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身体仍处于沉睡中,秦牧的意识却极为清醒,这种状态很像鬼压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睁不开沉重的眼皮,仿佛有外力在阻止他醒来一样。无数细小的电流流窜全身,不断刺激他的敏感点,ru尖、鸡巴以及那个隐秘的女xue酥痒不堪,难言的快感在体内激荡。
他绷不住短促地呻yin了一声,声音跟他平时说话时很不一样,更为沙哑,还有点sao。
黑暗中蓦地响起一声轻笑,秦牧顿时全身僵硬,他虽然不能动,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薄嫩的耳垂被含入了口腔,柔软的舌头缠了上来,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舔舐着那处敏感点,秦牧颤抖地更厉害了,“不,不要。”他的抗拒换来的是更下流的对待,那人直接把舌头插进了耳窝,模仿性交一样cao着那个洞,抽插间隐约能听到水声。
秦牧在极度疲累的情况下,也经历过一两次鬼压床,科学的说法是睡眠瘫痪症,但从来没有出现今晚这样的幻觉。
他从不信鬼神,可触感实在是太真实了,更别说那无形的电流还在刺激他的身体,快感如chao水般几乎要将他淹没。
有那么一刻他几乎想放弃挣扎,沉沦在这陌生的快感里,而身体的秘密又让他警醒,秦牧开始奋力挣扎,甚至能听到呲啦呲啦尖锐的电流声,终于,在他坚持不懈下,无形的压力骤然消失,他成功睁开了眼。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人”。
从身形上来看对方修长纤细,有美人的骨架,只是脸上覆着一层黑雾,秦牧怎么也看不清对方的脸,依稀看到对方有一双狭长优美的眼。
“你醒了。”
清越悦耳,声音的主人应该很年轻。
那人在秦牧睁开的那一刻,就停止了猥亵,趴在秦牧身侧歪头看他,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发梢不经意扫过秦牧的脸,带来细微刺痒。秦牧侧过脸,刚要问对方是人是鬼,那人似乎有读心术,戏谑一笑:“多久没做爱了,不然怎么会梦到我。”
“……”
秦牧不信这是梦,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房间。
“是不是梦,你咬自己一口不就知道了。”
对方低低一笑,“梦再逼真,都感受不到疼的。”
秦牧半信半疑,当真把手放到嘴边,用力咬了一口,感觉十分奇怪,绝不是疼痛。
原来他真在做梦。
就在他思考自己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时,那人趁他不注意直接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褪至小腿,裹着黑丝的脚伸了过来,先是用脚趾碰了碰gui头,然后夹住秦牧腿间半硬的鸡巴上下捋动,给秦牧足交。
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鸡巴很快就彻底硬了。
除了看不清对方的脸,其余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人近乎全裸,胸膛白皙,嫣红的两点在长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而下身只穿了条连体黑丝,内裤都没穿,勃起的鸡巴把丝袜的裆部撑得近乎透明,黑色的Yin毛漏了出来,隐约能看到鸡巴的轮廓,又粗又长,尺寸极其夸张。
秦牧被那玩意儿吓到了,刚要阻止,对方低柔一笑,蛊惑道:“因为这特殊的身体,你应该没有真正高chao过吧,让我帮你吧,没人知道我们在梦里做了什么,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呃啊……”
话没说完,对方加快了足交的速度,黑色的丝袜不断跟jing柱摩擦,脚趾挨上马眼,在冒水的铃口挑逗性地画圈圈,快感从鼠蹊部蔓延至全身,秦牧忍不住闷哼出声,揪着床单微微挺起下身,使得对方的脚掌能包住下半部的rou柱。
对方一副女人的打扮,被这样猥亵,实在是太刺激了。
也不知道是自己在梦里意志太薄弱,还是青年黑丝太诱惑,秦牧没有再拒绝,而是默认了对方可以继续对他做过分的事。
最近他工作太忙了,再加上前不久亲眼目睹有人跳楼,Jing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一直没有用手自慰过,所以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春梦吧。因为平时只靠五指姑娘解决生理需求,秦牧其实很好奇做爱是什么感觉,这个春梦那么真实,他不妨在梦里体验一下。
于是秦牧放松下来,垂眸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青年的脚掌进进出出,赤红的rou棍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画面色情又yIn乱,前列腺ye甚至打shi了青年的脚趾,丝袜上附着着一层透明的水光。
秦牧爽得满脸chao红,脖子后仰,视线不经意对上对方嫣红的唇,有什么念头在脑海里形成。
仗着这是梦,他说出了现实中绝对不会说的话:“嗯啊……快,给我口。”
青年听了,低低一笑,帮秦牧把裤子整个脱下,而这个过程秦牧毫无反抗,反而打开大腿好方便对方动作。等到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青年微微俯身,在他的小腿上落下一吻,触感冰冰凉凉的,刚好缓解了一下秦牧体内的燥热。
秦牧咽了口口水,饱含情欲地看着青年俯下身,红唇微张,预想中鸡巴被柔软口腔包裹的快感没有来临,青年把鸡巴拨到一边,盯着他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