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躲了吗?
说完之后手指就在身体里莽撞出入,张雨甚至猜不出她插入了几根手指,太满了,完全被插满的感觉让她欢愉之外感到惊心动魄,关于欲望的畏惧和怯懦近在眼前,她只能反手抓住门框,尽量让自己能站得稳一些,不至于瘫软在万棠的怀中。
不敢讲话,不能拒绝,生怕开口后泄出的是难以入耳的yIn荡呻yin,她咬着嘴唇发抖,大腿的肌rou紧绷着,反而让万棠的手指被绞得更紧。
感受到啜泣的万棠从她肩窝里稍微抬起了头,始作俑者盯着她的眼睛看,张雨看到了她眼睛里自己不堪一击的倒影,不敢多看,唯有把头扭到一边。
万棠大胆吻上了她的脖子,嘴唇柔软,间或伸出舌尖舔着细腻的皮肤。
想我来何必用这种理由。
我没有嗯
昨天为什么没找我?
不是的
shi漉漉的舌尖钻进了耳朵,张雨倒吸了一口冷气向上挣脱,却只得到轻咬警告,暗示她最好不要乱动,以免留下不必要的痕迹。
那怎么shi成这样,你对谁都这样吗?
我
没有时间回答了,那恶人猛然加急了进犯,有茧的手指狠狠捅进了深处,用力戳在里面细微的凸起上,张雨再也忍不住,主动吻上她的嘴唇,像争斗一样跟万棠蛮横接吻,抢夺对方的体力和注意力,不愿予取予求,任她摆布。
不知不觉,阿雨一手已经搭上了万棠的脖子,紧紧搂着她的后脑,将万棠的头颈按在自己胸前,手指插进万棠的发间,抚弄着她的后颈。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竟然会跟一个女人弄成现在这幅场面,她现在能做的事情不多,除了紧紧夹着她的手,抱着她薄薄的上身呻yin喘息求饶之外别无选择。
慢一点,慢一点嗯,嗯
万棠,万棠嗯哈,太多了,太
万棠充耳不闻,依旧以自己的节奏掌控着她的身体,不论张雨怎么挣弄,她也还是尽情欺凌着这幅身体的主人,时而调戏玩弄逞着口舌之快,时而恶意榨取她的泣音。
昨天就想了是不是?
我,我不是哈,不是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我回,嗯,回唔,回过了!嗯
那就叫回过了?
张雨无奈,被她折磨狠了,语无lun次认了错,也没用。
她从没有这样过,被一个人做到腿软腰酸,更别说还是站着。
昨晚就想了吧,现在跟你想象中的一样吗?
万棠的动作远远不像她丈夫那样温柔,掠夺感十足的压在她身上,强迫她站着承受自己的冲击。
在你想象中,我是这样Cao你的吗?
她整个人shi透了,虚抓着万棠的手摇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停下,也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
万棠求你了
你求我什么?
万棠的嘴唇就贴在她的唇上,若即若离,手里的活儿没有停,从她体内抽出来,用食指和中指反复揉弄按压着花核,不肯罢休,像恩赐又像是拷问,想要张雨亲口的邀请。
张雨忍不住这样的磨炼,很快就被快感烧得发烫,含糊鸣叫着啃噬着万棠的肩膀。
求你了,不要这样,嗯,嗯唔
回答呢,求你什么?
手指变本加厉,弄得张雨有些站不住了,倚着墙壁想向下滑。万棠用一只手臂绕到腰间搂着她,然后低下头隔着睡裙含住了她的胸前,吮咬着ru尖,又是另一层求而不得的麻痒,从胸前痒到下腹,空无一物的腿间忍不住主动想要夹着万棠的手,可万棠偏不肯再把她填满,任由yInye溢了满手,连挂在腿上的内裤都被沾shi了。
求你Cao我
万棠满意的笑了,宠溺地吻上她的嘴唇,一边撬开了她的齿间,一边在舌尖探入口腔的同时将手指重新插满她的身体。
呜
她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站着到了几次,万棠犹如不会累的恶魔,尽情戏耍玩弄着她的一切感官,她像个海浪中的人一样浮浮沉沉,没有拒绝接受的资格,唯有被一次次送上高chao,像个荡妇一样分开双腿,配合她的Cao弄。
别做了,求你了,不要了啊,嗯不要嗯,嗯万棠,万棠哈,啊
在细碎的呼吸和接吻中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以及丈夫走上楼梯的声音。
阿雨?你在卧室吗?阿雨?
她不知道为什么丈夫会在这个时间突然回家,但这不重要,眼前不堪入目的状况绝不能泄露半点,否则后果简直让人害怕。
耳听着丈夫的声音越来越近,万棠却竟然毫无住手的意思,重新将她压紧在墙壁上,甚至又再强行加入了一根手指,让张雨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万棠用膝盖顶着自己的手作为助力,一下下重重顶在张雨的最深处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几乎都在被这样的Cao控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