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以后,实验室里总里彻夜长明,偶尔有其他同学在,郁闻总是很勤快,在仪器前忙来忙去,蒋横义给他做记录,还要帮着搬水打扫,等到其他人一走,郁闻便像无尾熊一样挂在蒋横义身上粘着,或者在躺椅上安安静静地等他把事情做完。
郁闻在毕业论文的致谢里悄悄加进了蒋横义的名字,甚至还单独写了一段。
蒋横义拿到手时很开心,把他压在床上问:“学长这么小气,就只感谢我在你学业上的帮助。”
郁闻和他鼻尖相对,他上午刚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言,到家后还没来得及脱下衬衣和西裤,被压在蒋横义身下轻轻喘息。
抵住小腹的物件硬的惊人,郁闻感觉到后,身体一秒便有了反应,shi漉漉的花xue忠诚地摆出迎接的姿态,在西裤里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也谢谢你在床上的帮助。”郁闻双目含情,主动仰起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
蒋横义上午在大庭广众下看着他穿这一身在人群中走来走去,鸡巴就涨得发疼,如今美人在怀,岂能就凭一个浅浅的吻敷衍了事。
“光是嘴上谢可不够,”他隔着裤子顶了一下郁闻:“得用这里来偿。”
郁闻在台上发言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熨烫板正的白衬衣勾勒出郁闻笔挺的肩背,扣子系到了最上面,遮住了胸前红紫的吻痕,只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脖颈,下摆被收进西裤,显现出紧窄的细腰,视线从后方一扫,两瓣浑圆饱满的屁股像要挣脱出来,撑得薄薄的布料鼓作一团。
蒋横义回想起来,仍然想把他按在演讲台上,把这位表里不一的学生代表,当着众人的面Cao得合不拢腿。
没有人想到这样严肃认真的一个人,会在晚上脱光了衣服,大张着腿,被按在床上Cao得高chao迭起,shi漉漉地躺在男人身下颤抖着失禁。
“啊…!”
郁闻被贴身的西裤绷得难受,蒋横义的手还在四处点火,他脚上穿着皮鞋,被拦腰拎下床,呈跪姿趴在了地上。
“屁股撅起来,”蒋横义卷起论文,拍了拍他的屁股:“膝盖分开一点。”
郁闻照做,下身卡得更紧了, 衬衣前凸起两处小点,内裤几乎勒进花xue。
蒋横义将论文卷紧,沿着郁闻的背部下滑,经过股沟后滑到花xue,郁闻开始颤抖,屁股小幅度的晃动。
“嗯啊···啊····”
纸筒边缘抵着西裤狠狠在花xue上摩擦,呻yin声溢出唇间,郁闻觉得一阵热流涌过,身体变得发烫。
西裤被浸shi,在凹陷的裆部透出一丝深色的水迹。
不出几分钟,郁闻额头渗出薄汗,膝盖跪的发疼,蒋横义打开卧室门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上拿了一只刀片。
“放松一点,不要乱动,不然会伤到你。”
他摸了摸郁闻手感极佳的屁股和大腿,感受到紧致的肌rou在手心颤动。
“会不会疼···”郁闻声音有些沙哑。
“不会。”
花xue被一片薄薄的东西顶住,郁闻感受不到具体的材质,只觉得下身突然一凉,锋利的刀片划破西裤,布料被割裂,在安静的卧室里发出细微的刺啦声,像是银针挑在郁闻的神经上,一阵凉风拂过,嫩红的花xue裸露出来,shi哒哒的内裤被划破后黏在xue口。
郁闻有所察觉,紧张的绷紧了身体,大腿竟有些发麻。
肥嫩的Yin唇黏糊糊的蠕动了两下,有亮晶晶的yIn水被挤了出来,在空气中破开一个个的白色泡沫,蒋横义捏着刀片,用刀刃将内裤拨到一边,郁闻过于紧张,花xue猛的一夹,Yin唇在刀片划动间被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
“啊啊···!”郁闻惊慌的叫了一声。
细密的血珠顷刻间渗了出来,蒋横义用拇指一抹,一片沾着yIn水的淡粉色血痕出现在Yin唇上。
一双手摸到郁闻的腰上,他闭着眼,感受到蒋横义解下了他的腰带。
房间里充满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郁闻穿着整齐得体的西装,却摆出最难堪的姿势,黑色西裤的裂缝里挤出一处雪白的tunrou,几乎要鼓出来,chaoshi柔软的猩红花xue夹在中间,泛出诱人的水光。
空气在耳边快速流动,郁闻听到皮带在半空划出咻的一声。
“啊!”
花xue挨上皮带火辣辣的一抽,郁闻尖叫一声,一下跌倒在地,屁股紧紧夹在一起,大腿抻直,缩着红肿的xuerou喷出一股yIn水。
几乎同时,郁闻体内汹涌的快感迅速燃烧起来,隐秘的saoxue吸吮的起劲,在看不见的角落疯狂叫嚣渴望着被狠狠插入,他蹬掉了一只皮鞋,黑色的袜筒堆积在白皙的脚踝,脚趾蜷了起来。
“好痒···”郁闻哼叫着,手忍不住伸向xue口,被蒋横义用皮带轻轻勾走:“呜呜···痒···”
蒋横义挥弄着皮带在xue口打转:“不准碰。”
啪——!
柔韧的皮带被挥到半空,再一次落了下来。
“呜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