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顾昭云就去了家庭医生那里。
现任常驻顾家的是沈名轩,家里也是世代行医,依附于顾家已久,在T城有自己的私人医院,一般只接待有权有势的政客军官或富商财阀。
可以说,沈家是顾家最忠心的一条狗。他们比任何人都希望顾家长盛不衰,连带着遮荫亲族,长久互利。
沈名轩一看到顾中将,就知道所为何来。
“如果你是问顾清身体的话,可以等他初chao结束了做个体检;但如果你是想问其他的,我已经上报家主了,就在昨晚。”
顾昭云直接被沈名轩堵住话头,心里陡然压了千斤重,一时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打过招呼就往老爷子书房走去。
主楼,家主书房。
“父亲。”
“这么早来找我?”顾海见顾昭云进来头也没抬,继续看着军方报告。近日攻打S国的呼声与日俱增,他准备过会出发去军部大楼参与会议。
“父亲,清儿他…”顾昭云犹豫地试探。
“急着来就是为了这个?看你十三年都瞒过来了,以为你很能坐得住。”老头儿喝了口茶冷嘲热讽。
“清儿他还小…什么都不懂。”
“还小…呵…我让他从小就要去学当yIn奴了?不都是从16岁开始的?。”
顾昭云这下确定老爷子是真的有这个心思了,“爸…”,他哀求着,“能不能再考虑下…“
”清儿他那么优秀,身体和常人不一样,又怕疼,他受不了的…”
顾海犹豫了下,他极少听到顾昭云喊爸爸。时光匆匆,他为了顾家奋斗了一辈子,一晃眼儿子长这么大却从不与他亲近。顾海颇有感慨,但有些事情,不是心软能够决定的。
“受不受得了,你说的不算。”
顾海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快步推门离去。
周末顾清初chao刚结束,沈名轩倒是掐着点打电话过来说家主给顾清约了体检。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各项发育良好。第二天顾清就被家主传唤到书房验身。
顾清告诉顾昭云的时候,男人怔愣了一下。他完全不知道这个要做什么,不放心地跟着顾清到了书房,在门外迟疑着进不进去。
“来了就进来吧。”顾海在顾昭云踏进主楼的那一刻,就有人通传了,他真不明白,有什么不放心的,还能把顾清吃了不成。指着沙发,让顾昭云坐下。
屋内站着一男一女,佩戴着教化司的胸牌,男人手上还提着工具箱。
顾海在桌前坐着,吩咐可以开始了。
两人首先介绍了自己,接着取出一张小绒毯让顾清脱去衣物跪在上面。
小孩儿还是挺乖的,看得懂局面,麻利地把衣服脱了只剩下裹胸和内裤,跪在了毯子上。女人戴上橡胶手套,把紧紧缠着双ru的裹胸取下,两手贴着双ru边缘缓缓揉按,放松着被挤压过度的rurou。
顾清双颊烫红,他从没在外人面前袒露过双ru,但女人始终冷冰冰的,脸上面无表情,也不与他对视,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这让顾清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也不再紧绷。
女人感受到顾清的软化,加大力度揉捏双ru,温热从掌心传到ru房,顾清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从胸口蔓延至喉头,他鼻息忽然加重,还没来得及思索是什么,女人的拇指指甲自下而上用力地蹭过ru头,压抑的惊呼从顾清口中溢出,下身rou缝一痒,熟悉的水水划过rou壁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顾清立刻抬头去看父亲,顾昭云给他做了口型“没事”。
书房里一片安静,只有顾海写字时,毛笔划过纸张偶尔的沙沙声。顾清的ru头悄悄挺立起来,女人夹住浅浅的ru晕,食指顶住ru头,快速地上下弹动,强烈的酸痒从ru房传至下腹,顾清带着哭腔闷哼着弯腰含胸,女人的手却愈发用力穷追不舍,顾清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胡乱夹腿,眼看就要跪不住,身后男人忽然掰直小孩儿肩膀,ru球在空中挺动,女人猛地掐住硬胀不堪的ru头!
“啊!!!”双腿间涌出大滩yIn水,大腿内侧不停抽颤,顾清无力的倚靠在男人身上。
小小的rou棒藏在内裤里已经抬头,男人把顾清抱起来平躺着放在毯子上,紧接着就要去脱他的内裤,顾清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小少爷,这是必要的。”
顾清没松手,转头看向了父亲。
“继续。”顾海在上位打断了这一进程,直接命令继续验身。
顾昭云的背rou眼可见地佝偻下来,他狼狈地苦笑,双眼通红地看向顾清,满是歉意。
顾清忽然间就明白了,这个家,他和父亲都无能为力。他放开了手,此后无论如何羞耻再也没有反抗过。
男人顺利地脱下内裤,意外地看到裆部那里已经shi透了,脱离下体时拉出一道狭长的银丝。他戴起手套检查少年的Yinjing,很白,一看就没有使用过。gui头粉粉的,他极有技巧地磨蹭下,就见柱身跳动着翘得更高,他不在这里流连,打开少年的双腿,往下探去。
双腿被大力推高抵住肩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