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什么日子,小浪提子最能耍滑头了,就明天吧。”航哥说。
“明天就明天嘛。”周蕴撇撇嘴,“你们等等我,我给人家指个路。”
阮绵渝仅仅只是站着,就感受到了或多或少的下流视线,他把一切都听在耳里,担忧地注视着周蕴,“你不要…”
“不要什么。”周蕴打断他,“别废话,你继续往前走,当铺没挂牌子,但旁边有一堆破烂,很显眼的,老板我打过招呼了,今天他系了条红头巾,你别和其他人交流,钱直接给老板,东西他会亲手交给你。这里不方便绕出去,我叫人送你,尽管放心,敬哥手底下的人说一不二,很规矩的。”
周蕴交代完,回过头叉着腰问:“来个人送送我朋友?他先去见个人,你们把他从这儿送到广场就行了。”
敬哥对着一个身形消瘦的小弟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去。”
“敬哥,怎么每次都亏我啊。”
不等敬哥发话,周蕴主动扯扯自己领子,弹性极佳的贴身料子轻易被拉变了形,挤在一起的两团呼之欲出的大nai子就差没直接甩出去。
“不会亏你的啦。”周蕴自己捏起nai子,“等你回来玩呦。”
“还不快点,难不成你也想一起?”航哥不耐烦地催促阮绵渝。
阮绵渝又看向周蕴,周蕴笑笑,做了个“听话”的口型。
阮绵渝咬着牙,转头继续往前走,周蕴问敬哥讨要过来负责护他离开的小弟,就跟在他身侧。
阮绵渝压抑住大哭一场的念头,每一步都很难,在他告诉周蕴自己想要取回什么的时候,周蕴就表示有门路、会帮他,可他哪里知道周蕴会被迫和这群地痞流氓打交道。
他受到周蕴的许多照顾,比如说好话帮他拉到简单的业务,比如帮他找机会避开他不想注射的药物。
阮绵渝曾经问过周蕴为什么会照顾他,周蕴只回答他一句话,“你迟早要走的,有些事情没必要。”
阮绵渝找到了周蕴所说的“当铺”,他推开虚掩着的门,往后看了一眼,护送他的小弟没有跟进门的意思。
阮绵渝进去后,小弟一脚踢飞脚边的易拉罐,骂了声Cao。这欠Cao的货,从头到尾竟然看都不看他一眼。小弟拨通电话,对面的背景音是周蕴甜腻的呻yin。
“航哥,我…”
“你什么你,在梁煦敬跟前怂成那B样,好意思给我打电话,你他妈想干就干,我忙着呢,没空理你。”
“赵航!你个畜生…说话不算话…啊…轻…慢一点…会坏…啊嗯…”周蕴破碎的呻yin断断续续,勾人心魂。
“我说什么了?我可没答应过你什么,sao屁股还以为自己是敬哥宠着小公主呢,想挨你敬哥的Cao是吧?不把老子放眼里是吧!敬哥才懒得买碰你的saobi,你也不闻闻自己浑身上下沾了多少Alpha信息素,烂货。”
“去你妈的赵航,给老娘滚…嗯嗯…轻点插…受不了了啊啊…别掐nai子…啊…”
航哥没挂电话就把手机扔到了一旁,小弟听着电话里周蕴那sao货骂骂咧咧又按捺不住的叫床声,裤裆就差没爆掉,他死盯着面前的门,等待阮绵渝从里边出来。
阮绵渝独自穿过破旧建筑里边第二道木门,是个小酒馆式样的地方。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桌桌围坐着,手里捧着大啤酒杯,封闭的环境里,Alpha信息素剑拔弩张地对峙着,融在空气中,令阮绵渝感到压抑。
漂亮的Omega多少能吸引到一众视线,阮绵渝记得周蕴的叮嘱,没和任何人搭话,左右环顾一圈,才找到老板。
交易一瞬间便结束了,阮绵渝转头就走,半秒钟都不多呆。
他从门里出来,护送他的小弟一直沉默地盯着他,阮绵渝总觉得对方心有不甘,一句话都没敢搭。
小弟看他一眼,走前边带路。阮绵渝攥紧自己的背包带跟在后面,一路上两人收获了不少目光,贫民窟的低阶Alpha很多,Omega非常稀有,像阮绵渝身上隐约散发出干净纯粹的Omega信息素的人,一看就是外人。
对于贫民窟的狼群而言,阮绵渝就是块游走在街上的肥rou。
好在带路小弟常年跟在梁煦敬和赵航屁股后头混,其他人多少眼熟他,并不上前。
阮绵渝的戒备心一直是拉满的,很快意识到带路的人在到某个地方以后,有意识地把他往没有人的偏路引。
“你要带我去哪。”阮绵渝终于忍不住发问,带路小弟并不回答他,阮绵渝停下脚步又问了一次,小弟猛地拽住他的手腕,把阮绵压制在一棵枯萎的粗壮树干上。
“你放开我!”阮绵渝根本来不及想对方为什么突然发难,和周蕴所说的完全不一样,只是本能地抗拒挣脱。
带路小弟坑洼皱巴的脸缓慢凑近,他伸舌头舔舐了一口阮绵渝光洁的脖颈,用力呼吸,“Cao,真好闻,好甜的信息素,真是捡大漏了…快让我亲一口…”
对方虽然消瘦,到底还是是Alpha,反应速度和力量都不是阮绵渝能比得上的