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没多久便将郁闻推进产房,蒋横义换好无菌服,带了产褥垫和蜂蜜水,怕郁闻分娩时脱力,又喂他吃了点东西。
“蒋横义…”
胎心监测已经撤下,郁闻哭腔更浓,声音黏腻,鼻间插着淡蓝色的软管,正在吸着氧。他双眼shi漉漉的,颈侧的筋随着急速的呼吸来回跳动。
“我在这儿呢。”蒋横义把他溻shi的刘海儿用手抚了上去,露出白净的额头。
郁闻又哭了一声,咬牙忍着剧痛,他的孕肚浑圆高耸,像颗充足了气的大皮球,依附着这具瘦弱的身躯,仿佛要把薄薄的肚皮撑成透明的薄膜。
“啊啊…!”
宫口被手指抵住,娇小的Yin道里插着一截粗实的手臂,前所未有的剧痛传来,像在缝隙里硬生生凿出个大洞,再撕扯着子宫往两边拉开。
痛感累积到极致,郁闻双腿瘫软,身上的病号服也歪歪斜斜地被蹭开,雪白的双ru若隐若现,绵软的rurou像被摊平的水球,跳动着透出一点粉色的ru晕。
“现在有没有宫缩?”
“还没有。”郁闻咬紧嘴唇。
“那先不要用力,等宫缩来。”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又gui速前进,郁闻的思考变得迟钝,耳朵里只剩蒋横义的呼吸声和助产护士摆弄器械的叮当声响。
突然一次急剧的宫缩,子宫像被带着锯齿的钳子狠狠夹住拧紧一般,郁闻猛地浑身抽搐,声嘶力竭的叫起来。
“啊啊——!”
他几乎晕厥,当场就要咬住舌尖,蒋横义连忙把手塞进他嘴里,血ye呲拉一下溢了出来。产房里的空气从原本的流淌不动,到被这声尖叫推着翻滚,只用了不到一秒。
黏稠的痛呼变得断断续续,声音逐渐减小。
“保留住力气,郁闻,不要喊,把腿打开。”郑医生分开他的腿。
绿色的手术布罩住了胸腹,郁闻以一个难堪的姿势被摆在床上,下身未着寸缕,炽亮的手术灯照着shi淋淋的花xue,那里鲜红欲滴,羊水如同失禁般从烂熟的xue口流出。但此时他顾不得这些,下身像被撕裂,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
“别着急,腿再打开一些。”
助产师把住他的大腿往两侧一掰,凄惨的花xue被灯光照得通亮反光,嫣红细嫩的皮rou可怜兮兮地扩成rou洞,里面xuerou清晰可见,每一寸都shi黏地拼命蠕动。
“啊…”郁闻满头大汗,死死抓着蒋横义的手,指甲嵌进rou里。
蒋横义眼睛通红,眉头紧锁,大手抚摸他的头顶,一句话也说不出。
两条细弱的腿架在产床上,白皙的腿心沾染了羊水和血丝,细看能发现还在轻微地颤抖,中间的xue口像被锤烂,Yin唇都变了形,松松垮垮地耷拉在两侧。
“来…啊!来了…!”
“开始用力,”郑医生两只手撑开花xue:“身子先不要往上抬。”
宫缩到了此时已经十分有力,郁闻像在接受凌迟,整个腰背和腹部都弥漫着钝痛,仿佛有卡车转动着沉重坚硬的轮胎,油门轰隆隆地响,顺着肩膀向下身依次碾过。他瞪大了双眼,太阳xue因为剧痛而鼓起青筋,在脆弱的皮肤下疯狂跳动。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赤艳的霞色,火星蹭地点燃爆炸,在混沌的意识里劈出一道血光。
“啊——!”
郁闻呼吸加快,喉咙干涩,每一口空气都夹杂着针尖扎在喉管上,刺痛密匝匝地泛起来。
绞紧的腹部开始用力,子宫明显感受到挤压和束缚,郁闻胃部翻腾,刚吃的食物立马往上涌,他拼命咽下去,听着助产师的指挥发力。
“不行,身子不要扭!”
“屁股抬一点,再抬一点!”
腹部和Yin道几欲崩裂,郁闻下身完全发麻,耳朵里乱嘈嘈的响,他放开了蒋横义的手,紧紧抓着产床两侧,指节瞬间变白。郁闻的脸涨的通红,嘴巴因过度用力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双腿狂抖,青筋暴起,眼泪和汗水汇成股流了满脸。
“啊…!!”
“来,呼气,”郑医生握着郁闻的脚腕:“慢慢吐气,现在先放松。”
郁闻的脸有些发紫,眼神焦躁,像是在确认蒋横义的存在,蒋横义低头不停吻他,轻声唤着他呼气。
过了半个多小时,胎儿还是没有动静,宫缩持续时间越来越长,羊水也快要流尽,郁闻双目通红,喘得快要断气。
下一次宫缩来的很快,郁闻嗓音一出,助产师立马数着让他吸气,他嘴里嗯嗯直喊,裸露的大半个肩膀上竟全都是汗。
“脚不要勾,用脚跟蹬稳!脚尖!”助产师再次喊他:“脚尖不能用力!”
她边喊边伸手从Yin道口探入,郁闻疼的胸膛顶起,双ru被迫颠弄,大张着稚嫩的ru孔喷出nai水。疾猛的宫缩规律地加快,子宫像被绳子粗暴地捆住,从四面八方施加蛮力,郁闻觉得下身马上就要被绞碎,他眼睛里几乎淌出血来,凄厉的哭叫撞击着蒋横义的耳膜。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