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怀着我樊楚皇子,还想着走?”太后生气了,看向苏寒的眼神里带着责备,好像再说,你这孩子,怎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苏寒扶额,淡声说:“从一开始她便没打算留,是儿臣强行将她留下来的。”
“胡闹!她怀着陛下的孩子,却不想留在陛下身边?”太后着实气的不轻,说话都时候,不时准备伸手拍桌子。
“这点儿臣也不能忍,所以要将她留在长信殿,有儿臣看着她,相信她会乖一些。”
“这也不是办法,陛下忙于国事,还要一直Cao心家务如何能行?”太后反对之余,又松口说:“念在她独自在异乡,又怀着孩子,便让她住在长信殿吧!”
苏寒面色不该的颔首:“儿臣替阿蛮谢谢母后!”
“她会领情么,不行这事得一劳永逸的解决,哀家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可行否?”太后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苏寒。
“她不是不愿留下樊楚么,如今她苗王城是我樊楚属地,他们能硬塞一个圣女给陛下,那陛下便可以下旨,让苗王将她也许配给陛下。”
听了太后的建议,苏寒眼前一亮,拱手说:“还是母后英明,只要有了苗王旨意,阿蛮便再也不能以要回苗王城效忠为由,离开儿臣而去……只是当初圣山之行,儿臣属于非法入侵,不知以个什么理由留下她为妙。”
“这个更简单,便说她初来樊楚,却救下我母子二人性命,陛下一见钟情,遂娶之!”
“那如此,儿臣便下旨了!”苏寒说罢,便要下旨让人送到苗王城去。
太后点头,为今之计,留下阿蛮,不光能延续皇家血脉,更能借阿蛮之势打击一下素来跋扈的皇后。
“只是……该给她什么品阶,还请母后定夺!”苏寒将毛笔放在笔架上问。
闻言,太后亦深思!
“若想让她安居长信殿,怎么着也该是贵妃头衔,她怀有陛下龙嗣,这贵妃也是当的起,就是她那么名字不好,你看着办给她赐个优雅些的名字,别老阿蛮阿蛮的叫,听上去便是个野丫头的名字。”
说罢,太后在嬷嬷的搀扶下离开长信殿。
待太后走后,郭庆阳便对苏寒竖大拇哥,由衷的赞美苏寒:“陛下一箭三雕,当真是一点不做亏本生意!”
苏寒刚刚赢了一局,心情甚好,对郭庆阳的调侃照单全收,淡声说:“该用午膳了,让人去传膳吧!”
郭庆阳着人传膳后,苏寒又说:“着人将圣旨送到苗王城,而后去给阿蛮宣旨!”
吩咐完之后,苏寒便起身离开长信殿。
郭庆阳捧着圣旨去室内宣读:“苗女余阿蛮听旨!”
文嬷嬷一听有圣旨,连忙拉着阿蛮跪听:“姑娘就说,苗女阿蛮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阿蛮照本宣科:“苗女阿蛮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苗女阿蛮,贤德淑仪,身怀龙嗣功不可没,然阿蛮之名粗鄙不雅,朕赐名“馨”沿其姓氏,名曰余馨,封正二品宫妃馨贵妃,居长信殿偏殿,以示皇恩,钦此!”
有好几次,阿蛮都欲跳起来理论,却被文嬷嬷摁住,当郭庆阳说钦此,兵并将圣旨放在阿蛮手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圣旨夺过来,要丢在地上踩上两脚。
却被文嬷嬷纵身扑过去,在半空将圣旨接住:“馨妃娘娘,万万不可啊!”
“我不是什么馨妃,我是阿蛮,我要回家,苏寒呢,苏寒,你给我出来,你这混蛋!”阿蛮提着裙摆,怒气冲冲的往外间走去。
可哪里有苏寒的影子?
“苏寒呢?”阿蛮怒气冲冲的问郭庆阳,郭庆阳抹了一把额头冷汗,心说,还好陛下遛得快,这馨妃娘娘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啊!
“回娘娘话,陛下有要事在身,奴才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阿蛮怒,一把将文嬷嬷手里的圣旨抢过来问:“可以反悔么?”
“君……君无戏言,陛下已经下诏苗王城,而且此事是太后授意,万无更改之意!”在阿蛮凶狠的眼神中,郭庆阳结结巴巴将事情说了一遍,就盼太后能压一压在这炮仗。
可……
阿蛮谁的面子也不给,冷声说:“你最好赶紧将苏寒给我找来,否则我打死你,你信不信?”
“不信,我们陛下如此心心念念的女子,定然是温柔善良的,娘娘若是气不过,打骂奴才奴才毫无怨言,但是我相信娘娘不会杀奴才!”
这一番马屁拍得,阿蛮自己都相信,自己是个被人心心念念的温柔女子!
“那个……你让苏寒有空赶紧回来,我……保证不打死他!”越想越不对,阿蛮复又咬着牙说,说完便转身回了内殿。
昨夜,陛下留宿宫女于长信殿,彻夜不离,便已然是各宫娘娘小主宫女太监茶余饭后的谈资。
那些有心之人,还未曾探听到阿蛮身份,这边长信殿直接扔出重磅消息:昨夜留宿长信殿的女子,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