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拿开。”陆雪衾命令道。
梅洲君喘息了一会儿,笑道:“还真是色中饿鬼,这有什么好看的?”
话音刚落,陆雪衾就握住了他的手,刀柄上最坚硬的一点,抵在他肠壁上,猝不及防间地一抽。他的腰猛然蜷紧了,双膝跪在沙发上,大半个身子悬在了沙发边,背心中箭一般震颤起来。
紧接着,就有什么光滑火热的东西,贴在他一塌糊涂的xue口上,用力往里一挤。
他的肠子酸得要命,过分的饱胀感几乎把他的尾椎骨都劈开来了,那东西越钻越深,顶部膨大得如同牲口一般,烫得他忍不住扭腰挣脱,膝行着窗边躲闪。
但他旋即意识到,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两只铁铸一般的手掌,掐着他的腰,把他死死按在了窗上,他的膝盖被顶开了,以一种小儿把尿般的姿势叉开腿跪着,裤裆里shi润的那一团毫无缓冲地撞在了琉璃花窗上,一股要命的冷气直冲肚腹而来。
什么文雅风度,什么金尊玉贵,都在这野兽交媾般的姿势里,被搅成了一摊齑粉!
窗外一片混乱,数不清的车灯交错照射在玫瑰窗上,动荡之中,这乱纷纷的彩影仿佛被水滤过的颜料,揉着一股新鲜的shi气,一厢情愿地来为他眉眼着色。
梅洲君被照得受不了,别过头去,耳廓被咬得通红,渗着一圈樱桃汁似的薄汗。
他的衬衫早就散开了,露着脖颈和粉红色的ru头,西装马甲褪到了肋骨上,内衬的闪光缎面都翻出了一半,像西洋女人的束腰那样,小腹处的痉挛丝毫无从掩饰,甚至能看到皮肤底下时不时被撞得凸起,耻骨的边缘红得发烫,像是被反折的蝴蝶翅膀,夸张地抽搐着。
“慢一点,你慢一点,呃啊!”梅洲君忍得辛苦,止不住讨饶道,“啊!太重了,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又不是吃了这顿没下顿,嘶,我......我可遭不住你。”
陆雪衾的胯骨紧贴着他的tunrou,就着肠道shi热的吸吮,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用力,两个卵囊都撞得砰砰直响,那筋脉贲突的触感可怕得像是开了锋的刀,他被磨得腰骨越来越烫,肠子里酸溜溜地直跳,射Jing的欲望和强烈的尿意混合在一起,恨不能劈开他的铃口冲出来。
梅洲君在这濒临疯狂的快感中,苦不堪言,股间嫩rou却食髓知味一般,被越捅越软,结合处都是失禁般的热流,那个光滑的蕈头也不知捅到了什么厉害地方,他牙关一松,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扑到了窗上。
陆雪衾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边擒着那一点死命去磨,一边在他剧烈的颤抖中,扳过他的下颌,亲吻他的嘴唇。
“你这么舒服,怎么反倒不叫了?”
梅洲君眼睛都shi了,得不到抚慰的性器硬得发疼,尖锐的尿意随时都要冲破铃口,喷薄出来,就这要命的关头,还得被他啃得嘴唇生疼,逼着说些不三不四的荤话。
“叫什么?”梅洲君道,“心肝宝贝甜蜜饯儿?你当你是云英坊的香药脆梅么,人人都爱尝一口?啊......别磨!”
梅大少的尖牙利齿平日里占尽上风,到了床上却少不得吃尽苦头。陆雪衾难得的好脾气被他磨得所剩无几,索性掐着他的腰,顶着那一点硬磨起来,果然才磨了十来下,那shi热的肠道就猛地抽紧了,两瓣tunrou夹着性器,突突直跳。
——啪嗒。
一滴白ye顺着裤管,打在了沙发上。
梅洲君的西装裤终于shi透了。
他累得要命,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了,衬衫挽到了手肘上,那种匀净的粉色从肘弯敷衍到指尖,整个人如一支没骨荷花似的歪靠陆雪衾肩头上。
这种神游天外的惬意只持续了短短一段时间,很快又被肚腹里翻江倒海的捣弄搅清醒了。
梅洲君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撞碎了,腰骨更是被捏得吱嘎作响,他刚刚射过一次,肠子里敏感得经不得触碰,疲惫感像刀子一样戳刺着他的铃口,更不要说这么粗暴的抽插了。
他越忍越难受,射Jing过后,尿意强烈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整个人都一阵阵打起了尿颤。
“别弄了,陆雪衾!”他哑声叫道,“不行,我要尿了,啊......”
陆雪衾果然一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拿拇指堵住了他的铃口,更用力地捣进他的身体深处,仿佛要把他魂魄里的热度都榨取出来。那个熟樱桃红的洞口被插得翻开了,半透明的前ye淌了满股,他们那档子狼藉不堪的爱欲纠缠,就如胶漆般不断从结合处挤压出来,牵着丝流到沙发罩面上,晕开了一大片。
这一次交合的时间长得可怕。
他的ru头是红的,浑身都在发抖,脖子以下都是狼藉的咬痕,同性的性器侵犯到了他身体最深处,无法射Jing的痛楚让他的肠道敏感得像个久旱的荡妇,情热到连他都为之汗颜的地步。
梅洲君在这性别倒错般的恍惚快感中,含着对方塞到口中的三根手指,止不住地干呕,他已经在昏死的边缘越陷越深了,黑暗捧着他的面孔,以一种夸张到变形的温柔吞没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