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郁闻每天都要塞药,他变得怕热,单是躺在床上不动,不出十分钟就汗流浃背。蒋横义不得不隔一会儿就给他换新的T恤和内裤,后来郁闻nai头涨得ru孔大开,受不了一点摩擦,红艳艳的孔洞里不停溢nai,只好赤裸着身子倚靠在床头,闭着眼缓解身体的不适。
蒋横义在客厅收拾郁闻的衣物和待产包,下午要去住院,他找了一件柔软的睡衣过来,轻轻把郁闻扶起来,和他说:“郁闻,睁开眼清醒一下,待会儿带你去医院,刚睡醒出门容易感冒。”
衣服被套在身上,郁闻反应慢,额头抵着蒋横义的肩膀又要睡,被他含住嘴唇吸咬,蒋横义加深了这个吻,郁闻小声呻yin,手臂不自觉地攀了上来。
“嗯…”
他声音黏答答的,花xue流出汁ye,小rou棒也欢快地顶着肚皮。蒋横义用手指帮他泄了一回,郁闻双眼迷离,更失了力气,被他半搂着上了车。
到了医院先做了检查,胎儿发育较小,好在并无大碍,郁闻被长长的圆柱形仪器探入xue内,检查产道扩张的大小。yIn水顺着股沟往下流,郁闻红着脸紧紧抓着蒋横义的手,两条腿不断下滑。
“别紧张,”蒋横义吻他的额头,又帮他扶住屈起的膝盖:“看,宝宝发育得很好,马上就能出来了。”
画面里闪着一个小小的蜷缩的身体,宝宝在子宫内蹬了蹬腿,又晃了晃拳头。郁闻不知怎么,看着看着眼泪掉了出来,蒋横义连忙摸着他的脸无声安慰,将他的眼睛擦拭干净。
“他那么小,都是因为我没有好好吃饭…”
郁闻晚上心情还是有些低沉,躺在病房里的床上悄悄抹泪。被蒋横义发现后,郁闻把脸窝在他胸口啜泣,被对方的手一下下轻拍着后背。
“你想啊,他现在发育得很好,只是有点小而已,”蒋横义摸到郁闻的骨头,怜惜地搂着他:“我们郁闻这么厉害,怀孕这么辛苦,不还是坚持下来了。宝宝虽然长的小,但是健康,都是你的功劳,要怪也只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郁闻鼻音浓重,在他怀里抬头:“我不厉害,我什么都不会…”
“谁说的?你明明就很厉害,从小到大学习都很好,长得也好看,又坚强又聪明。”
“真的吗?”
“真的。”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喜欢我?”
蒋横义哑了一瞬,低头看见他委屈的眼神:“那是以前我有眼无珠,我现在这不是被你拴得死死的吗?”
郁闻哼了一声,转眼就忘了最初的问题。
预产期到的时候郁闻还是没有要生的迹象,他有些焦虑,每天吃不下饭。蒋横义看出他的反常,24小时陪着他不离身,尽量哄着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时间超了三天,郑医生不得不给郁闻打强效催产针,又粗又长的针管看着十分可怕,郁闻吓得直躲,含着泪埋在蒋横义怀里瑟瑟发抖。
“蒋横义,我害怕…”郁闻脸色惨白,紧紧抓着蒋横义的衣服。
“我知道,我知道宝贝。”蒋横义示意郑医生稍等,拿着小毯子把郁闻裹了起来,他怕压着郁闻的肚子,坐在他身后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
后背紧贴着蒋横义的胸膛,前面被毯子包裹,郁闻获得一些安全感,慢慢抖得不那么厉害。蒋横义和郑医生对视了一下,一边和郁闻说着话一边分开他的双腿,粗长的针筒被推进Yin道,郁闻吓得紧闭着眼睛,针扎进皮rou的瞬间,子宫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几乎立刻白了嘴唇,冷汗从鼻尖渗出。
“没事了宝贝,”蒋横义吻着他的鼻尖,手臂收拢抚摸他的胳膊:“打完了,已经不疼了,睁开眼睛我看看。”
郁闻在他怀里睁开眼,眼睛红了一片。
“不怕了,宝宝马上就要出来了。”
蒋横义亲亲他的嘴唇,郁闻小声嗯了一下,下身shishi黏黏的,被放在床上侧卧着。两个人的手一直十指紧扣,蒋横义也翻身上床轻轻抱着他,郁闻昏昏沉沉,在蒋横义的抚摸中又睡了过去。
晚上郁闻被疼醒,下身如坠铅块,仿佛有ye体在流出,他惊慌失措,被蒋横义分开双腿。
“流了点血,没事,别害怕。”蒋横义给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摩挲他的头发,柔声安慰他。
“蒋横义,蒋横义…”
第一波宫缩开始,郁闻始终很害怕,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他清晰地感觉到小腹阵阵坠痛,鼓胀的子宫像被挤压着向外推动,腰也发酸,他不停地叫着蒋横义的名字。
“我在,”蒋横义弯腰,一只手覆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背:“我哪也不去,别怕。”
手心里的皮肤已经汗shi,蒋横义看着被窝里喃喃细语的郁闻,他眼眶shi润,瘦削的肩膀不停向内缩,后脑勺连着脖颈也出了汗,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蒋横义掀开被子看了看,郁闻的腿间shi漉漉的,红褐色的黏稠血ye又渗出了一点,他拿温毛巾轻擦掉,又摸了摸郁闻的脚。
“冷不冷,脚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