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周谦是被一阵类似于猫叫的声音吵醒的。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导致他向来浅眠,一点风吹草动变会清醒,更何况这种好像就在耳边回荡的呻yin。
他睁眼一看,耳边没什么发春的野猫,只有他的长海爸爸正闭着眼睛红着脸,粉唇微张,呼吸急促地在不住地喘息,藏在被子底下的两条细白修长的腿也绞在了一起。周谦悄悄伸出一只手钻进被子里探向长海爸爸的腿间,哪怕隔着一条睡裤和内裤也能感受到那chaoshi黏腻的触感。
周谦憋着笑轻轻把他的长海爸爸唤醒,只见长海睁开的眼睛里满是混沌迷蒙,红唇半开漏出里面粉嫩的小舌头,小舌头随着呼吸颤抖起伏。
周谦见多了嗑了各种各样药的瘾君子,一见长海这个眼神心里就是“咯噔”一声,这个状态绝对不对劲儿。
他火急火燎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季深打了个电话,电话甫一接通,立刻传来了那边暴跳如雷的声音。也不怪季深生气,毕竟凌晨不到五点很多年轻人也就是才陷入深睡眠,被一个电话吵醒谁又会不生气?
“姓周的,你要是又是因为吃了枪子儿在这个时间找我,我给你手术的时候绝对绝对不会给你打麻药!绝对!”
周谦理都没理,直接急匆匆地说:“你快来我家一下,我爸......我叔叔状态不对劲儿,好像是什么瘾发作了!”
季深一听周谦这个与往日的冷静完全不同的声音,立刻就知道周谦没有在开玩笑,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拿起医药箱便跑到了周谦家。反正都住一个小区,就很近。
季深给周长海做了一遍检查,摘下手套又把昨天验血的报告给了周谦。
他点了点那个报告,皱着眉头对周谦说:“根据这个血检报告显示的数据,我认为基本可以确认他身体内存留着一种刺激性药物。按理来说他的服药时长已经超过了24小时,体内残留药物的剂量应该少之又少。同时昨天我才采集了一点他的毛发,也一并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吸食毒品的经历。那么保守怀疑这个刺激性药物的功效包括成瘾及促进多巴胺等激素的分泌。”
“当务之急是不清楚这个药物会残留多久,效力又有多大,如何抑制性冲动,同时是否会有后遗症的存在。”
周谦听罢,掐灭了手里的烟,从茶几底下拎出来一个黑色的公文箱,正是于老虎昨天给他的那个。
周谦把公文箱打开,摊在台面上,让季深看看这种药:“他昨天吃的应该是这种药,你看看。”
季深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是这个药啊,症状倒是相似,但按理来说只服用了一次的话,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我叔叔的体质一直是这样,所以他从来都不喝咖啡。别人喝咖啡Jing神一个小时,他能Jing神一整天。就连减肥茶,他也是比常人反应大。”周谦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
“那就先这样,我再抽咱叔一管血,回去和这个药物比对一下。如果是这个药的话就好办的多,只要不再服药,并且等体内的残余剂量自行代谢掉就可以。只不过代谢时间可能有长有短,代谢期间可能还会有类似的症状出现。血检结果最晚今天傍晚也出来了。”
周谦点了点头,复又问道:“那我叔叔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总不能就让他这么难受着吧?”
季深一撩头发,挠头道:“不光得让他这么难受着,还得最好把他的性器官控制住,不要射Jing次数过多,否则对肾脏是有比较大的伤害的。”
周谦也搓了搓脸,突然眼中暗芒一闪,问道:“如果是女性中了这个药需要如何疏解药性呢?”
季深咧咧嘴:“女性患者的话就不必这么麻烦啦,由于两性生理结构不同,女性采取适当的性行为即可。”
周谦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随后季深便拎着医药箱跟着周谦准备进主卧给周长海采血,还没等一只脚进门,卧室的门“嗙”地一声就扣上了,好悬没拍在季深挺翘的鼻子上。
还没等季深暴跳如雷,周谦的声音就从卧室里面传了出来:“你先稍等一会儿!”
那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羞恼,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后怕,总之是十分耐人寻味。
只见卧室之内,周谦一进门就瞧见床上那位祖宗睡裤都撇了,浅色的内裤也挂在大腿上爱掉不掉,正光着屁股在床上玩他那小棍儿呢!
这不,看见周谦进来一个紧张,扯着嗓子发出了猫一样的呻yin,娇娇地叫了一声之后,抖着小棍儿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整个人算是稍微消停了一点。
但这可把周谦吓了一大跳,眼疾手快地“嗙”地一声就把门扣上了,靠在门上惊出薄薄一身汗。
周谦看祖宗这局儿完事儿了,赶忙走到床边,俯身拿手试了试长海爸爸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于是便拿那大手扶住长海的小脸儿,让他的脸对着自己的脸,眼睛对着自己的眼睛,问他:“还记得我是谁吗?”
长海的眼睛渐渐聚焦,好似清醒了又好似没清醒,但多少是认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