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舔、指交、咬、高chao,无插入)
穿黄衣服的小哥同城跑腿速度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把周谦买的东西都送到了。
周谦愤愤地瞪着地上那一袋情趣用品,嫉妒地眼睛都红了。
但还是认命地拎起那堆粉粉红红的玩意儿朝洗手间走去,新买的情趣用品当然要清理消毒后才能使用。
等周谦把那一堆瓶瓶棍棍收拾好,放在床头柜上时,长海身体里的残余药力又一次气势汹汹地降临了。
瞧着被欲望拉入深渊,浑身发粉,微张小嘴儿喘气的长海爸爸,周谦眼睛都红了,视线拔都拔不出来。
但一想到长海爸爸刚刚说的话,他又狠了狠心转身往卧室外走。
没等周谦走到一半,背后突然传来了“呀”地一声。
那声音又娇又婉转,直刮人的耳朵。
周谦闭了闭眼没回头,咬咬牙继续往外走。
没等走两步,又听到背后“嘶”地一声痛呼。
周谦立马迈不动脚了,他心想:我就回头看看有没有事儿,没有事儿立刻就走。
他一回头就看到长海的睡衣前襟的扣子已经全部都解开了,正往两边撇着,露出白嫩的胸膛和粉粉小小的ru头。长海爸爸本人则是手里拿着一个明显不靠谱的仿真阳具往自己一点没开拓过的小花儿里面塞,一看到他回来了就睁着一双水汪汪微红的大眼睛,张着一张粉嫩shi润的红唇一眼不眨地瞧着他呢。
周谦的脑袋“嗡”地一声,接下来他的脚步就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等他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床边,长海爸爸正往床里爬。他伸出两个手臂勾着长海的两个白嫩的腿弯儿就把他勾了回来,拖到了身下。
他深吸一口气,伸出大手按住正跃跃欲逃的长海爸爸,拿自己的俊脸逼近到长海爸爸的俊脸旁,几乎脸贴着脸地说道:“首先,我们之间并不是亲生父子关系,所以我喜欢你,或者你喜欢我,都是完全正常,不受任何法律、lun理制裁谴责的事情。”
“其次,您在我的小时候养了我七年,抚养我长大,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所以,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这也合理。”
“第三,我今年18岁零3个月,可以为自己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负全部责任,所以,您不必拿我当不懂事的小孩子。”
“最后,鉴于您之前说的那番话十分有道理,我也十分认同,因此,我会认真考虑。经过深思熟虑后,再进行抉择。但,目前我的父亲、救命恩人、好感对象正饱受折磨,而事情因我而起,所以我认为我有义务帮您解决这个问题。
此外,为防止您认为我是出于情欲的催化,才对您图谋不轨,请您给我一段时间考察我。上床是为了情欲,下床是不是就是爱情?请对我床下的表现进行考察。
在考察期结束之前,我绝对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但今天,由于情况特殊且突发紧急情况,请允许我服侍您。
谢谢!汇报完毕!”
周长海都被这一连串铿锵有力的汇报震清醒了,还没来得及对这一连串汇报做出反馈或是反驳,就被周谦按在身下啃咬着白皙细嫩的脖颈。
“你别.....别咬这里,你说了不做出格的事情的.....嗯.....别吸了痒。”周长海微蹙着眉,半阖着氤氲的眸子,张着小嘴儿喘着气,用双手一边推周谦的肩膀一边说道。要不是昨天弄的下面还疼,他恨不得上脚踹他了。
周谦正沉迷于长海爸爸香甜软嫩的脖颈无法自拔,满心满眼都是:明明都是男人,怎么长海爸爸这皮肤就这么细嫩、这么软,还透着一股香味儿,就是平时闻到的长海爸爸特有的香味儿,离得越近香味便越浓厚,仿佛是从皮里rou外透出来的一般。上一次没有好好亲一亲长海爸爸简直就是一大缺憾。
听到长海的问话,周谦猛地一清醒,立刻说:“这是为了丰富客户您的用户体验,提高服务舒适度。”
长海“噗”地一下子就乐了,胸脯随着笑声规律振动。
周谦盯着那随着振动颤颤巍巍地小红豆,它是那么小,现在还是粉色的。他知道,稍微玩弄一会儿就会变成粉红粉红的颜色。
周谦沿着长海细嫩的脖颈一路向下啃噬,着重亲了Jing致突出的锁骨一口。而后便来到了长海白皙平坦的胸脯,周谦伸出大手从两侧拢了一些软rou,捏了两下发现,其实长海爸爸是有一点胸的,只不过要比女人的A罩杯还要平坦一些,因此可以混迹在一众发福不发福的男人中间毫无违和感。
周谦双手拢着长海胸脯的软rou,往中间并拢着慢慢揉,这种奇妙的触感让长海十分羞耻,产生了一种被当做女人亵玩的错觉。并非说女性不好的意思,只不过对于长海这种心理认知为男性的人来说,被当做女性亵玩私处,尤其还会产生快感时,便会产生一种错乱的快感。
周谦一边揉长海的胸脯,长海一边拿手抵住嘴咬住唇,蹙着眉强行忍耐着逐渐发热的胸部和发痒的ru头。
周谦这才玩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