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天醒时已是辰时过半,屋里已经没了鹤卿的踪迹,想来是被弟弟带到偏屋去了。被丫鬟服侍洗漱用早饭时,身子比以往的早晨都要轻快爽利。饭后,林家主母也是林君天和林君山的生身母亲,带着熬好的汤药来看他,这已是每日惯例,唯一不同的是,今日母亲身后还跟着唇角带笑一脸餍足的弟弟林君山。连林家主母都觉得奇怪,不过在看到比昨天Jing神很多的大儿子,也顾不上林君山的异常,边催着林君天吃药,边各路神仙谢过一遍,还要去给建议冲喜的法师再添些吉钱。林君山不由一笑,见母亲身后的弟弟冲他使眼色,似是有话要说,便劝母亲不要过度Cao劳注意身体之类,将她劝走了。
林君山屏退了屋内侍奉的婢子,关好门,踱到床侧坐下,还未坐稳,就听林君天急切地问“那美人……”
“哥哥莫急,我已将他安排在稳妥安全之处了,晚上你就能再看见。不过,你也见到了,他这种姿色,又是双性,定不会是从人牙子那买到的,我刚问了薛管家,他说是怕误了吉时迫不得已路上打晕了劫来的,哥哥你作何打算?”林君山试探性地问,若是林君天发善心放手,他就可以独占美人,但是相信昨晚尝过那美人的销魂滋味,任谁也不可能愿意退出吧。
林君天自是不愿放人,只在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工夫,便找出了冠冕堂皇的留人理由“他既已经入了林家的门,就是我的人了,虽是冲喜找来的,以后取了门当户对的正室以后,自也会留他一个位置,这辈子吃喝不愁。”听得哥哥这番言论,林君山应和,“那好,我怕他有逃跑的心思,找了一味开发yIn性的药,从今日起夜夜服下,在床上自是春情无限,而且连服一月就会变成离不开男人,必得日日交媾的yIn娃,这样他就不会离开了,如何?”见林君天满脸期待地应许,又补充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也得带我一份。我这个要求也不过分,毕竟以哥哥你现在的身子骨,没有我的话是找不到也留不住他的。”林君山其实还有一个打算,但他当然不准备说出来,床上躺着的这位早有油尽灯枯之相,昨夜刚开了荤来了Jing神,再玩几天应该就被榨干了,到时不管是美人还是林府就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待鹤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内侧,屋内已经点了烛火,竟是一觉睡到了天黑,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药,在昏睡中被人挪到密室又挪回林君天床上。林府内并没有人在意他的去向,他的作用昨天已经起到了,只有食髓知味的林家兄弟将他细细地藏着,不让外人知道。
林君天正支着头,侧躺着看鹤卿,今天的美人仅着轻薄贴身的雪白亵衣,脸上未施粉黛更显清冷,未被蒙住的双眼初醒时透露着迷蒙的天真,更对他的胃口。
双手仍被缚在身后,感受着体内并未增加多少的法力,鹤卿十分发愁,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能逃的了啊,不算上屋里这个,光卧房门口就有两三个值守的,还有廊下来回穿梭的婢女,再加上前院的、正门的……正计算着逃跑计划之时,窗子处发出一声轻响,林君天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和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铁环从窗口翻进来,胸前衣襟里还鼓鼓囊囊的塞着什么东西。他轻声走到床边翻身上来,捏着鹤卿的下颌将瓷瓶中的东西灌进嘴里。被吓一跳的鹤卿不知道喂的什么东西,全力挣扎扭动,没想到入口竟酸甜爽口,像是什么果子榨的汁浆,愣神间全部咽了下去还无意识地舔了舔意犹未尽的唇角。
林家兄弟自是知道那是开发yIn性的药,见美人喝下去后的妩媚模样,下腹便蠢蠢欲动地热起来。
林君天先有了动作,一手揽过鹤卿脖颈吻那刚被舔得莹润的唇瓣,一手摸索着去解鹤卿的亵衣衣带。林君山受不了哥哥这种慢吞吞的方式,侧躺在鹤卿身后扯下亵衣露出肩膀,在颈侧和肩头细细啃咬,留下连绵的齿痕。
“唔嗯,嗯啊……”原本还在奋力抵抗的鹤卿,突然被体内升腾起的异样强烈的情欲抽空了力气,这快感来的又急又猛,当林君天放开他嘴唇辗转来到胸前,将两颗嫩果并在一起含住猛吸时,竟一下子高chao了。林君天没想到这药效居然如此猛烈,喜滋滋裹吸着鹤卿双ru,饮下高chao泌出的香甜ru水。而林君山因为没有锦被阻隔,已经被鹤卿两xue喷出的水儿打shi了裤子,胯下性器又硬了一分。他掏出怀中之物与铁环一起放在一边,手脚麻利地将自己脱了个干净,拍拍一直沉迷于鹤卿胸ru,迷醉地吞吃吸吮rurouru尖的林君天,示意他去看刚从怀里掏出的那本书。林君天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看那册子,居然是一本三人行的春宫图,饶有兴趣地翻了翻,发现虽然画得是两男一女,但十分贴合他们三人的情况,而且其中有很多高吊着双手的姿势尤其煽情,只是他现在的身体还不能起身,只能选些一人躺着或坐着的姿势尝试。
当林君天翻到某一页时,林君山伸手过来压住“咱们先玩这个姿势怎么样?”画中是三人站立,女子被夹在中间,一男子后入,另一个在前亵玩双ru。林君天摇头表示自己还无法站立,林君山却说道“咱们的美人可比画中的厉害,哥哥你可以坐着吃美人的rou棒啊!”同时扒下了鹤卿shi透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