来,现在林君山已经不绑他了,因为鹤卿的身体应该已经被开发调教到一抚摸就全身发软,根本不可能逃走。林君天经过十多天的交媾,不但没有被榨干,反而身体越来越好,已经可以在房内来回走动了,只是还不能出门。
鹤卿醒时已经被脱光了衣服,林君天正压在他身上边裹吸嫩ru,边快速挺动下身cao干shi热花xue,却不见林君山身影。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一刻钟多,林君天在十几下缓慢但深重的撞击后射在甬道深处,被内射的感觉刺激得鹤卿全身抽搐,刚高chao没多久的身体再次攀至顶峰,ru孔也流出白色浓汁。林君天舔掉流出来的nai汁,含住被长时间舔咬胀大了一倍的红硬rou粒大力猛吸,将两边ru房中的naiye全部吸空,才恋恋不舍地吐出ru头,支起身来。
鹤卿颈部到胸ru布满各色情欲痕迹,上一次留下的还未恢复,就又被印上新的。林君天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不停轻颤的美人,身上欲痕尽是自己的杰作,抚摸鹤卿汗shi的脸侧,看着他迷蒙的泪眼,情不自禁地低头吻进微张的嘴唇,开始新一轮的缠绵。
林君山翻窗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两具激烈交媾的rou体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纠缠在一起,林君天的脸因情欲而扭曲,看似痛苦实是极致的欢愉。他将手中酒坛放在桌上,边脱衣服边往床边走去。
床上两人战况正酣,林天君像发情的野狗一样低吼着用力摆动腰胯,将热胀孽根一次次送入让他疯狂的销魂yIn窟,相接处拉出暧昧的黏丝。身下的鹤卿双眼失焦地看着床顶摇晃的幔帐,被cao干得像是坏掉的人偶,没有任何反应。
林君天从怀中取出今日份的药,倒入鹤卿口中。没一会儿,那xue内就发大水似的涌出大量yInye,包裹着阳具的滑嫩rou壁骤然紧缩,牢牢箍住rou棒嘬吸。林君天抵挡不住这猛烈的快感,马眼一酸,再次泄在蜜道最深处。
已经射了两发的林君天,性欲暂时得到了满足,他抽出软下去的欲根,看向弟弟,不知他今天又有什么新鲜招数。
“见哥哥身体大好,弟弟今日拿了两坛我珍藏多年的好酒和哥哥一起品尝”林君山指了指桌上两个酒坛情真意切地说。
“那今日这美人?”林君天很疑惑,若是二人喝酒可以选在别的时候,为何将美人送来喂了药,还要喝酒。
林君山微微一笑,说道:“俗话说美食配美器才两相得宜,这美酒自然也是一样,然而纵观这天下,还有比咱们床上这美人的两口小xue更美的名器了吗?”林君天这才明白,原来是要用鹤卿小xue作杯盛酒来饮,弟弟的花样真是多啊,妙哉妙哉!
两人说干就干,将床上被yIn药药性折磨的鹤卿抱到桌上,折起双腿做出双xue冲上的动作。林君天射进去的白Jing已经被源源不断流出的yIn水冲得七七八八,鹤卿提线木偶一样听话地抱着腿,将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展示出来,只期盼能尽快让自己从情欲的漩涡中解脱出来。
然而兄弟二人设想得虽好,却在倒酒时遇到了问题,鹤卿的两xue不愧是老君的药改造出的仙家名器,不管被cao得多厉害,只要拔出rou棒一会儿,就能恢复紧致闭合,敞口的酒坛根本倒不进去。
鹤卿难受得直哼哼,身体里的情欲横冲直撞,让他几乎抱不住腿了。为了让姿势维持,林君山取来软缚,将鹤卿双手在腿弯处束在一起,整个人几乎是对折着绑起来。
二人扫视房间看有没有可以撑开媚xue的工具,马上就要放弃之时,林君天的余光扫到书案笔架上的一排毛笔,灵机一动,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抓了几支全新未用的狼毫。
林君山见哥哥拿了毛笔回来还以为他想换种玩法,却没想到他说可以将这毛笔插入xue内撑开xue口,通过笔杆引流,就可以倒进去了。林君山思索一下,觉得可行,就算还是不行,用毛笔亵玩美人一番也不错。
花xue内突然被插入异物,却没有缓解那噬骨的痒意,尖端的毛簇被yIn水泡开,软中带韧的毛尖不时扫过敏感rou壁,刺激着娇嫩xuerou不断抽搐。快感在体内层层积累,在两支笔交叉着以笔杆撑开rou洞,笔尖大力抵在内壁上扎蹭时,终于破体而出。花xue持续激射出大股蜜水,在几乎倒立的姿势下喷起近半尺高,仿佛一个rou体喷泉。极致的高chao持续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时间,chao吹结束后的鹤卿整个人近乎虚脱地瘫在桌上,嗓子眼儿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倒气声。
林君天和林君山吃惊地观赏完这难得一见的绝景,又去弄那毛笔,开始倒酒。
鹤卿全身痉挛着,还未从绝顶的高chao中恢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