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全家人都在,大白天也不敢闹太大动静,两人几乎同时长吁一气,一高一低,韩雷趴伏在男孩身上,像只匍匐的巨兽,两人间隔着层滑软微凉的料子,比贴着肉还舒服。
“你肉咋这么香呢,嗯?”韩雷捏起他小下巴盯着问,眼里是最原始的欲望,大手伸进他两腿间摩挲,轻掐他比鸡蛋羹还细的大腿根嫩肉,中食二指很快戳到那两瓣屄里的蚌肉,摸了一手的滑腻。
韩雷眼里冒火,两手掐着那把细腰一个挺身,鸡巴狠狠一贯到底,撞得男孩浑身软肉都泛起涟漪,指尖抠进丈夫的胳膊里。
被紧紧包覆的龟头传来爽极的快感,韩雷觉着自己又能憋一会儿了,大肉棒在穴口往里的地方小小地抽插,冠状沟抽到穴口再一点点戳进去,把两瓣白馒头磨蹭得水津津的,却就是不来个痛快。
子就压了上来,把虎着脸的小子仰面朝天摁下,上手往人腰上搔。
布衫下是那件水粉色的小肚兜,韩雷最近没事就逼着他穿,软缎面衬着嫩肉,看起来羞答答的,把柔白的玉体遮掩得更诱人。
方童夹了夹两腿,男人的大手把敏感的淫肉压得更紧了,两眼往旁边一瞥,不好意思和丈夫对眼,嗫嚅道:“想...”
“惯的你,脾气越来越大了,是不?”
“痒痒了,是不是?”方童打了一激灵,瞬间的刺激让屄里又涌了股热浆,韩雷非要这么面对面说诨话臊他,看那张漂亮脸蛋儿上情欲与羞赧交杂的红霞:“说,想不想爹日你?”
方童的浪叫随着男人的冲撞打着勾人的颤音,韩雷耸着壮腰干他,
“呃嗯...”
“哥!大白天的...”方童顶着男人压下的胸膛,半推半就地哼哼。
“求你爹,求了才进来。”韩雷额角青筋暴起,显然也撑的难受,两人就跟斗嘴的孩子,非要憋着劲让对方服软。
“中间那个叫啥?”韩雷把他腿掰开,摸上已经沾了骚水的腹股沟,边啄那咿咿呀呀合不拢的小嘴边问:“水呼呼的,又滑又软的那地方,叫啥呀?”
“日...中间那个...唔...”粗硬的大手揉捏着大腿里侧的嫩肉,那儿本来就敏感,方童娇喘着气,难耐地扭腰想躲,还得回答他这羞人的问题。
方童两手往脸蛋上一捂,红透了的耳根子却捂不住,拖着哭腔咩咩叫:“求爹...呜...求求爹进来....”
男人的鸡巴看起来比方童的腕子还粗,把幼嫩的穴口撑得变薄发白,看起来十分勉强,但偏偏就是这样饱胀的感觉最舒服,方童扭着屁股去蹭,可鸡巴长在韩雷身上,他不动也白搭,最后又急又羞,攥起拳头对那结实的前胸后背一通捶,嘴里囫囵喊道:“你进来你进来...呜...”
小嗓门儿跟羊羔子似的,韩雷脑袋轰得一声,肉棒蹭着又水又滑的地方,路过那小口子都恨不能狠狠捅进去肏穿他,再逗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韩雷嘴上恶狠狠地,眼里却带着笑,粗鲁地扒了他衣服,把两颗扣子都扯裂了,心疼得方童直叫唤:“这我好不容易缝上的!”
“日哪儿?”韩雷继续使坏地问。
“废啥话,欠收拾的玩意儿。”居高临下看着面露张皇的美人儿,极大满足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征服欲望,韩雷跨在方童身上,猴急地扯开自己裤带,把人裤子也扒一半,前头白嫩的小肉棒给露了出来,半硬不硬地趴在小肚子上,可爱极了。
“谁让你招我了,嗯?”韩雷大手探到身下抓着那瓣软年糕似的屁股使劲揉,皮肉都捏红了,凶巴巴地咬着他耳朵说:“不日你就揍你腚,自个儿选。”
“求不求爹爹?”
男人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他,热得都有些烫人,一会儿往他两瓣肉屄里滑蹭,一会儿又弹到他小肚子上。方童快臊熟了,身子里也酸得难受,两腿缠上男人的壮腰,颤着声说:“叫...叫屄...爹...进来吧...日我屄...”
方童快气哭了,小手向下探去抓住那根坏心的大家伙,对准自己水汪汪的小口子,身子往下一挪,将小半根肉棒吞进空得难受的小屄里。
“呃呜...哥...咬疼了...”韩雷的吻落在他细嫩的锁骨上,大狮子啃残肉似的咬,一下给啃重了,留了个红牙印。
男人霸道的侵占让人抗拒不了,方童欲就还迎地享受丈夫的攻掠,被他搓揉啃咬得流水,双手终于自然而然地缠上男人的脖颈,像是藤蔓缠着树,溪水绕着大石,至柔的依缠着至刚者,从人到物,都是这个道理。
“求求爹,求爹给你的骚屄止痒。”韩雷哑着嗓子,蛋大的龟头抵在下边的小嘴上,绷着最后一根神经,就想听他挠心挠肺的求告。
“再赌气?还气不气了,嗯?”韩雷整个人能把方童罩住左右开弓,方童全身都是痒痒肉,被他搔得又蹬又踹缺躲不过,痒得眼泪都出来了,本来还憋着劲儿,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又哭又笑哀叫连连地求饶:“呜...别弄了哥!喘不上气了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