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闻撇嘴,踢了他一下:“刚才都抽筋了,身上也疼。”
郁闻觉得他说的太多,忙从桌底踢了他一脚,姜悦笑了一下:“这你都知道。”
到家时郁闻调整好呼吸,笑着和蒋横义的妈妈问好,姜悦刚从部队提前退休,看这两个小孩的神情还带着严肃,把人带到餐桌旁,郁闻在心里默念“不要害怕”,生怕落了礼数,一顿饭吃的紧张兮兮。
“哪都疼,”郁闻动都不想动:“胳膊酸,肚子也不舒服。”
“怎么回事?”蒋横义放下手里的水壶,过来坐到床上,把郁闻的脚放在怀里给他揉着小腿:“也没走几步路就腿疼,不是装的吧?”
晚饭过后,蒋横义问郁闻什么时候休年假,郁闻想了一下:“过年的时候没休,可以调到下周。”
“终于要回家了,紧张地我都出汗了。”
蒋横义耐心地给他按摩,郁闻小憩了一会儿,舒坦了许多,两个人都没当回事儿,还去夜市边逛边吃到了晚上十点,郁闻不饿,想吃什么买下来,咬了两口就塞到蒋横义嘴里。
姜悦刚才看蒋横义给郁闻细致地挑鱼刺,想着自己儿子平时吃鱼都嫌麻烦,如今伺候男人竟有些得心应手,觉得不对劲,但看着蒋横义的反应,又觉得是自己在部队待久了太敏感,夹起儿子剥的虾放进嘴里,这才放下心来。
“啊?”
郁闻有些紧张:“阿姨知道我们住在一起,会不会发现什么啊?”
郁闻开心地掏出手机:“拿两串鱼饼,多少钱?”
“不出去吃了,”蒋横义挂了电话牵着郁闻的手坐上电梯:“妈让咱们回家吃。”
“没事儿,”他一边开车一边安慰了郁闻几句:“下次注点就行,我们也不怎么回去,看不出来。”
郁闻微微脸红,点头说是,蒋横义接话:“他就是看着瘦,其实身上挺有肉的。”
“嗯,你不是一直想去?正好错开人流多的时候,我看看那儿都有什么好玩儿的。”
海景酒店里的套间很大,郁闻一进门,直接扑到了床上,蒋横义把他拎起来,找出自带的床单铺上,又给郁闻脱了鞋,他嚷嚷着腿疼,喊蒋横义过来要他揉。
“嗯,刚毕业先锻炼一下,正好孟哥在那当部门经理,说好下周请他吃饭。”
“那我看看票,我们去N市旅游。”
“已经决定去那里上班了?”
“一串,”蒋横义凑过去纠正:“你就吃一口,一串就够了。”
“我就是疼,装什么呀。”
蒋横义无所谓地又给她剥了只虾:“都是大男人,在家光着身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什么不知道的。”
摊主看着他们,蒋横义抬头示意了一下:“两
郁闻嘿嘿一笑,搂着他一口亲了上去。
郁闻盯着街边的鱼饼摊,目不转睛地拉着蒋横义问他。
“哼,刚才在你家,我都不敢乱说话,你还给我夹菜挑鱼刺,吓得我都不敢吃。”
郁闻眼巴巴的看着蒋横义,抱着他的胳膊摇晃:“好不好?”
两个人回家的时候大包小包拎了一堆,郁闻坐在车里长长舒了口气,解开衣服上的扣子,露出大半片白皙的胸膛。
他用手扇着风,想打开车里的空调,被蒋横义拍了下手背:“天又不热,开空调感冒。”
“发现什么?两个大男人,合租一处房子怎么了。”蒋横义揉了揉郁闻的脑袋让他别害怕:“就是回家吃顿便饭,不然也得回去一趟。”
“身上哪里疼?”
“你吃饱了吗?”
“啊…可是我想吃一口辣的一口原味的。”
日子缓慢但有序地进行,新家的生活也都步入正轨,蒋横义和郁闻在第二年双双转正,同居的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休假时,两个人窝在家里拉上窗帘,切了水果摆好零食躺在沙发上投屏看电影,性致来了就光着身子滚作一团,裹在被里上下起伏,互相交换着体液,交插折叠着肉体疯狂地做爱。
蒋横义头也不抬地回答姜悦,姜悦没再多说,反倒夹了一只大虾给郁闻:“多吃点,年轻人太瘦了不好,得健康点才行。”
蒋横义无奈:“想吃就买。”
蒋横义也觉得当时有些忘形:“做顺手了,不然你又吃不了几口。”
饭吃到一半,蒋横义忘了这是在家,习惯性给郁闻挑着鱼刺,姜悦突然发问,郁闻一下反应过来,夹着被送到碗里的鱼肉不知道该不该往嘴里送。
“真的吗!”郁闻从背后跳到他身上,被蒋横义稳稳驮住。
夏末的N市不那么热,两个人下飞机时戴了草帽和墨镜,蒋横义背着电脑包,还拉着行李箱,郁闻穿了条小短裤坐在上面,两条又白又直又细的长腿晃来晃去,惹得无数女生频频回头。
“吃啊玩啊提要求啊,”蒋横义手伸到背后,拍了他屁股一下:“你不是最擅长折腾我吗?”
“那我呢?我负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