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点点,夜静无声。
雨后的小池积水盈盈,翠绿的草叶上,春蛙抱对,促织褪裳,正是良辰美景恰此时,缱绻深处须尽欢。
一只Jing瘦的大鼠摇头摆尾出洞觅食,许是驿站真的很久没有人来,居于此地的它,看起来异常的胆大。只见它举鼻四嗅,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脱离墙根往桌下行去。三三两两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红润,油香四溢,正它眼中的美味。
昏黄的烛光下,断腿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暗中的它,手中捻着两粒花生米,指头一弹便落到了地上。大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便跑去将花生叼住,两只爪子捧着,三两口便吞入腹中。
男人看得有趣,又见那大鼠摇摇晃晃走来,它尾巴又硬又粗,像极了一根烧焦的木炭,走起路来一翘一翘的,很是奇异。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兴趣盎然的男人脸色忽然变得Yin沉起来,手里圆滚滚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种讽刺。蓦然间,他狠命地一摔,将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鼠身上。原本趾高气扬的大鼠骤然遭袭,瞬间蹦跳起来,哪里还顾得去寻什么花生米,吱吱叫了两声便钻进了洞中。
小屋中安静下来,大鼠在洞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饥肠辘辘,便往另一头行去。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靡气息,轻吁娇喘间,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只见一具女性饱满的下体跪坐在床前,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一起,圆滚滚的大routun颤抖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酝酿。
李伯,有感觉了吗?要不要再用力点
哦夫人,你可真会弄!就是这样,咝再快点!
细嫩的小手用力握紧乌黑粗长的rou屌,不顾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撸套弄,磨蹭着男人的每一寸屌rou。另一只小手埋在肥厚的Yin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皮,仿佛在玩弄一个干瘪的皮球。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睾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捏挤压,任意亵玩。
哦
老汉身子一抖,gui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吐,一股粘粘的ye体涌出,涂满了红亮的rou冠。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美妇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它。
在滋咕滋咕的套弄声中,人妻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下,异常的娇美。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男人,老汉那仰头呻yin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夫人再加把力,老汉老汉要射了!李老汉爽得身子直哆嗦,不紧伸手扶住黄蓉的肩膀。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面的光滑细嫩,老汉不禁来回抚摸了起来。
黄蓉被老汉摸弄,身子越发绷紧,她并没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媚眼如丝,满面chao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贤惠的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男人的性物越发坚硬,尿道也一阵阵膨胀,黄蓉知道,这是男人射Jing的前兆。她深吸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绷紧的routun忽地一抖,一股温热的浪水喷涌而出。
老汉颤抖呻yin着,下身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各处都亢奋起来,难以想象,被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妻侍奉并进入高chao,是怎样的一种舒爽与成就。更难以想象,这温柔贤惠的美人妻,在侍奉这样一个老头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沉沦与癫狂。
老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黄蓉天鹅般的玉颈,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娇喘吁吁,唇齿打颤,被老汉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lun的深渊。一声轻yin传来,紧绷的衣物被拉开,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一道深邃的ru沟蠕动着呈现在眼前,随着手臂的套弄,波涛汹涌,好大!好白!
老汉瞬间热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ye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紧绷的欲望再压制不住,猛然仰起头一声高叫:老汉射也!言罢,腰tun猛地向前一挺,同时,干枯的老手奋力向那对晃动的大nai抓去。
黄蓉正痴狂套弄,猛听老汉怪叫,一双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半裸起伏的胸ru,隔着肚兜狠狠地一捏。
啊一声娇yin,黄蓉丰满的身躯向后跌去,那洁白的小手竟死死抓住老汉的rou屌不放,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夫人你呃老汉下体经受不住黄蓉的拖拽,一声哀呼,浓厚的浊Jing喷薄而出。
噗嗤,滚烫的Jingye如箭一般激射到黄蓉通红的脖颈,继而四散开来,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得黄蓉啊的一声,心都要醉了。
二人一个拽,一个射,癫狂的老汉与美丽的人妻滚倒在一起,娇声浪yin,Jingye四溅。
黄蓉娇美的面容被压在老汉胯下,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柔软的胸部,通红的大gui头对着裸露的玉颈就是一通狂射。老汉高声呻yin着,颤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将他肮脏的Jingye射给身下的美人,整个人如同一只抽搐的大虾。黄蓉承受着老汉勇猛的喷射,只觉一股致命的空虚从下身传来,她非但没有推开老汉,反而伸手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