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诉那些盲目的人们,他们所仰慕的,美到不可方物的神,是一个天天只想着怀上我的种的婊子,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席泽。”
我冷漠的看着眼前那个面容Jing致但沉默不语的男人,长期的病痛折磨让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能说的很吃力。
“只要你能开心,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那人清亮的嗓音回荡在这空旷的房间,阳光透过窗棂照映在他绽开笑容的Jing致的脸上。
倒还真像个神明。
只是那所谓的神明内里已经腐烂的让我作呕了。
“放我走。”我没有理会他刚刚说的话,只是毫无感情的俯视着半跪在我面前的那人,席泽是谁,是一个掌握了世界经济命脉的恶魔啊。
将他的罪行说出去,不仅没有人信,甚至我还会因为造谣而坐牢。
接着他就会把我从监狱里弄出来,然后看着我留了案底的履历,开心地说着,留下了污点的话,就不会有公司要我了,如果还留有残疾的话,就只有他要我了。
这种狗屁不通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让当时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往日的一幕幕浮现在我的眼前。
“别逃,接受我好吗。”那时他眼里病态的痴迷和狂热让我巴不得回到监狱过完我的后半生。
但是我没有机会了。
这个人渣废了我的双腿,给我的饭里下了致幻剂,然后在我身处幻境时将少量肌rou松弛剂打到了我的体内。
为什么只打少量。
为了满足他的私欲。
当我那时从幻境里出来的时候 我就看着他用他那畸形的女xue在套弄着我半软不硬的那里。
他就像个接待过几百个客人的男ji一样,在我的身上不断扭着呻yin着,可女xue那里的丝丝血迹,是他刚刚被破处的证明。
然后他发现我醒了。
他吻了上来。
那条舌头在我的口腔里肆意妄为,我想咬他,可肌rou松弛剂让我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我想用舌头将他推出去,可他却死死的按住我的头,不让我们相连的唇离开分毫。
我只能被迫接受着这个吻,然后不受控制的享受着那个人的身体,最后在那个人的子宫里,射出了我的Jingye。
我看着那人一脸餍足的摸着他那被我射的半鼓起来的肚子,然后陶醉的看着我,“射了这么多,肯定会怀上的。”
我开始干呕,可是什么都呕不出来。
席泽抱着我的上半身,温柔的安抚着我。
如果这一幕能被他的那些崇拜者看到,肯定怎么也想象不到会是他吧。那个所谓的冷漠的无情的“神”,像一只狗一样的讨好着一个处于社会底层的人,甚至还想怀上这个卑微的人的孩子。
“神”和人生的孩子应该叫什么呢。
叫杂种吧。
回忆消散,那张我恨之入骨的Jing致面容就在我的眼前。
“什么时候,放我走。”我又重复了一遍。但我知道,他其实已经听到了我的第一句了。
那人听了我的话,脸上也没有什么波动,只是半跪在我的面前,轻轻的将脸贴在我已经残废的双腿上,近乎温柔的轻叹道,“等我治好你,好吗?”
这句话是我的导火索。
一直都是。
我近乎面容扭曲的看着那个所谓的“神”,扯着因为愤怒而变了调的嗓音,“治?我他妈现在这个样子不全他妈都拜你所赐。”
“抱歉,”那人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那脆弱的神情能让所有的人都为之动容“我只是不想让你跟那么多人接触……若是他们爱上你,我还能够解决,若是你背着我有喜欢的人,我该怎么办啊。”
那琥珀色的眸子深处有着只有Jing神病患者才会有的疯狂和失常。
“我爱你啊,文波。”
哈,真是感天动地啊。
“我说,”我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那起伏跌宕的胸口还是暴露出了我的愤怒,“你他妈有病就去看病,别他妈来祸害我周文波,你这算你妈的爱,老子他妈的不需要……”
我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了,胸口和太阳xue在隐隐作痛,而身体也有些盛不下这些无处宣泄的情绪了。
“需要发泄了么,”席泽自顾自的说着,就像是没听到我刚说的话一般,眸子里现在又满是对我殷切的关心。
我却只觉得做作。
“我来帮你吧。”他依然对我温柔的笑着。
这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我有些颓废了。
“席泽,你无药可救了。”我冷漠地对他的人生下了定义。
然后我看着他解开了我的裤子,褪去了我的内裤,握着那还疲软着的东西轻轻的抚弄着。
“你就是我的药啊,文波……”
席泽那白皙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我的那里动着,那虔诚的神情仿佛是在对待一个世间的宝物。
我无视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