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拼命喝着豆浆,将那股恶心的腥味冲淡。
谁料胃里越来越涨,食物顺着食道涌了上来,郁闻一时难忍,跌跌撞撞地冲向厕所,猛地跪在马桶边,试图将刚吃的食物尽数吐了出来。
呕——!
难闻的腐臭味和腥味混合在一起,更是刺激的郁闻头晕脑胀,胃部一阵收缩。
他吐的太急,生理泪水溢出眼角,蒋横义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拿着温水过来,拍着郁闻的后背。
“喝口水漱漱口,”蒋横义看的心疼,搂着他把杯子递到嘴边:“到底怎么回事?”
郁闻眼前发黑,浑身无力地瘫在他怀里,被蒋横义用湿毛巾擦干了脸上的秽物,哭着和他道歉:“对不起…”
蒋横义哪还顾得上这个,连忙把他抱回床上,烧了壶水灌在瓶子里拧紧,包上毛巾贴在他肚子上。
郁闻紧紧抓着他的手,模糊不清地反复说着对不起,蒋横义又生气又心疼,看他难受地浑身发抖,恨不得疼在自己身上,皱着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