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近秋宛如变了一个人,凶狠狂肆如同猛兽,声线异常粗哑:“sao成这样,看我今天怎么干死你。”
说罢,他不顾秦牧哭求,绷直舌头继续jian他嫩bi,他插得又快又狠,嘴唇牢牢堵住bi口,舌吻一样跟男人的甬道纠缠,口水跟yIn水混合在一起,咕啾作响,只jian了不到五分钟,甬道又开始痉挛,差点把他的舌头夹断。
“啊啊啊……”
秦牧被玩弄的要崩溃了,满脸的泪水,英俊的脸庞布满了脆弱跟无助。
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激情,一边想要逃离,一边又贪恋这令人疯狂的快感,在欲海中浮沉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解脱,干脆自暴自弃地压坐在白近秋的脸上,任由对方用舌头侵犯他的嫩bi。
saoxue被jian的越来越酸,连带小腹都开始抽痛了,有什么热流要从花心喷出,这种感觉秦牧并不陌生,就在他绷紧浑身的肌rou,等待又一次高chao的降临时,那条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突然抽了出来。
“不要……”
秦牧空虚地夹了夹甬道,饥渴地把小bi往少年的嘴上凑,白近秋见状,闷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下来,一会儿就让你爽。”
等秦牧从他脸上爬下,白近秋迫不及待掰开男人的大腿,三指合并,借着丰沛的yIn水插了进去,起初插得很慢,等甬道适应了,才渐渐加快速度,并越来越快,到后面掌心包住了整个Yin户,三指微微微勾起,失速地抠弄g点,速度快到只能看到手指进出的残影。
灭顶的快感从Yin道袭来,遍布全身,秦牧身体抖如筛糠,被手指jian得快要晕过去。
他受不了地揪住床单,两腿无力地踢蹬着,脚跟在床上留下数道拖曳的折痕,他被三根手指钉在了床上,哪里都不能去,越来越密集的快感让他快要不能呼吸了,像条脱水的鱼,翻着白眼大口喘气。
如此持续了不到十分钟,秦牧猛地挺起胸膛,哭着被指jian到chao喷,随着三指的抽离,无数透明的yIn汁从那个收缩的sao洞里喷出,跟喷泉一样一股股地往上冒。
白近秋双眸猩红,不等秦牧喷完水,压着他的大腿,噗地一声,粗硕的rou棍狠狠凿进了花心,把剩余的蜜ye堵回了bi里。
秦牧翻着白眼,宛如濒死的天鹅一样仰起脖子,他被大鸡巴钉在床上,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淌shi了他的下巴。
他爽得都没第一时间叫出来,等那根狼牙棒奋力在体内进出,甬道被上面狰狞的青筋狠狠碾磨,密集的快感自bi内袭来,他才满脸chao红,张大嘴长长地叫了出来,声音又沙又哑,sao媚入骨。
白近秋看着瘦,但是爆发力强,狂乱地挺胯,粗黑的rou棍一次又一次地爆jian嫩bi,cao的bi口的媚rou外翻,yIn水飞溅,噗嗤噗嗤的yIn水声甚至盖过了床板的吱嘎声。
saoxue饥渴地吞吐着大屌,内壁宛如有无数张嘴吸附着jing柱,夹得白近秋差点射出来,忍不住抽了记秦牧的屁股,声音有些紧绷:
“别夹这么紧。”
“唔!”
秦牧不想夹的,sao逼不受他控制,他被扇了屁股,身体敏感地一抖,sao逼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把鸡巴夹得更紧了,跟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地吸附着rou棒。
“妈的,怎么这么会夹。”
白近秋爆了句粗口,干脆扯过秦牧的手,让他自己掰开大腿,随后不停歇地狠凿那口怎么也cao不腻的嫩bi,一下比一下重,圆硕的gui头不断戳顶那狭小的宫口,环状口被迫撑开包住了小半个gui头。
saobi被插得又胀又酸,秦牧扶着自己的大腿,小腿在半空中无力地晃荡,呜咽道:“啊啊啊……好深,呜……不要再插了……我受不了了……”
房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暗的灯光舔过男人蜜色的肌理,照出他眼尾晶莹的泪痕,他被cao的眼神涣散,口水乱流,脸上交织着痛苦跟迷乱的神色,看起来又性感又yIn荡,他这副被干的受不了的样子,让白近秋更想cao坏他,cao烂他saobi。
白近秋目光炽热,眼里烧起了两团熊熊欲火,俯下身,两手用力抓住男人的胸,揉面团一样把两块富有弹性的胸肌rou揉成任何形状,同时下身不停,仍在往子宫里钻,打桩一样把宫口cao成了容纳gui头的容器。
等到gui头挤进子宫,被绵软shi热的内里包裹吮吸,强烈的快感跟满足感让他喟叹了一声:“都进去了。”
他兴奋的眼尾绯红,犹如一个瘾君子,一边用力干男人子宫,啪啪啪,沉甸甸的囊袋把秦牧大腿根撞得烂红,一边啃噬饱满Q弹的胸肌,在上面留下各种咬痕跟吻痕,尤其是两粒ru粒,早就被吃肿了,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战栗。
秦牧嗓子都叫哑了,也阻止不了大鸡巴强而有力的侵犯,挨过最初的胀痛后,熟悉的快感自花心深处袭来,少年还在挤他的胸肌,挤出ru沟后,叼住他的nai子往外扯,艳丽的脸上满是痴态,动作粗暴又狂乱。
秦牧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他要被白近秋整个拆入腹中。
他应该立刻离开的,为什么要主动给白近秋cao,明知道白近秋在床上就是只发情的野兽,然而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